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好好好,这一句,简直就是对封景星的暴击!那也是他多年郁闷的点。
世人都说他是京城大才子,能写出好文章,甚至还有好些诗词能够流传于世间,记录在些许记录的书籍之上。
可为何,他考了七年,连个举人都不是!
“姐姐,你为何要这般诋毁二哥哥呢,二哥哥没有成为举人,那是他不想成为,是镇国公府的二爷当的不好吗?你为何总要针对二哥哥呢?”
封若兰扶住了接受重击的封景星,又朝着封灵儿说道,她那面上隐隐还有几分得意。
这封灵儿是在自寻短路呢,明明她就讨不到好了,还要让家里更加厌恶她。
封景星听到封若兰的话,也渐渐挺直了脊梁骨,心中一阵暖意:
同样都是妹妹,这封灵儿显然没有若兰那般懂事让人心疼,果不其然,他最讨厌封灵儿这个人了!
“我倒不会在意一个举人的身份,众人能够赏识我,便好。”
“噗嗤!”
听到那封二爷大言不讳之话,封灵儿嗤笑一声,随后放肆地大笑,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哈哈哈,那你连续七年参考是干嘛去了,你怎就不去证实自己的才华了哈哈,更何况,适才你还作弊了呢~我的好哥哥~”
女子笑声肆意,飘荡在空中,众人不觉得刺耳,甚至觉得封灵儿说得在理。
好端端的美男大才子,如今塌房了。
女子们皆是叹了口气,再次看向封景星的时候,眼中都带着几分讽刺。
吴懿向封景星行了一礼,随后语气也疏远了许多:
“封公子,告辞,今日这花灯在下不要也罢!”
真才子甩了甩衣袖,什么也不带走,却留下了众人对封景星鄙夷的视线。
封景星气急,却又难以辩驳,他也不知为何,封灵儿竟然会知道自己的诗词。
场面留得他有些尴尬,就连封若兰见自己拉不回场面来,想要趁此机会隐匿自己的身影,刚准备踏上脚步,却被那人群中坐得极高的封灵儿叫住了:
“封若兰你走什么啊?你不再帮你的好哥哥说几句?你竟然要留他一人面对如此困境?”
别人道德绑架不了自己,自己能道德绑架别人。
人群也是哄闹着散开,路过封景星兄妹跟前,无不露出鄙夷的目光。
齐晟见封灵儿闹腾得差不多了,便将她从自己的肩膀上放了下来。
“这样玩,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齐晟还有几分不解,之前封灵儿再对封家不满,似乎都是面上乖顺着,极其听他们封家的话;如今她回来了,失忆了,却似乎不忘疯狂得罪针对封家。
难不成,这人只是回来报仇的?
“可能没有吧,王爷,你若是觉得给你惹了麻烦,大可以把这事儿丢我身上便好。”
“不可,你我是夫妻,夫妻本就是一体。”
齐晟听着封灵儿那意图让自己撇干净关系的话,自己便有些激动。
封灵儿却笑了,她又一次上下打量齐晟,看着那男子满脸严肃且认真的模样,竟有些许倔的劲儿。
哟呵,还是个犟种?
“封灵儿!”
封景星总算靠近了封灵儿,他怒气冲冲质问:
“你究竟是从何处寻来我的诗的!”
“什么你的诗,那还我的诗呢!少在此处无能狂怒,信不信我随便写的东西都能比你的诗词好?”
跟前女子硬气得很,根本不似之前那般犹如乖顺的绵羊。
封景星还有些不习惯,他愣了愣,总觉得封灵儿变了很多,变得叛逆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却好像,更有生气了。
不管这一种变化如何,就面前之事,他要封灵儿吃不了兜着走!
“二哥,莫生气,姐姐或许只是闹闹小脾气,兴许是不满封家才会针对你吧。”
封若兰假意拦住了封景星,面上和善,朝着封灵儿笑了笑:
“姐姐,你且和二哥说说怎么回事吧,如此辱了二哥的名声,对你也不好呀,我们本就是一家人。”
一边拱火,一边当和稀泥的好人?
齐晟看了都觉得好笑,正欲上前怼这不要脸的封若兰,奈何这个女人一生要强,拦住了自己走上前的步伐,她自己却往前走着,向封若兰越走越近。
封若兰见封灵儿不说话,却一脸平静地靠近自己,她心中莫有来头地出现了惶恐感。
“姐、姐姐…你…”
“我呸!tui!~”
一滩口水直接吐在了封若兰的脸上,而那女子脸上本来就涂抹了些许胭脂,那一滩口水顺流而下,把她的脸上的妆容都吐花了。
齐晟瞳孔放大,就连眼睛都瞪大了几分:不、不是,这是不是太狂野、太缺德了些?
不过,他喜欢!
正常人都能听出这封若兰是在拱火,想要将封灵儿置之于封家之外,且让封家觉得封灵儿不讲道理。
“谁特娘的和你一家人,你一个妓女生的女儿,如此不自爱就算了,还要在宫中乱搞,你还敢叫我姐姐!我可没有你这么下贱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