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桦道,“宛姨,北海金锻还有吗?也想用它做几身衣服!”
宛姨道,“北海金锻布料太沉了,女孩家穿它做甚?”
方桦道,“这几日,我们要去太古云渊历练,带几件结实的衣物!”
宛姨道,“这样,待会等小翠,小红回来,再让她们去找几匹北海金锻!”
说着,两个婢女回来,一人怀里抱着四匹色彩各异的绸缎,放在三人跟前。
时雨手摸着白色的绸缎道,“的确冰凉柔软…”
“宛姨什么时候骗过你,给你丈丈身子,做两件花灵裙?”
“嗯嗯”时雨点点头。
“小翠去拿软尺来!”老妇起身,瞥了一眼一旁的挥大宝,笑道,“小兄弟,要不你去其他房间喝口茶水,这俩闺女还是大姑娘,可不能让你饱了眼福哦!”
“哦哦!”挥大宝连忙起身,去到院子里。
两个婢女将推拉门关紧。
挥大宝来到池塘边坐下,静静的欣赏着池中五颜六色稀奇古怪的鱼儿游来游去。
这时,旁边的房间内传来一女子叫声,“哎呦!”
“我的脖子怎么这么红啊!”
挥大宝一惊,这声音好熟悉,好像是柯小莲!
“笑笙哥,你看看我的脖子,好吓人啊!”
紧接着传来一男子的斥责声,“好你个黑店,竟然拿下等货骗人,滚,叫你掌柜子来!”
女人的哀求声,“大爷息怒,我这就叫掌柜子!”
只见一个婢女从房间跑了出去,挥大宝以为她会去找那个宛姨,谁知道,婢女直接跑去了前院。
挥大宝再一回头,见宛姨所在的房间寂静无声,暗想:难道宛姨不是这凤翔绸缎铺的掌柜?
正当挥大宝疑惑时,那个婢女返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二人直接进到刚才的房间,片刻,就听到屋内粗壮的声音道,“三位师弟好,在下何虎,乃凤翔绸缎铺的掌柜,不知婢女如何得罪各位,何虎在此替她向各位师弟赔罪!”
“在下区区裘笑笙,谈不上得罪不得罪,只是,刚才我这位柯妹妹试穿你家的衣服,刚穿上没多久,脖子就红了,掌柜子,你这得给个说法吧!”
何虎哈哈一笑道,“裘师弟,你这就不讲理了,我凤翔绸缎铺只卖布料,上面又没有毒药,这位柯小姐脖子红了,与布料有何关系,裘师弟你是不是太义气用事了!”
一男子说道,“何掌柜,你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与你家布料无关,刚才柯小姐好好的,穿上你家衣服后,脖子就红了,这怎么也说不过去了吧!”
“好吧,既然各位硬说是我布料的事,何某人和气生财,也想结交各位师弟,这样吧,各位就多选几件皮料,何某一分钱不收!”
柯小莲道,“谁要你家皮料,穿上之后,还不知道皮肤溃烂流脓,想想都可怕…”
何虎的声音道,“既然如此,柯小姐就开个条件吧,何某尽力满足!”
柯小莲声音道,“给本小姐一千个灵石,这事就作罢!”
何虎的声音道,“一千个灵石…柯小姐未免狮子大开口了吧!”
柯小莲声音道,“狮子大开口?你知道我为了这肌肤,洗澡要用多少玉露膏么,每天要抹多少葫纤粉啊,就被你这布料把脖子糟蹋红了,我亏不亏啊,还不知会不会结疤,那样岂止一千个灵石,一万个都不够!”
何虎冷笑一声,道,“柯小姐若是这般说法,这事何某还不认了!”
另一个男子的声音,“哦,何掌柜你这是要摆脱干系啊,我曹猛最喜欢不认账的主,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他吃下苦果!”
屋内沉默片刻,何虎道,“三位师弟,既然你们摆明来闹事,就亮个名号呗!“
“不敢,不敢,在下丹器峰裘笑笙,这二位是掌事峰的刘铭,曹猛兄弟!”
原来真是他们!
挥大宝听声音,早就猜出是裘笑笙,曹猛,刘铭三人,只是心里疑惑:他们三个为何来凤翔绸缎铺找茬!
何虎道,“三位师弟,你们来凤翔绸缎铺敲诈,是不是找错地方了,你可知这里是谁在罩着啊!”
裘笑笙道,“夜芦十虎的名号在阳云山响当当的!”
何虎道,“既然裘师弟知道十虎的名号,还敢来找事,是不是太托大了吧!”
裘笑笙道,“呵呵,何师兄,裘某不光知道夜芦十虎,还知道你们背后的大树是孟家!”
何虎道,“哦?看样子,裘兄是有备而来,何某做生意的,不想多交恩怨,何某愿再退一步,赔柯小姐五十枚灵石,三位兄弟此事就作罢如何?”
裘笑笙道,“何兄还不明白吗,一千枚灵石少一块都不行!”
“那就没得谈了,真以为我何虎怕了你们,看招!”
扑腾一声,只见房屋的木门炸裂,从屋内飞出三个人落到院子中间,一人是何虎,另外二人是曹猛与刘铭!
挥大宝一见双方动起手来,立马躲到一角落。
这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从大堂跑进三个大汉,一人长的十分清瘦,一人矮壮,还有一人是个精干的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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