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大,万一小侯爷也只是客套邀请一下,又不是真想让她去呢。
谢砚书看她答应,心中欢喜,还想说些什么,可不等开口,宋令仪行了个万福礼后,往另一处走了。
谢砚书目送她离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适才他刚到这里,就见宋姑娘坐在圆石上垂头丧气,想不到诗句这般有灵气的姑娘,竟也有哀伤之事吗。
“谢砚书!”
“!”谢砚书悚然回头一看
只见那五步之外,横眉叉腰的女子,不是赵银仙还能是谁。
赵银仙疾步上前,昂头挑眉:“你刚才跟她聊什么呢?”
谢砚书扶额,颇为头疼。
谢赵两家是世交,幼时,两家父母开玩笑也有要把他俩凑一对的意思。赵银仙小他半岁,不爱习文钗裙,就爱舞刀弄枪,两个人虽是青梅竹马,但常常话不投机半句多。更何况三年前,赵家举家去了边关,他与赵银仙已有三年未见。
谢砚书实在想不通这位姑奶奶为何一回来,就跟抓奸似的,抓着他不放。
二人一言不合,又争争吵吵地往前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