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要打要罚,就全冲我来吧!”
沈知薇眼泪簌簌落下,看上去我见犹怜,“我和嘉木哥哥确实不是表兄妹。我肚子里确实怀了他的孩子。”
薄老爷子的脸瞬间气白了,瞪着眼睛问沈知薇:“你再说一遍。”
沈知薇微阖着眼帘,抽泣着道:“爷爷,我说,我肚子里确实有了嘉木哥哥的孩子。”
薄老爷子几乎晕厥,好在景苒眼疾手快,连忙搀扶住了他。
好在,薄老爷子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他很快定了定神,挥着拐杖差点儿打到了薄嘉木的身上:
“兔崽子!你要气死老子!!”
……
薄宅。
“苒苒,你听我解释。”
薄嘉木堵在景苒的卧室门口,用卑微的语气对她说。
景苒把手搭在门把手上,也不打算让这种恶心的人进屋,目光清冷,“解释什么?薄嘉木,我现在可没兴趣听你那些破事!我累了,不想跟你这种人再继续下去。我们退婚吧。”
上辈子,薄嘉木害得她家破人亡,这辈子,她不会让他得逞!
她一定会想想设法进入薄氏,完成她的复仇计划!
“不!苒苒!我们不能退婚!!”
当景苒准备把门关上时,薄嘉木的半个身子都挤了进来。
他的力气很大,景苒根本无力招架。
“苒苒!我只是一时犯了糊涂,我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薄嘉木紧紧地拉住景苒的手。
不论景苒怎么拉拽,他都不肯松手。
“薄嘉木你放开我!”
薄嘉木振振有词,“我不放!除非你能原谅我!”
“苒苒,谁都有犯错的时候,何况我跟别人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你在我心中永远是第一位!”
景苒只想作呕,红着一双美眸,朝他怒吼:“你说够了没有!薄嘉木!说够了就快滚——!”
突然——
啪!
一声脆响。
景苒抬眸看到,沈知薇就站在薄嘉木的身侧!
也就是她那个角度,刚好不偏不倚的煽了薄嘉木一耳光。
“薄嘉木!我恨你!”
当沈知薇还想继续煽薄嘉木耳光时,薄嘉木迅速松开了景苒,拽住沈知薇的胳膊,拖着她走开了。
另一边。
薄家,书房。
“淑珍,你看看你!你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薄老爷子望着裴淑珍,有些恨铁不成钢道:“我不打算把薄氏的管理权交给木儿了。新的项目,我准备让琛儿来锻炼锻炼!”
提起薄展琛,薄老爷子眼中的心疼就一览无余,“琛儿从小就没了妈。少川偏心你们母子,对琛儿又疏于管教。我是时候放手让琛儿磨炼磨炼了。”
“爸!万万不可!”
裴淑珍的情绪变得格外激动,说话的声音又尖又细,“爸!您要把新项目交给展琛玩儿,我没意见。薄氏的管理权是多么大的一件事儿,您老可别开玩笑啊!展琛您也看到了,这么多年,他只会吃喝玩乐,他哪会管理那么大的公司呀!”
“爸!展琛上次在新加坡的赌桌上还输掉了三千多万,要不是您老去赎人,他现在都还关在那个狗笼子里呢!”
裴淑珍字字句句都在控诉着薄展琛的“罪行,”试图改变薄老爷子的心意。
可不料,薄老爷子对她摆摆手,道:“淑珍,你回去吧,我意已决。”
“我老头子不傻,展琛那孩子,我多少还是有点了解的。”
裴淑珍只得咬着唇离开了书房。
片刻。
管家陈叔走进来书房,对薄老爷子毕恭毕敬道:“老爷子,您找我?”
薄老爷子扶了一下老花镜,浑浊的眼睛里锐芒闪烁。
“小陈啊,嘉木带回来一个小姑娘,叫作沈知薇,你知道的吧?”
陈叔点了点头,“是。”
“嘉木做了一件错事,让人家小姑娘怀孕了。你呢,就负责处理掉那小姑娘肚子里的孩子。记住,务必要处理干净,不管花多少钱,明白吗?”
“是,老爷。”
……
夜色在霓虹的点缀下,格外的撩人。
薄宅就位于京都的中心地带。这里可以看到市中心最有名望的地标。
景苒穿着一件酒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裙,站在天台上,望着璀璨的夜景,正思索着该怎么对付薄嘉木。
忽然,有人自景苒身后环住了她的腰!
“啊……”
惊得景苒刚发出尖叫,就被对方捂住了嘴!
“别喊,是我。”
男人质感又富极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景苒很快从他怀中挣脱,娇嗔,“你吓死我了。”
然后,她又惊诧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薄展琛邪佞的一笑,“这里的指纹锁我随便进。”
“……”
屋内。
景苒准备说些什么,却被男人用他的薄唇给堵住……
放纵,又情色。
当他的大手准备剥离她的衣衫时,景苒娇笑着拦住了他。
“薄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