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苒忙道,“我妈刚睡下,等过阵子她再好点你再来也不迟。”
赵姣姣只好作罢,带着景苒上车,一路去了一家名叫QUEEN的酒吧。
不算特别高档,但是胜在特别有情调,区域分明。进了门,里面是跟外面完全不一样的神秘热闹,赵姣姣一路带着景苒走到最里面的卡座,立刻侍应生迎上来,“姣姣姐,今天还是一样吗?”
赵姣姣笑嘻嘻地拉过景苒,“酒水跟平时一样就行。但是你得帮忙给我姐们找几个年轻好看的侍应生,最好是性格好点的,能喝能侃的。”
景苒在她边上听得耳尖发红,忍不住用手去掐她的腰。
赵姣姣虽然说得隐晦,但是谁不知道这话里隐含的意思?
什么男侍应生,分明是男公关。
她是打死都没想到赵姣姣带她玩这么花的。
赵姣姣嘶嘶一声,毫不客气地拍了一巴掌景苒的手,“看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儿,放心,合理合法。咱们可是良民,可不会干违法乱纪的事儿。”
侍应生脸上挂着了然的笑容,“放心吧您嘞,给姣姣姐的,肯定都是好的。”
景苒一脸尴尬,等侍应生一走,赶紧道,“别胡闹,要是让我哥知道,怕是要敲断我的狗腿。”
赵姣姣不以为然地轻嗤一声,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也就是以前哥哥不让带你出来玩儿,我早带你来多看看,吃点好的,你也不会脑子发热看上薄嘉木那样的货色。”
景苒:“……”
赵姣姣话头一顿,忽然意味深长地看了景苒一眼,“你不会还对他念念不忘,想给他守身如玉吧?”
一句话,让景苒原本坚定的心思瞬间荡然无存。
也是,战战兢兢干什么,她又没做对不起谁的事。
很快,酒水上来,侍应生果然是五花八门,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很甜,但因为赵姣姣有言在先,只想看脸,所以又都很规矩。
最后赵姣姣只留了两个身材修长的侍应生打牌。
两人对面各坐一个,知道她们只是单纯地喝酒消费,侍应生反而很放松,一时间其乐融融。
但这幅场景落在别人眼里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靠在二楼栏杆边的卡座上的几个男人,探头看着
这个时间点来酒吧的人不算多,一楼的卡座又是半开放式的,两个大美女出现本来就抓人视线,何况这两人玩的“花”,真是想不注意都难。
有人认出景苒,半开玩笑地踢了一下对面的桌子提醒对面的薄展琛,“琛哥,楼下那是你弟妹吧?看不出来啊,玩儿的挺花。”
“你别说,还怪有眼光,坐在她边上那个,是昨晚新来的,听说昨天张家那位老阿姨专门来送钱都不肯就范,这是给了多少钱,就乖乖就范了啊?”
周围一片哄笑声,有人拖腔带调道,“说不定给的不是钱呢?漂亮又身材好的谁不喜欢。”
这就不得不说景苒的身材。
之前许多人还没有概念,但是上次李一鸣的生日宴上,不知道谁送的景苒的人形蛋糕,胸大,腰细,腰背直溜溜的。
谁看了不说一句真角色。
虽然那人形蛋糕很快被销毁了,但是看过的人实在不少,看过就会好奇,于是小圈子慢慢就都知道景苒身材极好,但是知道归知道,真正拿出来说的可没几个。
这几个刚说完,就被边上的人踹了一脚,立马尴尬地闭嘴,眼光期期艾艾地看向薄展琛。
“琛哥,你没生气吧?”一个瘦瘦的男人嬉皮笑脸道。
薄展琛正盯着手里的手机,闻言好似才听到他们说话,视线往下,若有似无地从。
清淡地让人根本察觉不出来他是在看她。
旋即,他的视线就转到了对面说话的男人身上,皮笑肉不笑道,“我生什么气?”
对面一拍手,“我就说。又不是自家媳妇,琛哥怎么可能跟咱们计较,何况那还是薄嘉木那厮的朋友。”
没等薄展琛说话,李一鸣就把手里的水果丢了过去,“什么场合,听你们在这瞎扯。嘉木怎么了?你们琛哥可跟薄嘉木无仇无怨的,少来拉仇恨。”
谁知道这些人在这说话还是唱戏,要是被人掐头去尾传出去,指不定又变成哪个版本。
薄展琛和薄嘉木虽然互相看不上,但是那是关起门来,薄家自己的事。
闹到外面就难看多了。
对面立刻兜手接了橙子,陪着笑,“那是那是,咱们琛哥宰相肚里能撑船。”
李一鸣给他递梯子都不下,脸色也不好看,“猴子,你他妈是说话听不懂,还是刚回国,外国屁噎到了嗓子?薄家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评头论足?”
被叫猴子肆无忌惮地摊手,“我又没说什么嘛。就是单纯为琛哥不平,听说娶了景家那位,薄老爷子能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薄嘉木搞不定以后就是薄家的正主子,那咱们琛哥算什么么?”
薄展琛嘴里叼着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才不咸不淡道,“你从哪儿听说的?把人叫来,我也听听。”
猴子一顿,不知道薄展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当他开玩笑呢,“听说就听说嘛,自然是有人说,我又不知道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