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薄嘉木的未婚妻,现在却好似成了对立阵营,这算是怎么回事儿?
恰好外面放起烟花,巨大的烟花升空,然后炸开,轰然一声,烟花的碎屑几乎照亮了半个夜空,恰好,就照亮了顶楼亮着灯的房间。
薄嘉木也不是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那落地窗边,站的是两个人。
那是顶楼的套房,薄嘉木都没有权限上去的地方。
因为那是当初酒店建成的时候,薄老爷子亲自下了命令,专门给薄展琛留的。
薄嘉木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薄家的孩子,薄展琛废得跟一滩狗屎一样,只知道吃喝玩乐,但是薄老爷子就是偏心,恨不得把所有好的东西都塞到他手里。
对他却是似有若无,不管他多努力,都不敌薄展琛的一根手指头。
薄展琛越放肆,薄嘉木越恨,恨的不仅仅是这一间套房。
若是景苒真的跟薄展琛弄到一起……
薄嘉木眼底闪过一抹狠意,“不用惊动其他人,带两个人跟我回去一趟!”
一行人风风火火赶回酒店,大堂经理赶忙迎上来,“小薄总!”
薄嘉木现在满脑子都是景苒跟薄展琛站在落地窗边,不知道干什么的画面,再听见这一声小薄总,对应着大薄总,总觉得跟骂人一样,冷着脸一脚踹过去,“顶楼的房卡给我,景苒是不是在上面?”
经理被踹了一脚,却也不敢吭声,听薄嘉木要顶楼的房卡,一秒恢复了正色,“薄总,这不合规矩,何况,我们也没有顶楼的房卡啊。”
这个酒店开业的时候,薄老爷子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顶楼的放开交给了薄展琛,除了他,再也没有其他人有上楼的权限。甚至连打扫都是专用人员。
薄嘉木脸色冷沉,直接把人扯着衣领拽起来,“没有房卡,那就把门砸了。怎么?他能砸我的房门,我不能动他的?”
经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见着薄嘉木带着的那几个保镖一样的男人要往电梯里冲,目光下意识地往大厅的沙发上看去。
沙发因为靠背略有些高,里面的人若是躺着完全看不出来,此时却是突兀地传来一道睡意惺忪的声音,“吵什么吵,让不让人睡觉?”
薄嘉木顿住脚步,不可思议地朝着沙发的方向看过去。
就见薄展琛身上反盖着一件大衣,慢条斯理地从沙发上撑着身体坐起来,看见薄嘉木的瞬间,脸上的清冷和不耐瞬间就变成了讥讽的笑意,“我当是谁,原来是二弟啊。”
薄嘉木一脸狐疑地看着眼前睡意惺忪的男人,“你怎么睡在这?”
他不是跟景苒……
薄展琛靠着沙发靠背,从口袋里摸了根烟出来点上醒神,深深吸了一口,烟雾腾起的瞬间,桃花眼冷扫过来,“不然你以为我睡哪儿?”
薄嘉木疑虑未消,看向身边的大堂经理,“景小姐呢?”
大堂经理刚才被踹了一脚又被各种吓唬,这会脸色也不好看,“薄总一直睡在这边,景小姐住楼上,这也是董事长的意思。”
听见又把薄老爷子扯进来了,薄嘉木眉头拧得死紧,但是眼底的疑虑到底消散了。
薄嘉木咬牙,“你刚才不早说?”
大堂经理都不说话了。
他这一进门,不是打人就是骂人,也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啊。
薄嘉木的问话被晾着,一时有些尴尬,旋即问,“还有,砸我房门是你干的吧?薄展琛,你有没有点教养?”
薄展琛原本都是吊儿郎当的姿态,听见教养二字,才倏然回过头来。
酒店大厅的灯光不甚明亮,男人眼前烟雾缭绕,像是给表情蒙了一层阴影,让人看不清,“薄嘉木,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薄嘉木冷笑出声,“喊你声大哥,你还真当自己当长辈了?要不是爷爷偏心你,以你的本事,怕是连薄氏的门都进不去。”
谁不知道薄展琛受不得一点委屈。
为了竟然,睡酒店沙发?
薄嘉木表情控制不住的厌恶,讽刺,“碧海升平项目就算给了你,知道怎么做么?你不会以为景苒一个项目萌新,真的能扛下这么大个项目吧?”
薄展琛似笑非笑,“既然她扛不了项目,你跟着她来干什么呢?谈恋爱?我怎么看着不太像呢?”
薄嘉木,“我跟我未婚妻怎么谈恋爱,难道还要给你看着?可笑!”
大堂经理从旁适时补了一句,“额,薄总的意思是,刚才有人举报说您聚众搞那种服务,警察来了,就直接把门撞开了……”
“……”
薄嘉木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门是这么被撞开的,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抽,一口气顶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报警!
搞那种服务!
“谁报的警!”
“你们是瞎了?没看到我出去?”薄嘉木要气疯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出来的。
大堂经理一脸正色,“酒店监控今天确实出了点问题,我们没有人看见您从前门出去,就只能配合……”
“好!很好!”
薄嘉木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他烦躁地接了起来,就听见对面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薄嘉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