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战王妃成婚多日,尚未与战王同房。不知为何啊?”
“难道是战王中毒颇深,失去了繁衍子嗣的能力?或战王妃只是冲喜的工具,并不得战王的喜爱?”
“若真是如此,你们二人故作恩爱的入宫,只怕是要让陛下心寒了呢!”
花似锦皱着眉,看着明显已经被气得语无伦次的秦贵妃。
这女的这么多年的后宫生涯是白混的吗?这么大岁数的人了,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把脑子磨平了?
“秦贵妃这话是怎么个意思?本王妃怎么听不懂呢?”
花似锦不用皇后帮她出头,直接自己开口怼了回去。
“秦贵妃也知道战王中毒一事,难道不知解毒后需要温养的道理?本王妃知道了,定然是二皇子没有中过毒,所以秦贵妃并不知道这其中弯弯绕绕。”
“不过这事儿也就奇了,既然二皇子没有中过毒,为何成婚这么多年也不诞育子嗣啊?”
花似锦笑着看秦贵妃,云淡风轻地开口询问。
小样儿!想给自己挖坑?那自己就挖个更大的坑埋了她!
秦贵妃气得手都哆嗦了,可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花似锦的话。
自家二儿子这么多年没有子嗣,当她不着急吗?
若不是自家二儿子多年未有子嗣,又怎么可能容忍封居胥平平安安的活到这么大,还能去战场立下功劳?
原本是不打算对封居胥动手的,担心给别人做嫁衣。
毕竟皇朝更替,未来储君定然是要选有子嗣的才行。
还好花家那嫡次女有了自家儿子的骨肉,这就证明自家二儿子是个正常的男人,有能力让女人有孕。
至于二皇子府上那些女人没有一个有孕的,秦贵妃一想到这里就咬牙,觉得是自己的儿媳妇搞的鬼。
作为二皇子正妃,没有办法繁衍后代,还要阻止府中其她女人生子,真是晦气!
可二皇子妃的家境,不是秦贵妃想如何便如何的。自家二儿子想要站稳脚跟,还需自家这儿媳妇的娘家帮忙才行。
原本想着自家儿子不管如何,都会有自己的骨肉了。
加速进程毒害封居胥,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太子了。
却不想这花似锦替嫁进了战王府后,反倒是给封居胥解了毒。
早知道就该下手狠一点儿,在他们成婚那一日,就把花似锦也给弄死。
两个新人结冥婚不是更好!何必现在跳出来阻了自家儿子的路!
二皇子妃察觉出自家婆母情绪变化,又有那么多人看着,忙开口找补。
“子嗣的事情急不得,或许是子女缘分未到,这事儿谁又能说得准呢?倒是弟妹这性子与各家闺秀不同,很是直爽呢。”
花似锦努力控制,不让自己出现翻白眼等不优雅的举动。
可二皇子妃温温柔柔地说出这样的话,花似锦也能听出话语里的意思。
这不就是嘲讽自己不是大家闺秀,说话做事鲁莽吗?
她花似锦的名声好不好,只有她自己说了算。
别人想给自己乱扣帽子,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二皇子妃此言差矣,直爽这一块儿,本王妃是远远不如你的。”
花似锦笑着再度看了一眼二皇子妃的肚子,这才不急不缓地再度出声。
“本王妃与外祖父学过一些皮毛,对女子的调养还是懂一些的。且中医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只这么看着二皇子妃,就觉得二皇子妃身子保养得极好。”
“倒是昨日回门之时在娘家遇到二皇子,让本王妃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似乎,二皇子的身子过于虚弱了呢。”
言下之意,二皇子他不举。
秦贵妃哪能让花似锦给自己的儿子泼脏水呢?也不知是气疯了还是怎么回事,话竟是脱口而出。
“胡说八道!本宫的二皇子如今已经有了子嗣,再过几个月就出生了!”
二皇子妃面色瞬间惨白,不可置信地看着秦贵妃。
已经有了?谁有了?她怎么不知道?
秦贵妃又要继续说些什么,外面快步跑进来一个小太监。
“给皇后娘娘请安,给各位主子们请安。陛下派奴才过来,宣战王妃去前殿。”
皇后嗯了一声,看着秦贵妃那面色惨白的样子,心里只觉得痛快。
笑着对花似锦颔首,轻声嘱咐。
“到了前殿莫要慌张,谁若是为难你,你只管让胥儿帮你出头即可。”
花似锦乖巧应是,还不忘了将声音压到只有她们二人能听到的程度,再抬起手捂在了嘴边,防止有人会读唇语。
“秦贵妃这番表现是因着儿媳特制的药起效果了,等下儿媳从她身边路过的时候,会挥一挥衣袖给她解除药效。”
皇后这才明白,为何秦贵妃表现得那般奇怪。就说平日里精明的像猴子的人,怎么突然蠢笨如猪了。
“好好好,你自己注意安全。前殿的东西能不吃就不要吃,等人都散了,再到本宫的宫殿好好吃上一顿。”
花似锦笑着露出一口小白牙,这才对着一屋子人轻施一礼,快步跟在小太监身后走了出去。
等到花似锦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