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已经确定自己是沈临风的儿子了!”
“还想让我去当白风清的儿子?”
同样的招数,可不能使用两次啊。
再说了,我的的确确是沈临风的儿子啊。
那个什么白风清我连见都没见过。
可是眼前的伍岳山,却瞬间严肃起来。
“沈墨,你听好了!”
“组织上说,你是谁的儿子,你就得是谁的儿子!”
“这是命令,清楚吗?”
啊?
我张大嘴巴吃惊,心里有一百句要吐槽的话语,此刻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现在,我要给你下达一个极其重要的任务!”
伍岳山是那种典型的钢铁军人。
在他手底下做事儿,可要倒霉了。
因为他认为自己的命令,是绝对的。
“你现在回去,回你的老家去,去问问你的母亲,当年他跟白清风的故事,一定要越详细越好,做过哪些事儿,牵过几回手,亲过几回嘴,有没有定情信物,一定要全部打听出来。”
“这对我们的缉毒工作,有十分重要的作用。”
“明白了吗?”
伍岳山朝我命令道。
但我却极其反感:“抱歉,我做不到。”
“我花了多少时间,多少精力,才从我那垃圾的原生家庭里走出来,现在你又要让我走回去?”
“我做不到。”
说完,我就打算转身要走。
身后,伍岳山对着我大喊:“沈墨,你这是违抗命令!”
我却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反正我又不是你们缉毒局的人,你的命令对我无效!”
“如果你们可以找到更好的线人,我随时退出!”
我的心里可没有什么负担。
毕竟我本来就是个混蛋。
什么伟大光荣的任务,什么立功缉毒,我对这些,可是一点都不感兴趣。
......
“自从您当选蓉城商会的会长以后,沈式集团控股的公司就越来越多。”
“我们的资产在壮大,手里的钱也越来越多,兄弟们也越来越富裕,但......”
麓山别墅区,我的庄园内,沈念正在一一跟我汇报工作。
现在的我,除了要配合警方完成缉毒任务,公司里面的事情我也不能不管。
毕竟这么大个公司,出一点点风险,都有可能造成蝴蝶效应。
“但是什么!能不能不要停顿,我的时间很宝贵。”
我用勺子搅动着眼前的咖啡,朝沈念说道。
“但是,大家都在传,您当选会长的时候说,会还给蓉城一个公平的经商环境。”
“现在我们沈式集团,一家独大,几乎所有行业都涉足了,有垄断的迹象。”
“那些微小的企业,对我们很是不满,这样下去,明年他们可能不会再投您当选会长了。”
垄断?
一家独大?
我沈墨从来都不是吃饱了砸锅的人。
于是我朝沈念说道:“每年拿出一定的钱,去专门投资一些有前途的小企业,多扶持几个,这样就能堵住大家的嘴巴了。”
“沈墨,还真有这样一个人!”
“他是一个创业者,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突然,沈念抬头看着我。
说了那么多,还不是为了这句话而铺垫。
不过我作为商会会长,多接待一些创业者是应该的事情,于是我朝沈念点了点头。
“让那个人进来吧。”
沈念回头打开了房门:“进去吧。”
只见一个风度翩翩,穿着白色礼服,戴着白色礼帽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来到我的办公桌前,弯腰鞠躬,脱下了帽子,跟个绅士似的,对我来了个脱帽礼。
此人长着亚洲面孔,但却染了一头白发,面孔也十分立体,跟贵族的王子似的。
我的眼前瞬间焕然一新。
心里也大致推断出,他应该不是蓉城本地人。
“沈总您好,我叫白马,是做珠宝生意的,专门从国外进口原料,然后进行加工,最后再售卖出去。”
“我公司的名字叫做“贞德珠宝”,玩了个谐音“贞德”跟“真的”,其实这个名字取自法国的“圣女贞德”。”
“我希望我的公司,能跟圣女贞德一样,在蓉城掀起一股创业之火!”
白马的语言,很有艺术感,再加上他柔和谦虚的形象,使得他这个人充满了神秘和魅力。
不过,我跟他是第一次见面,心里多点怀疑还是要有的。
“白马,我以前怎么没在蓉城见过你?”
“你是哪里人?”
白马听后,淡淡地笑了笑:“我从小在国外长大,我的父亲是蓉城人,说起来,我也算是半个蓉城人,所以我才会选择来蓉城创业。”
半个.......蓉城人?
我看着白马那头白色的长发,心里却觉得很是诡异。
“奥,对了,初次见面,我送您一个礼物。”
白马说完,从兜里掏出一个宝盒,双手奉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