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他好事的厉行云,心想他可真是没有眼力见,脸上却是笑着:“谢谢云哥。”
正要趴上去,裤兜里的手机响了,他瞧着来电显示:“小玉哥你先替我打吧,我去接个电话。”
急匆匆就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温玉和厉行云,温玉突然觉得有些尴尬,他和厉行云真得是太不熟了,灯光下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很快就因为尴尬变成了淡粉色,身上的衣服又是绿色,真变成了一朵娇嫩的花。
厉行云的球杆又在那个位置上敲了下:“到你了。”
“哦。”温玉应了声,软软糯糯,听在耳中酥酥麻麻。
厉行云将球杆撤回,拿起巧粉块,笔直的球杆头抵进巧粉块的凹槽里,苍白的手将巧粉块左右转动,在球杆头上摩擦着,无端涩.情。
温玉趴上了球桌,衣领和身体拉开了距离,厉行云的视线就无阻挡的看了进去,滑若凝脂的上等皮肉,粉是初春枝头上樱花的蓓蕾。
巧粉块被放下。
“不用再费尽心机的勾引我。”
温玉球杆打偏,抬起头,腰身连接着臀部形成好看的起伏,圆润眼珠却是分外茫然透着无辜,看向正瞧着他的厉行云。
勾引他?
什么时候?还费尽心机?
“我么?”
他不确定地指向自己。
厉行云窄窄的单薄眼皮向上一挑,仿佛在说:不然呢。
温玉真是要被气笑了,他那天晚上怎么就没睡到一个正常人啊!脸颊被怒气填满,变成了一只气鼓鼓的小河豚。
厉行云:套路倒是换得快,又装起可爱了,不过对他来说没用。
“我说过我不会包养情人,更不会包养纪川的情人。”
书卷气看着斯斯文文,但是要知道书页可是锋利到能划破皮肉,伤到人的。
比如此时的厉行云。
温玉一言不发地咬着唇从球桌上向后退,膝盖跪在硬硬的桌面上,那层绿布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很快膝盖就红了,等他跳下来时,膝盖处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瞧着就让人心疼。
厉行云看了眼,想到了那一晚……在车上半跪着的人也是这样,娇嫩的皮肤轻易就被皮椅磨红。
哭得梨花带雨的要他揉,要他吹吹,要他亲亲,不照办就哭唧唧的耍赖,还要说自己欺负他。
但是眼前的温玉梗着那天鹅一样的脖颈:“打一局。”
泪水就在眼底,怕是自己再说一句狠话就要掉下来。
“赌注?”
“先分输赢,后定赌注。”
温玉无疑是一个外软内硬的人,但这也正是他格外吸引人的地方,带刺的玫瑰才让人有征服欲。
厉行云挑眉,人不大胆子倒挺大,居然敢后定赌注,有魄力。
如果是他赢了会不会让自己包养他?
会么?
“可以。”
球重新摆好,温玉得到开球权的那刻梨涡绽开,扫荡了脸上的怒气恢复明媚。
今天他要让厉行云连球都碰不到!
温玉下定决心,200%的认真,全神贯注,一个球接着一个球落入网中,动作行云流水的利落和漂亮。
厉行云在不觉间被完全吸引,眼神都没错开一下。
温玉侧身坐在球桌一角,半条腿放在上面,皮肤和桌案形成鲜明对比,白的更白,黑的更黑,膝盖处的红也不见消退,每一样颜色都夺目吸睛。
球杆立得笔直,被他轻巧送出,球就滴溜溜转进了洞。
温玉抬眸看向厉行云,折扇般的眼尾,挑衅的弧度。
厉行云握着球杆的手指搓了下,见识到了那个娇软小哭包锋芒毕露的另一面。
温玉说到做到,将台面打了个空,根本没给厉行云上场的机会。
艳红的唇因为兴奋微张着,他偷偷深呼吸了下调整呼吸,起身将球杆帅气丢到球桌上。
“你输了。”
爽到心里的小兔叽扭动屁股,甩动着圆圆的小尾巴跳起了肚皮舞。
厉行云放下球杆:“说吧,你想要什么?”
如果他要自己买下他做情人,没办法,愿赌服输,他也可以同意。
“我要你为刚才的话向我道歉。”
温玉挺起单薄的胸膛,因为激动和兴奋声音都在抖,像是一颗颗弹跳着落下的糖果,要回味下扒去那层软糯的音色才能确定真实的内容。
厉行云露出意外的表情但稍纵即逝,这也是勾引人的手段之一么?
他微微欠身:“对不起,我为我刚才的无礼言语向你道歉。”
真正有底气的人并不在意一时的输赢,道歉都从容。
“我接受你的道歉。”
温玉也没有不依不饶,他只是想要一个道歉,现在他凭自己的实力得到了。
手机响起,他接通:“怎么了?”
“小玉哥对不起啊,我教练那边出了事,我需要现在过去处理一下,可能没办法陪你玩儿,送你回去了。”
“没关系的,你的事情重要,快去忙吧。”
“谢谢小玉哥,下次我一定补偿你,挂了,么么。”
温玉收起手机,纪星是专业篮球运动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