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当然,他也没忘记将李相送出来的东西收到袖子里。
这一会的功夫,李景隆这厮已经把玉佩偷了。
也不知道这家伙哪来的毛病,明明就是个玉佩批发商,还这么喜欢玉佩这样的东西。
没看本少爷今天只挂了五个,很不对称的嘛!
不理会依旧默默流泪的李相,方静之笑呵呵的看向沐英。
“哎呀呀,沐叔啊,这点小事还劳烦您过来,来来来,先吃点啊!”
罗贯中一愣,又来,于是很有颜色的又抱着自已的酒碗准备去老地方了。
方静之道:“你干啥去啊?”
罗贯中:“我去那边的牢房蹲着去吧!”
方静之:“哦,这次不用!”
罗贯中:那你不早说。
“贤侄啊,不忙着吃喝,老叔这次来找你啊,有好事!”沐英贼兮兮的笑着。
瞧着,这小子长得人模狗样的,简直就是为咱闺女量身打造的有木有。
“好事?”方静之皱了皱眉:“火药订单?”
“不是,不是,订单那是小事,走走走,贤侄,咱们先出去再说!”
“这大牢里昏昏暗暗的,哪是说话的地方啊!”
沐英说着,很是亲热的揽过方静之,也不管他乐不乐意,拖着就往外走。
方静之几乎是被沐英押着出去的,这让他有种山大王强媳妇的感觉,也就是缺几个摇旗呐喊的小山贼了。
望着方静之离开的背影,李相又哭了。
这次是开心的,这个丧门星,终于走了啊!
可惜,一道身影挡住了他的视线。
李景隆那张贼兮兮的笑脸出现在他面前。
“李府尹啊,老方出去了,咱们的工钱是不是要结算一下啊!”
李相有些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小公爷,这,咱们不是说好了一百贯,我不是都给你了嘛!”
“这哪跟哪啊!”李景隆瞬间把脸冷了下来:“本小公爷,刚刚明明说的是定金,你这一百贯才付了一半的定金,本小公爷刚刚把老方弄出去了,那你是不是应该把剩下的一半给我!”
李相有点怕李景隆,他这样的小官,天生就对李景隆这样的纨绔心里有些害怕。
可他还是壮着胆子反驳,毕竟家里的钱真的经不起你们这么抢了啊!
“小公爷,你当时可没说什么定金啊!”
“咱们说好的就是下官给您一百贯,您把方少爷请出大牢啊!”
“哦,那你的意思,是小公爷我没说清楚咯!”李景隆笑呵呵的说道,只不过这笑容怎么看怎么冷:“哎呀,不知道这应天府的大牢住起来是个什么滋味,话说回来,本小公爷还没住过大牢呢!”
啥,你也要住?
李相懵逼了。
在看李景隆这笑容,怎么看怎么感觉这么阴冷呢!
李相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这位李小公爷看样子跟那姓方的关系匪浅。
姓方的就不是好东西,喜欢坑人,这位李小公爷可别有这毛病。
姓方的住进大牢就惹来这么多的麻烦,这小公爷万一真的住下不走了。
拿着……
姓方的也就是坑了自已的钱。
这小公爷,这是坑自已的命啊!
狠狠心,咬咬牙,跺跺脚,李相最终决定,自已给钱。
就当花钱买平安了。
“小公爷,不瞒您说,在下还有一所宅子,值些银钱……”
“那你不早说,房契给我!”
“在家里呢!”
“走,我跟你去家里拿!”
李相一瘸一拐的走出大牢,他又哭了,哭的很伤心。
这姓方的,姓李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一帮子活土匪啊!
大名寻贵,就没个好人!
大牢门前,雄姿英发的沐姑娘正在胖揍平凉侯费聚。
左手使拳,右手劈掌,脚下更是一招夺命连环踢使到飞起。
飞起一脚踹在想要逃跑的费聚屁股上,沐大姑娘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
昂首挺胸的站在那里,英姿飒爽,颇有几分杨门女将的风采。
就像是得胜归来的大将军一般。
“爹,你瞅瞅,我刚才使得那一脚咋样!”
沐英的老脸,瞬间变得无比精彩。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费聚这小子,是真特娘的抗揍啊!
早知道,自已就先把他打个半死了。
沐大姑娘此刻也瞧见了方静之,一个模样俊秀的少年,被老爹揽着膀子,看上去很亲切的模样。
这谁啊?
老爹来这里就是为了他,新认的干儿子嘛?
难道是?
“爹,这不是你的私生子吧,长得如此俊秀,不像是咱老沐家的种啊!”
“咱们一家子,除了我,都是歪瓜裂枣。”
沐大姑娘一把拿着手帕擦着自已脸上因为打人流出来的汗水,一边笑嘻嘻的看着沐英:“爹啊,你不是让人骗了吧,或者你藏在外面的偷汉子了?”
沐英的老脸是红一阵白一阵的,那个精彩。
这个丫头,可是越发的没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