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曼紧握着拳头,眉头紧锁,显然对希德勒的冷静态度感到不满。他走到希德勒的办公桌前,直视着这位元首的眼睛,语气坚决地说:“元首,我们必须对华国采取强硬措施!伯德帝国在华国的租界,不仅仅代表着我们的经济利益,更是我们帝国的尊严和脸面!苏正阳的这种要求,简直就是在践踏我们的尊严,我们不能让他如此轻易地达成目的!”
希德勒却显得异常平静,他微微一笑,打了个响指,然后缓缓地开口:“格尔曼,我理解你的愤怒,但我们必须冷静地分析当前的形势。苏正阳提出的这个要求,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他看中的,并不是那些弱小的国家,而是我们伯德帝国和米国这两个世界强国的回应跟态度。”
格尔曼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问:“这又如何?我们伯德帝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之一,岂能被一个小小的华国所威胁?”
希德勒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苏正阳要的,不仅仅是租界的归还,更是我们两个大国的态度。如果我们继续保持强硬,不肯妥协,那么他就会继续对伯德租界和米租界采取行动。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位年轻的华国总统,他的强硬跟铁血,会远远超出世人对他的认知。”
格尔曼听了这话,更加愤怒了:“那我们就应该派出我们战无不胜的铁血军队,去给华国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们知道,我们伯德帝国是不可战胜的!”
希德勒却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思熟虑的光芒:“格尔曼,我们不能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战争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式,有时候,妥协和退让也是一种智慧。我们需要考虑的,不仅仅是眼前的利益,更是长远的未来。”
格尔曼似乎被希德勒的话所打动,他沉默了片刻,然后低声问:“那您的意思是……”
希德勒目光坚定,望向墙上的欧洲地图,似乎已经在心中描绘出一幅崭新的版图。他转向格尔曼,缓缓开口:“格尔曼,我们需要放眼整个欧洲,而不是仅仅局限于一个小小的租界。伯德帝国的目标,是将整个欧洲都纳入我们的版图。在这样的宏伟蓝图下,华国的两处租界,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格尔曼听后,眉头紧锁,显然无法理解希德勒的决策。他疑惑地问:“元首,您向来以强硬着称,为何在这件事上表现得如此柔和?华国虽然是东方大国,但与我们欧洲的争端还不足以让您如此让步。”
希德勒微微一笑,他深知格尔曼的疑惑,于是耐心地解释道:“格尔曼,你记得华国那句兵法吗?"远交近攻"。如今华国的崛起已经势不可挡,他们拥有强大的军事实力和深厚的文化底蕴。与其与他们为敌,消耗我们的力量,不如与他们建立友好关系,利用他们的力量来推动我们的事业。”
格尔曼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仍然有些不解:“元首,与华国建立友好关系,对我们有何益处?难道仅凭他们的支持,我们就能征服整个欧洲吗?”
希德勒转过身,面对格尔曼,目光深邃而坚定:“格尔曼,你必须明白,我们的战略眼光不能仅仅停留在眼前的利益上。跟华国关系的升温,不仅仅是为了增加一个盟友,更重要的是打破欧洲反侵略同盟国之间的默契。英格力、法兰西和沙俄帝国,这些老牌军事强国,他们虽然暂时被我们压制,但底蕴深厚,我们想要在短时间内取得决定性的胜利并不容易。”
格尔曼点点头,表示理解:“元首所言极是,这些老牌强国确实不容小觑。他们虽然表面上处于劣势,但仍有翻盘的可能。”
希德勒继续分析道:“但是,如果我们能够与华国建立友好关系,那么整个局势就会发生逆转。华国如今已经拥有世界一流的军事水准,他们的加入将成为我们的一大助力,让我们的对手感到巨大的压迫。这样的压力,足以让他们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的立场。”
格尔曼沉思片刻,然后提出疑问:“元首,您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们不能忽视的是,扶桑也是我们的同盟国,而且扶桑与华国之间有着深仇大恨,水火不容。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如何与华国维持友好的关系呢?”
希德勒微微一笑,显得胸有成竹:“格尔曼,这就是我们需要智慧的地方。扶桑与华国之间的矛盾,我们不能直接介入。但我们可以利用这种矛盾,巧妙地处理与两个国家的关系。比如,我们可以在某些问题上给予扶桑支持,同时又在其他方面与华国保持合作。只要我们处理得当,就不会影响到我们与两个国家的关系。”
格尔曼面露担忧,眉头紧锁,他指着地图上扶桑与华国的位置说道:“元首,华国已经正式向扶桑宣战,如果扶桑在这场战争中落败,那将极大地影响我们侵略同盟的战略大局。毕竟,扶桑是我们在这个区域的重要盟友。”
希德勒看着地图,眼神却显得异常平静,他摇摇头,缓缓说道:“格尔曼,你要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扶桑与华国之间的纷争,跟我们没有直接的关系。”
格尔曼显得有些不解:“元首,但我们与扶桑是盟友啊,他们若落败,我们岂能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