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你可真是害死我了。”
李宽哭丧着脸,恨不得与叶峰划清界线,不想有任何关系。
自己得罪江家没被打死,反倒是在这里得罪卓家,心里悔恨极了。
以卓正浩的残暴本性,和叶先生两人今晚还能活?
想到这里,强烈的惊恐下,李宽浑身都在打颤,肥硕的脸庞不断跳动着。
“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会护你周全!”
叶峰的声音故意抬高了几分,差点没将李宽气得吐血。
另一边,在沈安筠的搀扶下,卓正浩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他抹掉嘴角的血迹,指着叶峰怨恨道:“姓叶的,我要将你千刀万剐,将你的血肉一块块丢到海里喂鱼。”
两次吃亏,胸口仍隐隐作痛,要不是有内劲护住心脉,怕方才怕是已经命殒当场。
堂堂卓家大少爷,被卓家护得像宝贝似的,在整个魔都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
不仅身受重伤,还在众人面前丢尽了面子,卓正浩心里都气炸了。
“对,卓少,你就应该将他撕碎,扔进大海里面喂鱼。”
沈安筠极力拱火,恨不得叶峰立刻就死,拱火这活她是专业的。
叶峰却不恼不怒,笑着道:“卓少,看来你还是嘴硬。”
说罢,叶峰一跃而起,跨过赌桌迅速来到卓正浩面前。
在对方惊恐的目光下,叶峰一把揪起西装衣领,上来就给了几个巴掌。
“看你嘴巴还硬不硬?”
扇了几巴掌后,一脚将其踹飞,道:“人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你又能奈我何?”
卓正浩像是皮球般,轰隆一声将一旁牌九赌桌砸得粉碎。
那边扭头看过来的人顿时四散而去,躲避这个人形炸弹。
这次叶峰出手比方才更加狠辣,将江正浩打得口吐鲜血。
“有人闹事,快去禀告江家主!”
有人暗地里让人去禀报江建章,毕竟这艘船就是他的地盘。
而且叶峰实力可怕,只有江建章几名武者手下才能前来制止。
有人更加担心,叶峰出手没有轻重,将卓正浩打死在这里。
如果这样,事情就真的闹大了,这里的人一个都逃不过卓家的报复。
“姓叶的,你不要猖獗,这里是不是你岭南,江卓少伤成这样,你只有死路一条。”
沈安筠很愤怒,卓少没能将叶峰怎样,她气得跳脚。
“沈小姐,火气不要那么大。”
叶峰笑了,笑得很灿烂,灿烂得令人生恨,沈安筠想不明白,他凭什么如此镇定?
得罪了卓家,对任何人而言都不是一件小事,而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根本不将这件事情放在心里面。
叶峰越是镇定,越是得意,沈安筠心里就越是怨恨。
“叶峰,你太小看卓家了,卓家是魔都仅次于陈江两家的大家族,你拿什么对抗卓家?就凭你一身蛮力吗?”
沈安筠讥笑道。
“这不劳沈小姐操心了,你们还是不服便尽管放马过来,叶某接着就是。”
叶峰淡定道。
卓正浩压下了滔天怒意,变得一言不发,他觉得对方说的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
在明知自己不敌的情况下继续触怒对方并不是一件明智之举。
他在等,只要江家的人来了,他再好好收拾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
“姓叶的,你等着,一会看谁死!”
沈安筠恨恨道。
叶峰撇嘴一笑,懒得理会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手里拿起一枚筹码把玩起码。
卓正浩面色一凛,以为叶峰要再次动手,下意识的用胳膊挡住脸部。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说的便是此时的卓正浩,他对筹码有阴影了。
叶峰只是轻轻翻转了筹码,并没有抛出的意思,四周之人忍不住嗤笑起来。
堂堂作家大少爷,竟然被吓得犹如惊弓之鸟,实在令人惊叹。
众目睽睽下,被人逼得露出如此丑态,卓正浩的怒火都要喷出来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将身上的怒意强行压制着,没有爆发出来。
随着双方偃旗息鼓,整个大厅都寂静下来,变得落针可闻。
叶峰翘着二郎腿,手里把弄着一块万元筹码,目光时不时扫视全场。
现在的叶峰在众人眼里就是个悍不畏死的莽夫,瞪谁谁心慌。
虽然现在叶峰压得全场没人敢说话,但李宽仍是满脸愁态。
游轮某个房间内,江建章翘着二郎腿,半躺在软椅上,搂着一名身材极好的年轻女子,面色阴沉的喝着闷酒。
女子一双丹凤眼,柳叶眉,肌肤如凝脂般洁白,一身白色露肩礼服衬托得性感无比,又不失高雅。
这个房间很大,内部装饰极其奢华,每一处都透着金钱的味道。
“建章,不要闷闷不乐,我们走一杯!”
女子端着酒杯,声音清甜道,对江建章的称呼很是亲密,两人的关系显然不是普通情人那么简单。
女子名叫傅水琴,是一名流京剧演员,人美声甜,被江建章看上后便包了下来,成为江建章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