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人……”服部平次眉头一皱,抬腿就往上冲去,“坂田先生,麻烦你尽快报警!”
“毛利叔叔,保护好现场,别让人靠近尸体!”毫不犹豫地同样抬起了腿,柯南紧跟在他身后,也朝着前方的楼梯冲刺了起来。
“喂,你们两个!”毛利小五郎喊了一嗓子,但是两个已经只能看见可能的现行犯的侦探,已经窜的没有了影子。
“服部这家伙……”远山和叶呼喊了两声,看服部平次没有一点理会的意思,气鼓鼓地抱起了胳膊,“真是的,这不是才招待客人玩了几个小时而已吗?”
“侦探是这样的,一激动了什么胡话都说。”刚刚莫名其妙接受了一波安慰的唐泽抱着胳膊,面无表情地说,“叫一个警官报警,没事吧他们。”
“……对哦。”反应了两秒钟,毛利小五郎愣愣看向了坂田佑介。
他自己就是警察,报什么警啊。
“呃,啊,我,我这就呼叫支援……”坂田佑介慢了半拍,后知后觉地放下了自己已经准备拨出去的电话,清了清嗓子,直接绕到了驾驶座的位置,伸手扯出了车内的对讲机。
都怪平次这小子,乱喊什么呢……
“侦探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年轻人就是毛躁。”毛利小五郎没好气的和他们两个人划清了界限,“总之,先尽量维持好现场秩序,不要让无关人等靠近警车的范围。”
“我来帮忙拍照!”已经渐渐熟悉了一些流程的毛利兰主动掏出了自己原本是为了旅行而准备的相机,走了过去,努力无视掉死者细看让人发毛的死相,在毛利小五郎的指导下,像模像样地按起了快门。
虽然遭遇命案是谁都不想的事情,但既然确实总是难逃种种事故,那倒不如干脆加入其中,发挥一些帮助作用好了……
心态比以往积极了一些的毛利兰在心中暗暗叹着气,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含糊。
站在边上的远山和叶愕然了片刻,左右看看找不到其他能说话的人,只好用胳膊肘戳了一下唐泽,指了指把长发一挽,面色自如就开始了拍照的毛利兰:“……你们东京的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吗?”
明明刚刚叫的比她还大声一点啊!
该死,一下子突然觉得这家伙很具备竞争力了,怎么办……
唐泽视线转动,瞥了她一眼,耸了耸肩。
没见过吧,promax版的,积极开始协助破案的毛利兰?
说起来,远山和叶自己也是警察的女儿啊,接受的耳濡目染,理应比毛利兰还多才对,怎么对推理和案件的抵触比毛利兰还大?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从小到大看惯了,所以自然会腻味?
“我怎么知道?”心里转悠着一些不那么尊重的想法,吃得很饱的唐泽从通勤包里抽出了一瓶功能饮料,悠然地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我是京都人。”
————
“他是被人叫到屋顶上去的?”很快,守着现场任劳任怨做初步工作的毛利小五郎就听见了匪夷所思的结论。
“是啊。”服部平次把因为跑动而松动了的帽子重新扣紧,也是一脸的不知道说啥,“有人给这位大叔打电话,告诉他说‘屋顶上有个男人样子很奇怪’,叫他上去看一看。”
“谁给你打的电话?”毛利小五郎皱着眉打量着这个陪着笑的男人。
“我也不知道啊?刚刚那个小侦探还让我回拨了一下,看上去是公共电话的样子。”男人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真的非常无辜。
“……一个陌生人给你打电话,你不仅接了,还真的按照他的说法上去看了?”毛利小五郎不能理解起来,“你都不好奇他哪来的你电话吗?”
“我是二楼茶店的老板啊,我的电话谁都查得到的。”男人愈发无辜,“做生意的哪有拒接陌生电话的道理。”
“听起来,逻辑很严谨呢。”站在他们身边的坂田佑介一边记录,一边忍不住补充了一句。
会选中这个人来帮自己完成最后这一步,他显然也是有所考量的。
“死者已经死去有一段时间了,尸体被用绳索套住,吊在了屋顶外的栏杆上。”服部平次指了指在地上盘成一堆的粗麻绳,解释起了初步的勘察结果,“在用塑料布遮盖住了尸体,以免被路过的人发现之后,另一端固定在了天台的门把手上。只要有人打开了门,将它朝外推开,绳子自然也就松开了。”
“嗯,他应该已经死亡超过24小时了。”简单检查完了尸体情况的柯南站在车头前,简单解释道,“换言之,死者应该是昨天在这里遇害之后,被人吊在了天台上。”
“那起码得是昨天晚间时候了,白天做这些事,还是挺显眼的。”毛利小五郎摸了摸下巴。
“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为什么尸体会这么准确地掉在了警车上,巧合吗?”坂田佑介看了两眼这辆到了自己手上总共没几个小时的警车,真情实感地惋惜了起来,“这可是警署里最新的一辆车了呢……”
“也有可能是巧合。”服部平次说的时候,与柯南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自然而然将视线转向了周围的围观人群,“不过,把这视作凶手想要向其他人传递一些消息,或者表达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