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大宝回想起之前与单庆的恩怨,心中十分戒备。
谁知,单庆大笑道,“哈哈…挥兄弟多虑了,当年,单某伏击你们是受命而为,并不是单某的本意,单某与挥兄弟并无恩怨,何来动手之意啊!”
挥大宝道,“既然这样…大宝就与单大人就此告别!”转身要走,单庆突然叫道,”“挥兄弟且慢!”
“单大人,还有何事?”挥大宝疑惑道。
单庆道,“挥兄弟不必多虑,当年的事,单某也是受军令而为,虽说与挥兄弟有生死相斗,但是,单某对挥兄弟并无仇恨,并且还很欣赏挥兄弟的爱憎分明,上次在夏王偶然看到挥兄弟还有些惊讶,没想到今日再次相遇,想必是缘分,挥兄弟如果不嫌弃,想邀你去府中一歇!”
挥大宝诧异道,“单大人何时在夏王府见过我?”
“就是前天,在下随权操大人参见宴会时!”单庆道。
挥大宝瞪大眼睛道,“你是权操的人?”
单庆点点头,道,“严格上,单某是乾部的前锋军尉,属于裴瑜将军部下!”
挥大宝戒备道,“既然如此,单大人应该知道在下与权操大人的关系…如此邀在下去你府中,是不是有所不妥!”
单庆大笑道,“挥兄弟,想必你也知道权操大人权势,若是单某想要对付你,无须如此多言,单某邀你去府中,完全是有相交之意,并无其他阴谋,挥兄弟大可放心!”
挥大宝听后,心中犹豫不决,不知道单庆话中真假!
单庆见状,冷笑道,“原本以为挥兄弟是个不拘小节,胸怀宽广之人,没想到也如此婆婆妈妈,刚才单某已经据实相告,如果挥兄弟还觉得单某居心叵测,那单某也没有和挥兄弟相交的必要了!”
挥大宝被单庆话激起了一丝倔强,大声道,“哼,老子连权操都不怕,还怕去你府中,就算有阴谋诡计,老子也敢闯一闯!”
“哈哈,有骨气,老子的府中就是龙潭虎穴,挥兄弟有胆一试?”单庆大笑道。
“走,谁怕是孙子!”挥大宝不服道。
“好,挥兄弟豪气…德才,待会,你自己去山上跟韦副将说一声,就说我突生冷疾,无法参加宴会了!”单庆冲身后的下人道。
“老爷…韦副将的宴请,上次就推脱了,这次还要推脱不好吧…”下人冲他小心翼翼道。
单庆闷哼一声,道,”那个韦长稻,没有屁本事,只会溜须拍马,老子跟他同席简直是耻辱,德才你上去不要多说话,说完离开就是了,我与挥兄弟骑马回去,你自己慢慢走回吧!” 说完转过头,冲挥大宝道,“挥兄弟请!”
挥大宝哼的一声,大步朝山下而去。
刚下到山脚,兴隆客栈的伙计们就牵过来两匹高大的宏马,只见单庆跃上马背,大呼一声,“单某,先走一步,就看挥兄弟跟不跟的上了!”说完,宏马闪电般冲了出去。
挥大宝也跃上马背,紧跟而去。
此刻,夜晚刚至,按说兆歌城里的街路不乏行人,若是如此宏马如此高速的奔波,进城的路途中,恐怕会伤到路人,挥大宝正犹豫要不要降低行驶速度,却发现前方的单庆突然转东北方位,却不是去兆歌城。
挥大宝稍许犹豫后,还是跟了上去,不过,五官灵动,仔细的感应周围环境的异动。
半刻钟后,前方出现一丝光亮,慢慢的一处大宅慢慢呈现出来,大宅周围种满青翠的竹子,要不是大门两侧高挂两盏灯笼,很难一眼发现此处竟有个大宅。
单庆在大宅门驻停,走上台阶,冲着大门上的铁环,啪啪就是三下!
不多时,大门敞开,一个家仆冲了出来,冲单庆道,“老爷,你来了!” 说完,伸手接过单庆手中的红马牵绳。
单庆回头望着还坐在宏马上的挥大宝道,“挥兄弟,寒舍已到,请到里面一坐!”
此刻,挥大宝一路观察周围的环境,其中并无任何异常,心中的防备大减,跳下宏马,与单庆一同进到院子。
二人来到客厅,单庆招呼道,“挥兄弟,请坐!”
挥大宝微微点头示意的一下,便坐在了桌前。
“挥兄弟,请喝茶!”单庆给挥大宝斟满茶水,挥大宝双手接杯,抿了一口道,“单大哥,先前小弟多有顾虑,还请您不要见怪!”
单庆拜摆手,大笑道,“无妨,无妨,世道险恶,挥大宝多有顾虑,也是人之常情,再者,单某与挥兄弟还有过误会,挥兄弟没有与单某交恶,单某已是庆幸了…”
挥大宝笑了笑,又道,“单大哥,想必你也知道我与夏王之间的关系,而你又听命于权操,何必邀请小弟,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呢?”
这时,大门突然被推开,几个家仆端着酒菜进来,开始摆盘,二人喝水,都默不作声。
待家仆都出去后,单庆给挥大宝斟满一杯酒,举起酒杯道,“挥兄弟,你我先喝一杯,再说也不迟!”
“小弟,敬单大哥一杯!”
二人举起杯一饮而尽。
单庆放下酒杯,发出’啧啧’的声音,道,“他娘的,还是和志同道合的人喝酒舒服啊,要是他娘的今晚和韦马屁喝酒,老子非反胃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