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热烫的稀粥,粘在她白嫩的脚上,将她细腻的皮肤都给烫红了。
少女惊慌地大叫起来,而我却高兴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
原来你也会害怕啊!
同时我也趁机敲碎了碗,将一块瓷片,藏在了手中。
“辛巴是狮子王,而狮子,是永远不会被人驯服的!你懂吗?”
我得意地盯着少女,少女也被我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两步。
身旁的几个白家军想要举枪对准我。
但少女却制止了他们。
“你叫什么名字?”
终于,少女说出了一句跟“狗”不相关的话题。
“我叫沈墨,来自蓉城!”
“沈墨......”
少女微微张开嘴唇,轻轻地念了一遍我的名字。
然后便转身带着人离开了。
少女走后,我开始用手中的瓷片四处寻找机会。
但手上的铁链,跟前面的铁栏杆,都是用瓷片割不开的。
突然,我发现手里的铁链是嵌在地上土里的。
于是我朝着地里挖洞,哪怕不能离开这里,也能解放自己的双手双脚。
半个小时后,地面被我挖出一个大坑。
只见地里嵌着一个木头桩子,铁链就链接在木头桩子上,那木头桩子不是很粗,就碗口大小,我先是沿着边缘将木头桩子给削小一圈。
直到把木头桩子削成一个锥形,然后我再躺在地上,用双脚狠狠地冲着木头桩子一蹬!
咔嚓——
清脆的断裂声,在耳边响起。
只见木头桩子里面早就被白蚁侵蚀了,再加上周围阴暗潮湿的环境,所以这桩子的硬度也不强。
虽然我的手上和脚上都连接着铁链,但束缚我的木头桩子已经被踹断了,我可以自由行动,无非是手脚重了一些罢了。
在牢里恢复自由以后,我打算把精力放在怎么在牢外恢复自由身。
地面虽然是湿软的泥土地,但背后的墙,可是坚硬的水泥墙。
所以我把目光放在了前方。
突然我看见前面的铁门处,距离地面有十厘米的距离,我可以往地面挖出一个坑洞,然后利用这条缝,把身体挤出去!
想想,心中瞬间就兴奋了起来。
我拿着手中的陶瓷片,就开始狠狠地往地面挖掘。
此刻的我,为了逃生,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见地面不够松软,我便用自己的尿液浇在地面,然后再开始挖,差不多又过了一个多小时。
地面上,那十厘米的细缝,愣是被我拓展成了二十多厘米。
我竖躺在地面上,先是把脑袋伸了出去,然后再用手撑地缓缓地把身体支撑出去。
最终我整个身子,都出现在了铁牢外。
将手上跟脚上的铁链子缠好,便轻手轻脚地往四周探索起来。
牢房的走廊,延伸到尽头,是一段阴暗的楼梯。
我压低身子,缓缓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踏踏踏——
但不等我走远,楼梯处就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我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往后看去,发现已经走出去七八米远了,而且牢房门口的大坑,也没办法掩埋。
于是我死死拽着手中的铁链,加快步伐,冲到了楼梯口并且靠着墙壁,等待那人的到来。
只见一个穿着制服的白家军,手里端着几个黄色的馍馍,和一碗白水走了下来。
我趁机用铁链钩住他的脖子,然后死死地往上拽。
“呃——”
他的身体跟抽风了似的,不停乱动。
我的内心也无比紧张,不弄死他,我就出不去!
于是我费尽了全力,继续用铁链狠狠地勒着他的脖子,他用手往后胡乱抓着,在我的脸上用指甲抓出一个长长的划痕。
别怪我,你不死在我手里,也会死在同盟军的手里!
我紧绷着牙呲,用双腿缠住他的身体,让他不能动弹。
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后,面前的白家军不知道是晕了过去,还是死了,只见他的皮肤上出现了一些青紫色的块状,我才放心地将他松开。
耗空了力气的我,捡起地上的馍馍就着碗里的白水就往肚皮里面灌。
随后我拔光了他身上的装备,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并且把光溜溜的他,拖到了我逃出来的铁牢里,将地上的土坑掩埋。
这个白家军来的时候,背后还背着一柄AK,我打开弹夹看了一眼,竟然没有发子弹?
不过背着枪,穿着敌军的衣服,我身上的安全感倍增。
接下来,就要好好思考怎么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了。
......
天微微亮,我穿着白家军的制服,背着没有子弹的AK,从地牢当中走了出来。
原来关我的地牢,就在塔楼旁边的公厕周围,怪不得牢里一股子尿味儿和屎味儿。
走到广场,发现整个塔楼都被通电的铁丝网给围住了,唯一的出口就是前方的铁门。
不过铁门紧锁,门口还有两个手持AK的白家军在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