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星拎起茶壶,斟了两杯,轻轻推到挥大宝与宁须游身前。
“这茶真是太香了,小弟就不客气了!”
挥大宝端起茶杯,浅尝了一小口,一股奇特的清香从鼻口浸入五脏六腑,说不出的舒适。
忍不住赞道,“太好喝了!”
司南星笑道,“挥兄弟,多喝几杯,这黑藤茶不光提神解乏,而且对解酒也十分有效哦!”
挥大宝挠挠头道,“我身上的酒味这么大么,你们都知道我喝酒了啊…”
司南星边给挥大宝斟茶边道,“酒味大了倒也不妨,就是本王有些失意啊,挥兄弟喝酒也不知会一声,本王好没有口福哦!”
“司南大哥…不是这样…小弟有些失眠…就想喝几杯酒…好睡觉…没有别的…”挥大宝急忙解释道。
司南星放下茶壶,笑道,”呵呵…大宝,本王跟你开玩笑呢,别当真…”
“哦哦…”
挥大宝挠了挠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气,突然抬起头道,”对了,宁大哥说殿下有要事找我,不知何事啊?”
司南星道,“哦…其实也不算是要事,就是让想挥兄弟帮个忙…”
挥大宝道,“殿下但说无妨!”
司南星道,“是这样,今晚,本王要在府中接待一个使团,而这个使团就是来自东易国,由于本王是第一次接待来自东易国的使团,对东易国的习俗与礼节不太熟悉,怕失了礼数,正好大宝你来自东易国,就希望大宝你今晚陪我一同接待他们,如何?”
原来是接待使团,怪不得府中今日这么奇怪!
挥大宝这才明白那些下人为什么这么忙碌,他端起茶杯,假装饮茶,实际上在思考要不要答应司南星,毕竟接待使团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益处,而且,他也怕发生节外生枝的事,毕竟他的运气可一直不怎么好…
东易国的使团,昨天,楚大哥似乎说要暗中保护使团,难道就是这一批人…
司南星似乎是察觉出挥大宝的犹豫,笑道,“其实并没有什么繁冗的仪式,就是宴请一下,不是很麻烦!”
听到司南星如此说,挥大宝也不好意思拒接,于是道,“好吧…不过,殿下,小弟我出身贫寒,对于贵族间的礼节也不是很懂,我也怕失了礼数…”
司南星笑道,“不妨事,又不是官方场合,没有那么规矩,只是到时候冷了场,挥兄弟对东易国的风土人情比较了解,可以引出更多的共鸣话题,别的挥兄弟不用担心!”
挥大宝点点头道,“既然这样,小弟我就冒昧答应了!”
司南星笑道,“那里话啊,本王还得多谢挥兄弟鼎力相助,来,以茶代酒,本王敬你一杯!”
“殿下多礼了!”
挥大宝放下茶杯,司南星又给他斟满,这时,挥大宝突然想起兴隆客栈的事,道,“对了,殿下,你听说过唐府有个叫陶清风的人吗?”
”陶清风!“
司南星放下茶壶,疑惑道,“大宝,你怎么知道这个人的?”
挥大宝道,“实不相瞒…昨天我出府一趟,在一家酒楼碰到他,听别人议论,他好像是唐府的上门女婿…”
司南星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没错,陶清风确实是唐将军的女婿,这在兆歌城并不是什么隐秘的事!”
“是啊,陶清风原来是兆歌城里有名的美男子,他的事可谓路人皆知,被人议论十分正常!”宁须游接话道。
挥大宝转头冲宁须游道,“这样, 想必能成为唐府的上门女婿,陶家应该也是大户人家吧!”
宁须游叹口气道,“哎…原本陶清风的确出身大户人家,陶家家主,也就是陶清风的爹,陶道明,是掌管兆歌城的陶窑官员,本来他们是姓马的,叫马道明,自从马道明当上陶窑的主官之后,觉得陶窑与火打交道,自己又姓马, 岂不是烤马了啊,于是就该姓陶了,本来他改姓也是图个好兆头,没想到五年前的一场大火,直接将陶家灭门了,只有陶清风一人逃生…自此,陶家一落千丈,而陶清风也是流落街头…”
挥大宝疑惑道,“不对吧,陶道明说什么也是朝廷官员,陶家虽然被大火灭门,朝廷也不至于让陶清风流落街头吧…”
宁须游道,“原本朝廷肯定会帮扶陶清风的,可是,常言道,祸不单行,陶家被大火灭门之后,就有人告发陶道明,说当年的陶窑烧死过人,按说窑炉里死人,这个窑炉就废了,就不能生产陶器了,可是,陶道明却隐瞒此事,继续烧烤陶器,并且出炉的陶器送进宫里,这岂不是坏了宫里的风水宝地,于是,朝廷就削去陶家的官籍,陶清风这才彻底流落街头!”
挥大宝道,“那他又怎么成为唐府的上门女婿呢?”
宁须游道,“陶清风流落街头之后,年仅十八,原本的公子哥那里有谋生技能,还好他饱读诗书,就在城外的庙宇门口,给人写祈福诗词,当时,唐府的大小姐唐婉儿恰好去庙宇祈福,一下子就看上了他,于是,陶清风就成了唐府的上门女婿!”
挥大宝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要是这么说,这个陶清风也真是倒霉透顶,不过,也是福源不尽,还能成为唐府的上门女婿…”
司南星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