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闷疼,往往需要很久很久才能慢慢缓解。
再也不想找虐的褚优优,决定远离萧泾渭。
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没过多久,就又被冻醒。大冬天坐大卡车绝对是受罪,身子冻的梆硬,人也随时要厥过去了。
忍啊忍,盼啊盼,冻到眼神迷离,眼前已经开始出重影了。
大卡车终于晃悠着入了城,车速放慢了不少,在路上绕来绕去了一会,两边的风景逐渐熟悉起来。
她赶紧推了推左边的李知,还有右边的郑小虎:“都醒醒,咱们到家了。”
萧泾渭在此时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起那漆黑若夜的眼,就那样子锁定在了她的身上,空白的脑海里什么也没有想,他只是移不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