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令仪骂骂咧咧,“我不管你稀不稀罕,在不在乎,反正这亲事你休想因一己之私毁了!”
前院吵闹的动静越闹越大,匆匆赶来的宋老爷听到宋令仪这番大逆不道的话,气的胡子都翘起来,“我看你是要嫁入侯爵府了,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你知何为入孝出悌,何为修身慎行,才风光两天就把父母的生养之恩抛到脑后,让你辞官怎么了,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那些抛头露面的事是侯爵少夫人该做的吗?!”
“不过当了几天官,就妄想可以改变世间规矩,要怨就怨你自己有太多想法,年少无知到以为你不满,就可以改变命运?!”宋老爷横眉竖目,指着院子里的宋令仪怒斥。
宋令仪胸口似有千斤重,双手止不住发抖,侧过头强忍心中委屈,缓过气后,直直盯着老豆,“我不会辞官,什么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在我这儿都是狗屁!要么你们去侯爵府说清楚,要么……”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的汹涌和挣扎,“要么这婚约,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