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想钱想疯了?”
张力怒吼起来。
他们兄弟几个,冒了多大的风险,才把这些金子从沈家的手中抢夺过来。
而这个穿西装打领带坐办公室的闲差,却在这里张一张口,就要走自已百分之十的收益。
这特么比抢劫还霸道。
张力自然不准,亮出了自已的黑手套。
“何秀,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我们最多给你十万块,你答应就算了,你要是不答应,那下辈子就多注意点。”
听着张力威胁的话语,何秀不由得笑了笑。
他跟多少个大人物做过生意。
还从未遇到过张力这种愣头青。
“我死了,你们手中的金子,就别想花出去。”
“我死了,你们再也在蓉城找不到第二个金舌头。”
“我的手里,有虎爪帮的案子,也有袍衣会的案子,我之所以没有把你们揭发出来,好去沈家那里讨要点好处费,就是因为我的口碑!”
徐朗也清楚,逼着何秀帮自已做事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朝张力吼道。
“张力,你给我退下!”
张力不服气地瞅了徐朗一眼:“徐哥,他就是个骗子!”
“你怎么能相信他呢?”
“我就不信了,金子在手,还有花不出去的道理?”
徐朗已经对失去理智的张力,没有了耐心。
再加上之前他擅自杀掉保安室内的保安,以及背着自已去劫金店的押运车。
使得徐朗对张力充满了各种不满。
现在他又在否定自已的决策,否定自已的人。
徐朗终于爆发了。
“好啊,既然你这么能干,那你还需要我干嘛?”
“你带着你的黑手党去跟虎爪帮,去跟袍衣会火拼啊?”
“你不是有枪嘛,你不是很牛嘛?”
徐朗上前一步,面对面对着张力吼道。
“既然你这么牛,为什么还要躲着花这笔钱呢?”
“因为你手里的子弹,杀不死整个胡爪帮,更杀不死整个袍衣会!”
“你现在就是条四处逃窜的野狗!”
“还不夹着尾巴?还不低调做人?”
张力看着生气的徐朗,心中的怨气也消散了许多。
徐朗说得对,手里有枪又怎么样,还不是惹不起虎爪帮跟袍衣会?
教训完了张力,徐朗才压抑住内心的感情。
他转过身朝何秀点了点头:“好,百分之十的手续我给你,但期限必须是一个月!”
何秀听后,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自已这门生意,才是真正的稳赚不赔。
“但是我们来找你的事儿,你必须保密。”
徐朗说完想走,但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回头提醒道。
何秀简单地笑了笑:“放心,我是专业的。”
“一个月后,你就过来提走干干净净的钱,去享受生活吧。”
目送徐朗跟张力走后,何秀才松了口气。
此时,他的额头冒出了热汗,整个人瘫软地坐在椅子上,双腿也不停地发抖。
好险!
自已差一点就被黑手党给干掉了。
只可惜,他送走了阎王,又来了个死神。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何秀立马抽出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然后假装镇定地喊道:“请进!”
只见一个穿着豹纹背心,披着貂皮,长得像暴发户的中年男人,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你就是京舌头何秀?”
男人戴着眼镜瞥了一眼何秀。
“我叫程豹,我这里有一笔大财,你感不感兴趣?”
何秀听后,眼睛锃亮!
“说来听听!”
“我何秀不发无名之财!”
......
自迈阿密酒吧被张恨水一把火烧了之后,袍衣会顺利地夺回了这个地盘。
并且组织还将迈阿密酒吧奖励给了张恨水。
从此,张恨水也算是有了自已的一方小生意。
梦巴黎足浴店!
在蓉城这个略显阴柔的城市当中。
主打启用男性服务员,去服务男性的特色足浴店。
张恨水扶着额头,心中苦笑。
这么扯的点子,是他的合伙人,同时也是袍衣会的同伴刘贺跟程俊杰想出来的。
不过扯归扯,但实打实地赚钱。
每个月除去必要的开支,纯利润分到自已手里的也有两三万。
父亲死后,自已没有得到遗产,却依靠自已的双手打拼出了一份事业。
也算是有所回报。
但是他的心里依旧不服气。
因为燕子失踪了!
父亲死后,所有的遗产都归了燕子。
燕子莫不是带着父亲的遗产跑路了?
张恨水心中这么想。
那原本该属于自已的遗产,那原本该属于自已的钱。
嘟嘟嘟——
突然,自已的手机响了起来。
张恨水连忙接通。
“张恨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