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抱怨。
还在观察牌桌上扑克的柯南默默无言地转过头,看向毫无自觉的毛利小五郎。
是吗,真的吗?伱不觉得他的表现让你莫名亲切和眼熟吗?
“那个警官是群马县的啊,可是轻井泽不是长野县的吗?”毛利兰托住脸颊,不解地问。
“轻井泽算是两个地方的交界处吧,或许离他辖区的警署更近。如果发生命案,优先级就会改变。”长期与警方打交道的妃英理解释道,“佐久律师的状态比较吓人,被当作恶性案件处理很正常。”
“那不能叫当作恶性案件吧?这就是恶性案件吧!”惊魂未定的碓冰律子总算找到了开口的机会,声音尖利地说,“他都变成这个样子了,你们一个二个的怎么都这么淡定!”
佐久法史吐黑泥的时候,恰巧是他从牌桌上被换下来,坐在一边自闭的时候。
当时的自闭位除了他,还有更自闭的碓冰律子,于是碓冰律子就成了现场距离最近的目击者,叫得也最惨烈,最为大声。
满场闲聊的,看扑克牌的,讨论警察业务能力的,顿时都转过头,看向她不说话。
还真是,掐指一算,这房里只有这位准受害者对情况缺乏认知了。
“碓冰律师,”妃英理善意地委婉表示,“你应该看见佐久手里那张牌了吧?”
“佐久法史先生,会收到那样的东西,并且在收到之后出现症状,根据我们的经验判断,他大概是心存恶念,或者,做过不法的勾当。”毛利小五郎接过话,耸耸肩,“那张扑克救了你一命啊,碓冰小姐。”
“哈?”完全状况外的碓冰律子一脸茫然,并本能地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这里是你的房间,碓冰阿姨。”柯南一开口,就把碓冰律子的血压说上去了,“你邀请毛利大叔和我们过来玩,这是临时起意的事情对吧?随后妃英理姐姐和小兰姐姐是为了找我们来房间的。”
他这话说的没什么技巧,但是效果拔群,说得唐泽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他。
好家伙,你小子的求生能力突然增强不少啊,果然掉马有助于磨练演绎技巧。你看我不也是……哎,不说了。
听见他称谓的妃英理露出笑容,心情明显好了不少:“是的,也就是说,我们几个人的出现对佐久而言是无法预料的意外。他来你的房间,只是想要找你一个人。”
“那张扑克牌是心之怪盗团发出预告的某种形式,收到警告,他果然立刻有了症状。所以说……”柯南接过话头,同情地看向碓冰律子。
所以说,佐久法史目标明确,是要来对付她的。
如果不是出现了他们这些意外,现在的碓冰律子已经死在佐久法史手上了。
“我、我……”碓冰律子的头脑一片空白,陷入了恐惧与迷茫当中,“我也没得罪过他啊,怎么会……”
“律师是个很容易得罪人的职业,碓冰。”妃英理注视着这位小心思不断的同僚,语重心长地说,“在法庭上,我们可以以为了胜利穷尽手段,但在法庭之外,还是要多注视说话做事的方式方法。”
老实说,就按照碓冰律子办案子以及日常行事的风格,她会被人仇视不让人意外。
唐泽深以为然地点头。
是啊,你们柯学世界是这样的,不与人为善,就会说走就走,玩的是真的真实。
“扑克牌,扑克牌没有少。”几个人围绕碓冰律子讨论起佐久法史动机的时候,柯南突然开口说,“牌桌上的扑克有52张。”
“是啊,那张joker肯定是提前准备好的东西。自然是外面带进来的。”毛利小五郎理所当然地表示。
考虑到佐久法史今天是做好了提前准备,一心要来杀人的,他充分怀疑对方在来房间的路上就被心之怪盗盯上了。
心情紧张准备作案的凶手,注意不到身上多了点小东西,没什么奇怪的。
“嗯,扑克牌是酒店提供的,你们上楼的时候从前台要的。是这样的吧?”妃英理看向第一波进房打牌的四个人。
灰原哀点了点头,扫了眼唐泽,闭口不言。
对啊,而且是唐泽去跟前台要过来,交给毛利小五郎带上楼的呢。
她说怎么这家伙突然这么热心,搞半天是为了动手脚。
可怜的侦探们,给怪盗当了工具人都不自知呢。
柯南的视线重新转回牌桌上,看着扑克牌鲜红的卡背,默不作声。
那么,joker又是怎么提前准备好和酒店提供的扑克卡背完全一致的自制纸牌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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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的跟过来了。”坐在露台的边角,柯南小声说,“而且就住在这家酒店里。”
“侦探君,是你自己要我跟你们一起来的,怎么,现在觉得我是个麻烦?”一墙之隔的房间内,唐泽换了个坐姿,藏住自己戴耳机的那边耳朵。
“喂喂,帮我恢复原样一下什么的,那是开个玩笑……”柯南抓了下头发,无奈表示,“没发生紧急情况,我变回去干什么。”
变大变小这种事情,虽然joker的协助能帮助他规避解药造成的抗药性,但该疼还是得疼的。
哪怕利用的是本质不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