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确认一下那家酒店的电梯限乘人数的。”
“麻烦你了。”
嘴上这样拜托,柯南其实已经预感到了最有可能的情况。
很大概率,这个数字会是7人。
就像麻将牌上的七筒那样。
恐怕必须要去图书馆查一下京都三年前的报纸,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关于死在火灾中的受害者的个人信息了。
“没什么麻烦的,举手之劳而已。”服部平次在电话这头笑了一声,“手脚快一点,这一次,可不能让那个足立透得逞了啊工藤。”
“啊,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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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水谷浩介撂了吗?”
唐泽一回到据点,迎面就听见松田阵平这么问,差点没绷住把凑到嘴边的咖啡喷出去。
这话说的,简直像是什么不法分子似的。
虽然严格来说他们确实是不法分子,指满屋子黑户资金来源不明从事非法产业之类的,但是这个仿佛什么极道成员的口吻也太……
“怎么能用撂了呢,我只是去和他聊聊天,又不是去严刑拷问的。”唐泽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他想不想对别人说是他自己的事情。”
在接触水谷浩介的全过程当中,除了一开始引导他去论坛这件事,诺亚稍微动了点手脚之外,包括在网络上联系,通过两三天的时间沟通交流,用很难预约到的天文馆入场券将水谷浩介叫出来见面什么的,都是唐泽凭一张嘴,哦不是,凭一把键盘自力更生完成的。
他可没有诱导别人说什么不合适的内容,别诬赖他啊!
松田阵平从墨镜边缘抬起眼睛,不是很信地看了看他,从善如流地换了个词:“所以他到底招了没?”
“……招了。”唐泽耸肩,放弃纠正他的用词,“他这几年以来心理状态一直很糟糕,本上和树还一直在用他不能为菜菜子报仇,他也是害死菜菜子的凶手这种话向他施压,他本来也快要到极限了。”
真是的,怎么可能问不出来呢,体贴5的含金量你懂不懂的啊?
水谷浩介性格柔和,甚至可以说有点逆来顺受的意思。
女友因为和他的感情选择离家出走,这件事他一直自觉理亏,结果和女友同居之后,没两年女友就在和他一起旅游的时候死于事故。
双重的愧疚与压力几乎压垮了他,有了一个合适的机会,加上线下见面之后唐泽始终用一种包容理解的态度在引导他吐露心声,两杯酒下肚,水谷浩介什么都说出来了。
除了酒后容易吐真言之外,居酒屋的卡座这种相对私密的谈话空间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所以唐泽才会想办法线下与他见一面。
这约等于是在变相地检举揭发自己女友的兄长,考虑到对方的杀人动机是为了女友报仇,这些话就更加难以启齿了。
在线上说容易留下痕迹,线下见面谈话的话,这种顾虑就会少了很多。
失去了压力之后,水谷浩介的负担感一下子变轻了,毕竟怕是最糟糕的情况,聆听者听完了想去找警察举报,醉后的胡话也很难当真。
“哪有你说的这么简单……”松田阵平瞟了眼唐泽感慨的表情,摇了摇头,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
擅长抓住人心的弱点,更擅长捏造合适的环境麻痹和放松目标,唐泽简直像是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做这些事一样。
还是那句话,也就是唐泽自己观念还算坚定,不会利用个人能力去作奸犯科,否则光是这一手诱供的能力,这家伙一定能造成比木原川更大的破坏。
“所以那张存储卡,你是准备晚一点再去换掉?”松田阵平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转而询问。
诸伏景光正在以喜多川祐介的身份去给藏在神奈川某个地下室的新堂堇送补给,这个问题只能由他来问了。
虽然诸伏景光自己一副并不着急,等到尘埃落定之后有的是机会解决的样子,松田阵平却是等不及了。
已经知道好友的死因,更知道它与警界的某些藏得极深的毒瘤有关,松田阵平真是一刻都不想等待了。
“新堂堇已经被我们先一步带走并且伪装好了死亡现场,凶手接下来的行动一定是会等到七夕当晚的。只要在那之前从水谷浩介手里把东西换走就行了,那些东西他又不可能随身携带。”唐泽摆了摆手,“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放心,都来得及的。”
反正诸伏景光已经死了三年又活起来几个月了,再等这么几天还是等得住的。
“诺亚,让你监听的内容捕捉到了吗?”唐泽拍了拍包上的娃娃。
接触到了水谷浩介后,顺着他手机里记录的联系方式找到本上和树的联系方式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监听到了,和你猜的一样,他定期会给木原川打电话,有时候甚至会直接来木原川的医院接受治疗。”诺亚用稚嫩的嗓音沉稳地回答着,“我节选了一些录音,按照你的要求处理了本上和树的声音。”
“好,就这样发给贝尔摩德吧。”唐泽摊了摊手,“她知道要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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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感到平静了吗,本上先生?”
“我没什么好不平静的,医生。可是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