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挥大宝跪在一旁,脑子一片混乱,没想到事情朝他们预想相反的方向发展了…
“夏王…你是不是觉得寡人就听信裴瑜一人之言,就诬陷与你了!”女帝道。
司南星道,“儿臣不是…儿臣的意思…虽然不能证明,黑衣人不是儿臣训练的死侍,但是,也没有证据表明他们就是儿臣的死侍啊!”
女帝点点头道,“夏王说的也有道理,那还有一事,陆放禀告寡人,你最近招了一批南河人进入夏王府又是为何?”
“这…”
司南星脸色再次变得难看。
“夏王,你作何解释?”女帝淡淡道。
司南星脸色苍白道,“回母后…儿臣最近在府中想种些灵树,灵草,就让下人招了些工匠,可能下人不知道那些工匠的来历,误招入府中…儿臣回去就将那些人斥退!”
“原来夏王只是想种植些灵树,灵草啊,是卑职太过多虑了,卑职光想南河人是打造兵器法器的好手,忘了他们也是精于培育的好手,还请皇上与夏王恕罪!”站在权操身后陆放恭敬道。
哼!
陆放刚说完,权操冷笑一声道,“虽然夏王说是南河人是招入府中培育灵物,卑职也不敢妄加猜测,但是,南河人一直归朝廷直管,而且明令禁止私招私用,夏王殿下这是知法犯法啊!”
南宫星道,“权大人…说的极是…这的确不妥!”
权操露出得意的笑容道,“夏王殿下,不要怪卑职多嘴,前有裴瑜大人见到殿下与一群不明身份的黑衣人在一起,后有路放大人查到殿下私招南河人,卑职虽然不相信殿下有图谋不轨之心,但是,瓜田李下,殿下这些举动实在让身为宫中大主管的卑职忧心不已啊!”
南宫星长叹一口气道,“权大人,虽然您的猜测有几分依据,但是,你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本王有大逆不道之举吧,你这些妄加猜测,万一冤枉的本王,岂不是失了臣子之道!”
权操冷笑道,“夏王殿下,卑职刚才的那些话,绝无诬害你的意思,只是卑职身为宫中大主管,负责皇上的安危与朝廷的安危,卑职必须忠于皇上,忠于职责,就算有万分之一可能,卑职也要万分小心,所以,卑职是尽了臣子之道,而非失了臣子之道!”
司南星道,“权大人说的没错,但是,正如本王刚才所言,的确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本王有大逆不道之举!”
权操道,“话虽如此,但,殿下您的举动也的确令人多疑哦!”
司南星长叹一声,冲女帝行礼道,“母后,儿臣虽然愚钝,但是,绝无大逆不道之心,还请母后明察!”
“夏王,不是寡人不念及母子之情,只是夏王的举动实在令寡人忧虑了!”女帝冷冷道。
“母后…儿臣…”
“夏王,寡人知道这江山原本是你们司南家的,现在由我这个外姓把持,你肯定心有不甘吧!”
司南星脸色难看道,“母后…儿臣绝无这番大逆不道的想法!”
女帝接着道,“其实你有没有这个想法都不重要,要是你们司南家有本事,这个江山也不会落入寡人手里,你们司南家族只剩你单枝,是寡人念及母子之情,夏王你应该心存感恩才是,可是,你的行为实在太令寡人失望了,夏王你可知罪!”
“母后…儿臣…”
“绝非…”
司南星想要解释,但是,几欲张口,最终深叹一声,面如石灰道,“儿臣知罪…”
此时,挥大宝心里拔凉拔凉的,万分后悔跟着进宫来,暗暗决定,如果女帝要当堂砍了他们头,只能拼命逃走了…
“哎…虽然夏王不怀感恩之情,但是,寡人却难除母子之情啊…”女帝突然一脸的悲戚之情。
“皇上,卑职知道您心怀仁厚,但是,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若皇上只顾念及私情,而不加以惩戒,就如坝有蚁穴而任之,身有小疾而忽之,后祸无穷啊!”
权操突然站起身来大声道。
女帝点点头道,“权主管说的是有些道理,子不教,母之过,权主管听令,以后夏王府的俸禄减半,夏王府的守卫减半,以作惩戒,夏王你可以接受?”
司南星沉声道,“儿臣甘愿受罚!”
女帝道,“希望夏王能明白寡人的苦心, 不要再令寡人失望!”
司南星跪拜道,“儿臣铭记在心!”
女帝满意的点了点头。
权操突然大声道,“皇上…这惩戒是否…”
“好了,寡人累了,你们都退下吧!”女帝突然打断道。
权操欲言又止,最后,恭敬道,“卑职告退!”
“卑职告退!“
“儿臣告退!”
大殿里的人纷纷转身朝殿外走去。
这时,卧榻上的女帝突然道,“权操你留下,有要事与你商议!”
“遵命!”权操站住,留在了原地。
不知为何女帝叫住权操以后,陆放,裴瑜等的脚步加快朝殿外走去,司南星也紧跟其后,挥大宝巴不得赶快离开这里,见他们都加快脚步,更是一路小跑出去。
殿内!
权操见其他人都已经出去,冲女帝道,“师父,您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