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上他的事务所挂在组织手里,所以当侦探的人可是波本,以侦探身份行动的时候,他从来不吝使用一些灰色手段。
这与他真实的公安身份不谋而合,所以谁也没觉得哪里不合适。
不过这两幅面孔分别展示给同一个人看,他拿出的那套说法一下就变得不可靠起来。
“我会再观察他一阵子的,我需要起码了解到他对我父亲真实的想法。”唐泽喝着咖啡,自言自语一般说,“我更倾向于他心怀恶意。”
要唐泽来形容那家伙对唐泽一川的全面模仿,与其说是因为尊敬和崇拜走上了学习对方的道路,更像是一种恨不能取而代之的渴望。
唐泽一川已然去世,就算抛开这一点,曾经与唐泽一川在同一家医院共事的木原川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夫妇二人其实已经失联多年。
在这样的前提下,还要病态地模仿到极致的话……
那不是推崇,那是掠夺。
“你自己对付他没问题吧?”安室透斜眼看了看唐泽的表情,平淡地表示。
连贝尔摩德那么离谱的剧本都能顺利演出节目效果,他对唐泽装蒜演戏的能力没什么可疑问的。
至于木原川,他要是不了解认知诃学,肯定玩不过唐泽,他要是足够了解认知诃学,他更玩不过唐泽。
一个躲在阴影里,利用话术为自己牟利,自认为能随意操纵人心的家伙,拿什么和唐泽斗?
毕竟唐泽又不图木原川什么,除了想要搞清楚真相之外,他更多的自然是图开心。
……也算是一种无欲则刚,对吧。
“当然没问题,看不起谁呢。”唐泽端起杯子,朝店外走去,“我去外头晒晒太阳去。”
他的突然离席有些刻意,安室透挑高眉头,然后转过头,看向唐泽搁在吧台上似乎忘了拿走的通勤包。
不太正常,唐泽从来不让这个包离身的。
安室透拿过那个包,被沉甸甸的重量压地手腕一紧。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