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庆被张水生兄弟俩闹得心烦意乱,如果这件事再追究下去,一定会连累自己的儿子,儿子在部队已经10年,吃了常人说不能吃的苦,不能因为这件事把儿子毁了。
杨大美觉得徐国庆是杞人忧天,“就算知道孙涛徐家航没有锁门又怎么样,他也不是学校老师,学校两个老师都受到了惩罚,难道还不够吗?就那个玲玲,不就是爹不疼娘不爱,个个像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现在有钱拿了,谁都是她的亲人了,早干嘛去了。”
“妇人之见,如果家航不是部队上的人,只是一个平头老百姓,我们一点儿也不用怕,他爱扯让他扯,什么也影响不了。但是家航身份不同!”徐国庆说。
“那忘记锁一个门就罪大恶极,万劫不复了?”杨大美越想越生气,“我哥一个快退休的人,还被连累了。”
“别说气话了,要是再追究起来,你哥责任更大,他私自让家航进入学校,给学生军训,这些都是不合法的!”徐国庆说。
“这……这有什么不合法的,我们又没有收钱,义务教授,还有错了?”杨大美说着,哭了起来,“这个世界,真是好让我难做啊,我哥还不是想着孩子们没有经历过正式的军事训练,让孩子们长长见识,这也错了?”
“大美,现在和我们读书那个年代不一样了,什么都讲规矩,包括现在这些孩子,都是家里的宝宝疙瘩,哎,你哥和家航也是倒霉!”徐国庆叹了口气。
“我现在看见刘巧珍我就恨啊,一个女人,不守妇道,生下个野种,这也不能怪本善天天不着家,混日子,没想到这个野孩子命挺苦,活着的时候没有过过什么好日子,死了倒是给他们带来财富了!”杨大美说。
“行了,现在你再讨厌刘巧珍,你也得装作很喜欢她,要捧着他们,不要让他们翻旧账!”徐国庆说,“我去他们家一趟,他们要建房的手续办下来了,顺便说说张水生和张木生要分钱的事。”
徐国庆来到刘巧珍家,徐本善正在喝酒,桌上摆着一桌子好酒好菜,刘巧珍坐在旁边,面前也摆着也不叫我,徐国庆看了看他们俩,说:“喝着呢?”
徐本善看见徐国庆来了,忙起来让坐起,说:“哥 ,快坐,一起喝点!巧珍,去给哥拿碗筷!”
刘巧珍不情不愿地站起来,去碗柜里拿来了碗筷,说:“主任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哎呀,弟妹,你看你说的,我们都是亲戚,就该多走动走动!”徐国庆听出刘巧珍家的阴阳怪气,但是还是耐着性子赔着笑脸。
“哟,亲戚,我们哪敢高攀啊!”刘巧珍继续说。
徐本善把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说:“巧珍,怎么跟哥说话呢?”
刘巧珍白了他一眼,不再说什么,自顾自地喝了一口酒,自从玲玲出事后,她迷恋上了酒的味道,虽然作为少数民族的他们,喝酒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她没有瘾,也不好,但是最近,不喝点酒,她睡不着。
“本善,我来是想告诉你,你们酒建房的手续批下来了,你可以着手建了!”徐国庆不再理会刘巧珍,对徐本善说。
“哦?太好了,我早就等不及了!”徐本善高兴起来。
“打算建几层啊?”徐国庆抿了一小口酒,说。
“两层吧,足够了,剩下的钱我想做点生意!”徐本善一本正经地说。
“哈哈哈,徐本善,你做生意?”刘巧珍突然笑了起来!
“怎么了?不行吗?”徐本善瞪了她一眼。
“你都能做生意,那母猪都能上树了。”刘巧珍笑道。
徐本善站起来,指着刘巧珍说:“刘巧珍,你看好了,我一定能成功的,让哥也做个见证!”
“你做什么生意?拿着女儿的赔偿款,建房,做生意,你不怕吗?”刘巧珍质问道。
“我怕什么,老子白白养她六年,就当她孝敬我的了!”徐本善不屑地说。
徐国庆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忙说道:“别吵了,现在还有一件棘手的事,就是张水生觉得,这个赔偿款也应该有他的一份!你们怎么想?”
“做梦,不可能的,他有什么资格,谁能证明他是玲玲的爹, 好笑了!”徐本善说,“刘巧珍,你说,他是孩子的爹吗?”
“不是!“刘巧珍咬牙切齿地说。
“可是如果他偏要闹,是可以重新挖出尸骨去鉴定的!”徐国庆说。
“挖出尸骨?他敢,我就跟他同归于尽!”刘巧珍激动起来。
“所以,我想说,钱乃身外之物,随便分他一点儿,也好堵他的嘴!”徐国庆说,“况且这件事如果传扬开来,对巧珍的名声也不好啊!”
徐本善喝了一口酒,说:“他要多少?”
“他没有说!你们可以坐下来谈一谈!”徐国庆看见徐本善松口了,喜出望外。
“我知道了 哥,你先回去吧,麻烦你了,这件事我们自己处理!”徐本善说。
徐国庆知道再待下去就尴尬了,只好站起来,说:“大美一个人在家,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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