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嘛,不成问题的,我毕竟是名侦探嘛。”拿着手机的毛利小五郎用故作谦逊的口吻说着话,脸上的得色掩都掩不住。
整个事件的调查十分顺畅,自己在一间地下室中还原出了整起案件的真相,更坏的情况也没有发生,得到了死者家属的一致好评……
最主要的是,莫名其妙有种大脑又变灵活了的感觉。
是戒酒的效果吗?见效会有这么快?
他不甚确定地琢磨着,仰起头往办公椅上一靠,闲适地转了转椅子。
这时候要是能点上一支烟,慢慢抽上一口,那可真是快活似神仙了……
想到这里,他可惜地抬头望了一眼。
“看我也没有用。”在翻书的唐泽无情地回答道,“已经约好了今天开始学习简单的炒菜的。”
“真是的,难得搞定了一个酬劳丰厚的委托,现在应该是放松的时间才对啊。”摸了摸额头,毛利小五郎不是很痛快地抱怨着,“怎么有种上学的感觉。”
又要被盯着学习,又要被检查成绩,还得参加不知道有没有效果的补习班……
年长了一辈的他再次产生了严重的身份倒错感。
“你说得对,所以电话打完了吗,该开始了。”当即驳回了他躲懒的妄想,唐泽“啪”地合上了书,用一种锐利的视线看了过去,“就像你刚刚说的那样,你可是名侦探啊,名侦探侦破一个案件,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有什么可专门为之庆祝的必要?”
一时语塞的毛利小五郎摸了摸后脑勺,很想反驳他这次不同,一时半会儿又不知道从何反驳起。
是啊,他已经破获过多起比这更复杂,更戏剧性的案件了,他确实是没有立场为了这样一起平淡落幕的委托专门庆祝的……
可是,可是……
“好了,来吧,菜我都带上来了,。”在毛利兰振奋的目光中,唐泽开始向上挽起衣服袖子,“我之前说明过了,我主要学的都是中餐,可能对初学者来说有点困难,不过没关系,最简单的部分人人都能学会的。”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连番茄炒蛋都不会做吧?
看着唐泽规整地开始卷袖口的动作,毛利小五郎暗暗畏缩了一下。
听起来,一点都不简单啊,中华料理什么的……
“嘟铃铃——”
就在他萌生退意的时候,正巧,他刚放下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毛利小五郎如蒙大赦,看了一眼陌生的来电显示,赶忙抓起了电话,飞快接起了电话:“喂您好,这里是毛利小五郎……”
他一边说话,一边用眼神示意着压迫感格外强烈的唐泽别继续靠过来了。
伱看,侦探业务繁忙,也不是我找借口对吧?
然而,传入他耳中的却不是什么委托人的自我介绍,或者是说明案情的信息,而是一个有些古怪的,像是经过处理的声音。
“离月圆之夜还有两天了。”听筒中是一道喑哑低沉的男声,一开口,就是完全不着边际的台词,“50万円的调查费用已经汇入了您的户头,请务必前来……”
一言不合,直接打钱,这是吃准了不让侦探拒绝了……
毛利小五郎微微皱起眉。
对这种故弄玄虚,而且一点案情都不说明,二话不说直接汇款的委托人,他总有一种本能的不妙感。
不是想搞大事的人,是不会这样干的。
“等一下,先生,请等一等。”在对方再次说出下句话之前,他抓紧询问道,“您究竟是谁?很抱歉,能麻烦您告诉我到底要调查什么东西吗?”
一声说不出是叹息还是感慨的沙哑笑声之后,电话对面的人说:“我是月影岛的麻生圭二。”
话音刚落,对方不等他再次追问,直接挂断了电话。
“咔嚓”的挂断声传来时,毛利小五郎犹自不敢置信地“喂”了两声,然而已然终止的通话怎么也不可能给予他任何回音了。
“这,真是怪人……”皱着眉查看了来电信息,他试探着再次拨打回去,然而从忙音来看,对面要么就是将听筒放在一边压根没有放回去,要么就是直接拔掉了电话线。
打定主意不让自己回拨的意思啊……
“怎么了叔叔,”柯南猛地一抬头,反应比唐泽还要更快一点,“是有新委托了吗?”
他正愁没借口去联络joker,和他打听打听他和怪盗基德的合作是怎么回事呢,这就来新委托了,这不是瞌睡了来枕头吗?
“不知道。”毛利小五郎不确定地拧起眉头,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电话号码,“他就说了两句话就挂掉了,说汇了50万到我账上,然后说自己是月影岛的麻生圭二……”
“月影岛……”毛利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麻生圭二……啊,对的。”
她返回身,走到了书柜上收纳着各种信件的纸盒中飞快翻找了一会儿,很快拿出了一个信封。
“就是这个,上周来的信,我拿给你看了,你不是说没头没尾的,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所以没有理会吗?”她说着,打开了信封,从中抽出了一封信函。
唐泽用一种震撼的表情看了眼毛利兰手中的信件,在没人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