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的人显然不止是斑一个,血之池的队伍中也有不少人对双方没能打起来感到可惜与不解,只是这里的氛围显然没有宇智波家那么和谐。
先前与凌交手的血之池卓更是截停前行的队伍满面暴躁地开口质问,“喂,殇,你究竟在想什么?!居然就那么放过那家伙?!你难道感受不到他的挑衅吗?!”
在他开口之后,其余的几人也纷纷点头出言附和,“就是,对面只有三个人而已,你不愿意对小孩子动手,就让我们来嘛——那种面对死亡却只能徒劳挣扎的绝望表情最棒了!让人看到就能做好久的美梦呢!”
“而且宇智波也是瞳术家族吧?我早就想要见识见识其他家族的瞳术血继了——虽然那个同龄人是个瞎子,但那两个小孩子还健全啊?没准当我们肢解了那个瞎子之后,他们就能开眼了呢?”
“不过真是好笑啊,明明是瞳术血继,结果却是个瞎子——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好意思继续活下去的。”
“话说卓你刚才也太逊了吧?亏你还自诩天才呢,居然连一个瞎子都解决不了——呐,委托人先生,你说是不是?”
月鉴成余光瞥见血之池卓眼中泛起的猩红,再看看这几人那隐约将血之池殇包围在中间的站位,心中不由一凉,只是他面上的笑意依旧不变——
“鄙人只是一介普通人,忍者间的事了解不多,但鄙人听闻瞳术多是通过对视又或者视线交接发动,这位忍者大人能在毫无视线接触的情况下利用瞳术影响对方,想必应该是极强的。”
“哼,算你有眼光……”血之池卓移开目光,只是眼中的猩红并未退去,而是眼瞳转动,看向了垂头站在自己面前的血之池殇,“喂,沉默到现在也差不多该给我答案了吧?别以为被长老们——”
“好吵啊。”
“哈?都这种时候还在说些没——”
血之池卓扬起下巴,神色愈发不善,可他还没能说完,就被血之池殇一手掐住下半张脸,狠狠按倒在地。
“嘘——不要这么吵闹,难得哥哥久违地带着好心情入睡呢——”此时的血之池殇表情不再如同先前与凌几人相遇时那么冷硬,反而是带着些许轻佻,“还有,谁给了你质疑我们的胆量?”
血之池卓下意识禁闭双眼,却依旧在下一刻被体内传来的苦痛之感折磨到表情扭曲,但因为下半张脸被人死死捏着,只能发出些近乎悲鸣的呜咽。
而原本隐隐形成的包围圈,也在血之池卓被一招制住之后散去,同来的青年们更是纷纷低下头颅,噤若寒蝉。
“诶——刚刚不是还很热闹吗?我对你们的话题很感兴趣,再和我说说怎么样?”血之池殇抬起头环视着四周,眼中那苍白的一字瞳孔都仿佛被他面上的笑容顶出一个俏皮的弧度,“我不会在委托人面前杀死你们的,所以不要这么拘谨,也稍微让我开心一下嘛——”
而随着他的视线移动,原本直立着的青年们纷纷闷哼一声,一部分更是身形不稳地跪倒在地。
月鉴成看向之前拉着自己要自己说话的青年,对方此时已是没了先前的飞扬跋扈,那能称得上是俊俏的面孔上不见一丝血色,汗水更是自额头颈后迅速冒出又汇聚留下,显然是痛苦到了极点——可即便如此,他也只是闷哼一声,并未过多言语。
【居然能悄无声息且毫不迟疑地对族人出手,若是有什么任务委托那还真是让人完全无法信任……看样子血之池并不是一个好选择 。】
而在他思索的时候,那有着一字瞳孔的猩红眼眸陡然出现在视野,青年那带着些许愉悦的声音也在他耳边响起,“看样子大家不是很想和我说话啊——呐,大叔,你来陪我说说话吧?还是说大叔也想和他们一样?”
月鉴成被对方的杀气惊出一身冷汗,恨不得转身逃跑,但多年以来游走各地的丰富经验让他强行回神,面上笑容更加和蔼可亲,甚至于连声音也未曾颤抖半分,“哎呀,那可真是鄙人的荣幸,不知道这位忍者大人想说些什么?若是鄙人恰好知道那就再好不过了。”
“唔——我想知道什么呢?”血之池殇伸出手指轻轻点着下巴,面上的笑容依旧维持在一个夸张的状态没有瘦脸的意思,“就说说看宇智波的那个瞎子吧!难得我哥哥对什么人感兴趣呢!
要知道上一次哥哥产生杀意,还是因为我们的父母想要把我们送入血池化作修炼用的鲜血呢!不过后来他们再也没法那么做了,因为他们都被哥哥做成人偶了啊!那栩栩如生的绝望可真是太让人着迷啊!哈哈哈哈——”
月鉴成面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只装作没听到血之池殇那充满病态的笑声,“唉呀,您问到那位大人可就有的说了,据我所知,那位的眼睛可是被他自己毁去的呢……”
血之池殇就像是被掐住脖颈的鸭子一样,那疯狂的笑容转瞬收歇,面上那扭曲的笑容也回归平静,“自己毁去?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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