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第二天早上是被疼醒的。
手疼脚疼,浑身没有一处不疼的,两只手掌更是一片磨出一片血泡,脚上也是血泡,有些血泡破了,和袜子粘到一起,为了能脱下袜子,只能用水沾湿袜子才能脱下来,可是如此一来,血泡沾了水,刺激的像针扎一样。
下乡半个月,何思为以为只要她准备的齐全,就不会再遭罪,结果发现荒芜的北大荒,有时候有些东西不是准备就有用的。
大家都是这种情况,何思为还是穿了胶皮鞋,而别人穿布鞋的,比她情况还严重。
一大早,帐篷里都是挑血泡发出来的嘶嘶声。
何思为把三七粉拿出来,没留私,自己伤口撒过之后,就给大家都分了。
而在营地灶台那,李学工也终于能坐下来开个简短的早会,参会的人员仍旧是几个主干,王国栋一个,和做会计记账工作的孙向红。
李学工开门见山,直接挑重要的时间紧的事说,“工农大学名额营部给了咱们农场一个,这是一开始就说定的,叫你们开会,也是想说说这事,这个月底之前就要把名单送到营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