,都很香。
万一刘老汉突然过来看见这玩意,给吓出个毛病来,那可就不好了。
秦瑶就在想,要是有个玻璃罩子就好了。
弄完这些,母子五人关上院门,这才一起进屋。
付了五百文钱,秦瑶拿回一把全新的刀,用布条把刀刃包好放在车辕上,赶着马车慢悠悠回家。
生板栗很甜,咬一口嘣嘎脆。
大郎想想也是,兄妹四个又一股脑钻到房间里去,好一会儿才回到堂屋来,许是已经找到安放这颗虎头的绝佳位置。
小小少年,眼里一下子就有了光,这看看,那摸摸,很欢喜。
三郎和四娘就没那么着急,把葫芦放在炭炉上烤一下,衣稍微软一点才下嘴,但也是吃得一身狼狈,碎掉在衣服上,拿起来时又黏住一些。
秦瑶皱起了眉头,突然想起自己挂在杂物间房梁下的肥皂,应该可以用了吧?
起身就出了门,把整个篮子提进堂屋,四个小孩全部好奇围上来。
经过一个月的晾干,先前软乎乎的肥皂已经变得硬邦邦。
四娘伸出小手指戳一戳,惊喜看向秦瑶,“阿娘,它变得像是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