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维莱特,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公子不是已经脱罪了吗?”
在那维莱特走下来后,荧和派蒙连忙走上前来,派蒙惊疑不定地开口询问着。
“我也不清楚,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但根据枫丹法庭最初制定的规则,判决应以谕示机裁定的结果为准。”
那维莱特摇了摇脑袋。
“眼下我只是秉公办事,不过既然是谕示机给出的裁定,我想你们有更应该询问的对象。”
说着,那维莱特抬头看向贵宾席的芙宁娜。
荧她们和现场的观众也都纷纷抬头,目光落在芙宁娜身上。
“你们、你们看我做什么,这不关我的事……”
“我、我怎么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不要盯着我看了……”
芙宁娜眼神有些躲闪,这种情况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啊。
“芙宁娜大人她这是什么意思……?”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吗?不可能吧,谕示机不是她创造的吗?”
“是啊,这判决到底靠不靠谱,这么随便也能算正义吗?”
芙宁娜的反应让观众们惊讶和困惑,不解的目光纷纷聚集在芙宁娜身上。
“……”
这让她感觉到了很强的压力,这是五百年来她经历过最大的一次意外了……
“咳咳,女士们先生们,们难道以为真会有那样荒谬的误判吗?刚才的裁决,难道会是错误的,会是意外吗?”
被所有人这样看着,芙宁娜心中慌乱了一会儿,但很快调整好心态,轻咳了一声后双手叉腰这样说着。
“该不会你们觉得连我都不知道实情吧?”
“[谕示机]正是[正义]概念的化身,不会降下平白无故的判决!”
“你们认为公子与少女连环失踪案毫无关联,那不过是因为,你们被虚无的表象蒙蔽了双眼……”
“他做过的一切,他的危险性,都是不可估量也无可饶恕的!”
芙宁娜用浮夸的表演说着一些牵强的理由。
“把答案留给时间去验证吧!你们迟早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以及今天这个判决的正确性!哈哈哈……”
“……好了,尽管留下了悬念,今天的剧目到这里也正适合告一段落了。”
“身为主演,离场时我也该走在第一个,那么,告辞。”
在一阵顺畅的浮夸表演过后,芙宁娜毫不犹豫转身就逃走了。
观众们被弄得有些迷茫,但也只能选择相信她的话了。
“……还是选择逃避了么,那家伙。”
看着芙宁娜逃走了,那维莱特轻轻摇了摇脑袋。
随后,荧和派蒙与那维莱特道别,两人一起朝着歌剧院外面走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被警备队押送着的瓦谢突然挣脱了控制,朝着荧和派蒙她们跑了过来。
“喂,你要干什么!快拦住他!”
警备队连忙呼喊一声想要冲上去将他制服。
“旅行者!喂!旅行者!”
瓦谢呼喊着荧。
“唔欸!是那个玛塞勒,你又跑过来是要做什么!”
派蒙回头被吓了一跳,往荧身边凑近了一些后才鼓起勇气质问着。
“你抗拒执法!当心罪加一等!”
警备队也追了上来,一把抓住了瓦谢后厉声说着。
“不,等等,我只是想和旅行者说句话,绝不是要逃跑的意思,求求你们,求求你们给我一点时间……”
瓦谢连忙向警备队祈求着。
这个时候,处理了一些事宜的那维莱特也从歌剧院走了出来,恰好看到了荧她们这边的情况。
“听他怎么说。”
那维莱特走过来对着警备队说了一声,警备队只好点了点头,暂时放开了瓦谢。
“谢谢……谢谢……”
瓦谢向那维莱特感谢着,然后连忙看向了荧她们。
“我刚刚被押走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瓦谢这个名字你们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我应该彻彻底底将所有记录抹除了,除非有一种可能……”
瓦谢看向荧和派蒙,眼神似乎有些复杂,带着一点希冀和担忧,希望如自己猜测的那样,但又害怕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是的,我见过那个人了。”
看着瓦谢的眼神,荧点了点脑袋。
“啊……真的?你说真的?你见过她了……这怎么会,你是怎么做到的?”
瓦谢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向荧追问着。
二十年来,他溶解了多少位少女,都从来没找到再见一次薇涅尔的机会。
“就在露景泉那里,依靠对水元素的感知力。”
荧指向露景泉那边回答着瓦谢。
“露景泉?你是说其实她一直都离我这么近?而我却……”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给我一个机会见她,让旅行者带我去见她一面,这是我一生最后的请求,事后不论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得知薇涅尔竟然就离自己这么近,瓦谢连忙向那维莱特恳求着。
“有点得寸进尺了吧你!重刑犯还有这么多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