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维克多的脑袋,压进胸膛护住,挑拣着措辞谨慎开口。
“是朋友…好朋友。”
有夜停顿了一下,为朋友一词加上了程度。
被倒吊着抱住脑袋的维克多只感觉浑身血液都在逆流,头重脚轻的眩晕感瞬间席卷全身。他周身的那些触手越缚越紧,却又在达到某个临界点时骤然松开。
尖锐鸣叫声过后,被卷成木乃伊似的维克多就被从有夜怀中强·硬扯开,轻轻放到远远的地面。
“好…朋友。”
默林重复,伸出烟灰的触手蒙住维克多的口鼻,对方一下因着那条触手上的异味而脱力陷入恍惚,后默林又用另两条萦着淡色圣光的浅灰触手轻戳他的胸·腹。
片刻后,他收起一切触手,再次艰难降低了些人身的高度,讨好般地轻声向有夜报告。
“治好了。”
有夜看向正捂着脑袋,探手抚按自己胸腔的维克多,在对方骤然变化的脸色与急急道出的赞美与感谢中,终于理解了默林先前所作一切均为治疗。
尽管那伤本就因他而来,但默林轻而易举地就治好了维克多断裂的肋骨!
“请问,您可以帮我治病吗?”
她激动地上前几步,拉住其中一条烟灰触手,讨好地晃了晃。
被有夜扯住的触手像是滑腻的泥鳅,马上就灵巧地从手心溜走。
她面前的默林转过脑袋,碧天瞳仁中罕见地出现了一丝紧张。
“生病?”
他骤然探出人身手臂,绕过有夜的后背,不过使了一个轻巧无比的力道,就将她稳稳托起。
对方的右手拇指卡在她的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