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大宝与巴音这才明白,高大男子为何突然对他们停止攻击,原来还有这道玄机。
这时,东侧野性男子开口道,“年阳淳,就算我们想要偷袭,你又奈何?”
高大男子猛然转头怒视他道,“滕亡你现在好大胆,知不知道直呼本教教主名讳,该受万箭穿心之死!” 话音刚落,周围的空气瞬间寒冷刺骨。
局势的突然变得凶险,可是,挥大宝陷入的震惊,他没想到眼前这个高大的男子就是年阳淳,大名鼎鼎的阴阳道的上任教主!
挥大宝咽了口唾沫,心骂道:他娘的,运气真好,还真碰到年阳淳了,可是,现在无法脱身,不然,就去庙里通知杜大叔与那个美女了!
他又小心的环顾四周,从刚才的交谈中,他已经猜到这四个人必是阴阳道的人,心中突然一凛,突然意识到似乎他们境遇也不妙!
本以为这四人是年阳淳的仇家,待会等他们动起手来,伺机逃走,没想到来人都是阴阳道的教徒,待会,不管谁胜谁败,他与巴音估计都会被杀人灭口,想到这,挥大宝暗暗祈祷,待会,他们双方最好两败俱伤,自己与巴音才会有一线生机!
滕亡露出轻蔑的表情道,“教主?你还以为你是当年那个不可一世的’逍遥王’年阳淳,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一个丧家之犬罢了,哈哈!”
年阳淳冷道,“滕亡,想当年你不过蛮夷之地一孤儿,是我将你带回无崖山,交于巫行云拜师学艺,难道你一点也不记这份恩情, 要学你师父,欺师灭祖,大逆不道吗?”
滕亡厉声道,“住口,你还提当年的事,你还以为我是当年的小孩吗,我为什么会成为孤儿,还不是你将我母亲炼做熔炉帮你疗伤,我母亲一介凡身肉体,怎么能受到了你的阴阳归元气,最后爆裂而死,恩情?我和你只有血海深仇!”
年阳淳嘴角抽动,沉默半响,半转身冲身后的白衣女子道,“墨娣,当年如果不是我,你现在仍在青楼里…”
白衣女子墨娣怒道,”住口,年阳淳,当年我才十岁…自从那晚之后,我没有一晚不做噩梦,你知道这十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这十年来,我没有一天不想把你碎尸万段!”
年阳淳道,“墨娣你误会了,本座是帮你修行…”
白衣女子冷笑道,“修行?我愿意用这十年的修为换取没有那晚的发生,你能办到吗?年阳淳你知道吗,你口中的修行根本无法与我这十年的痛苦相提并论!”
年阳淳叹口气,侧过身冲妩媚女子道,“午凤娇,当年本座虽未收你为徒,但,也亲传过你凤倾咒功法…”
妩媚女子午凤骄咯咯笑道,“年教主,当年你亲传凤娇功法的事,凤娇一直牢记在心,只是师父他老人家命凤娇诛杀你,凤娇可不敢违命,不然不就成你口中的大逆不道了嘛,不过,当年传功恩情,凤娇也不想做那忘恩负义之人,不如,年教主就与凤娇鱼水之欢,将全身功力传与凤娇,年教主也可以快乐至死,岂不是一间美事啊!”
年阳淳冷笑一声道,“还真是完美无缺的好事!” 不再理会她,转头冲谷莱希道,“谷儿,你与你师父关系最密,难道你不想保全他的声誉,让他背负弑师的恶名吗?”
谷莱希笑道,“师尊此话差矣,我师父巫行云是您的徒弟,我们是巫行云的徒弟,要杀你的是我们,不是巫行云,所以,何来弑师之说…”
年阳淳摇头苦笑道,“哎,想我年阳淳一世刚愎自用,恣情妄为,最后,落得个四面楚歌的境地,也是咎由自取…”
滕亡道,“年阳淳,既然如此,你就自毙吧,吾等留你个全尸!”
年阳淳叹气道,“我已经是的半废之人,巫行云还不肯放过我吗,他就一点也不念及师徒之情?”
谷莱希道,“师尊,难道你忘了死在你手下的徒弟还少吗,当年你念及过师徒之情吗?师尊你毕竟原来是出圣境的高人,如果放过你,我们如何过的安稳!”
年阳淳苦笑道,“原来还是我过去做事太绝…今天报应到自己了…”
谷莱希道,”念在师孙的份上,只要师尊愿意自毙,弟子定会将您厚葬!“
年阳淳苦道,“哎…都是报应…实不相瞒,本座已经到天限,本就时日不多,本座愿意自毙,不过,本座只有一个请求,想请诸位饶过在下的徒儿黄盈盈!”
众人的眼睛通通望向地上躺着的女子,挥大宝见那女子一动不动,似乎是昏迷了,小声道,“巴音,她没事吧,你是不是出手太重,将她点死了…“
巴音道,“我有病点死她啊…我只是封住的她几处要穴,时间一长,如果没有及时解开的话,就会昏迷,不过,不会对身体造成损害!”
谷莱希道,“师尊,弟子曾记得您说过,斩草要除根…”
年阳淳怒道,“她只不过是我收的徒弟,照顾的我生活而已,对阴阳道的事一窍不通,修为也不高,根本对巫行云没有何人威胁,难道这样你们也不放过她吗?”
谷莱希道,“师父命令我们不留后患,师尊,恕难从命!”
年阳淳傲声道,“好,既然如此相逼,本座就用这将朽之命与你们斗一斗,看你们的命值不值的相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