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乐染在心中嘀咕了一番各种吃的了之后,口水忍不住地往外流。
祁皇后:……
拿出巾帕,给她擦了擦。
【太子哥哥现在年岁尚小,薅掉了老师,肯定得补充个新的呀!】
皇上:对对对!我的小祖宗,你赶紧给朕推荐一个吧!
【我看,奉广侯就不错,文韬武略,敦本务实,恪尽职守,洁己从公,对咱们徐家也别无二心,勤勤恳恳,是个不二的人选。】
【就是,这些年,一直被国师打压,不被重用,游离于朝堂边缘,心中多少有点郁闷。】
【不过,纵是如此,他也不接受国师的拉拢,始终坚持着他的底线,兢兢业业地为王朝奉献着他的一切。】
【可惜,最后,被国师害死了。】
【侯府满门,也被国师灭了。】
【也是个惨的。】
其实,朝堂之上,那些与国师不对付的,后面,都被国师灭掉了。
奉广侯?不听女儿提这个人,皇上都快将此人忘了。细细一想,这个人沉稳低调,清廉正直,能力也强,而且文武双全,经验也丰富,做太子太傅确实绰绰有余。
既然是染染推荐的,肯定可靠,就他了!
皇上很快拿定了主意!
然后,第二天,就将奉广侯任命为了太子太傅。
奉广侯:???
这种好事,陛下竟能想到自己?
怎么感觉跟做梦一样呢?
奉广侯一脸的难以置信。
尤国师也是颇为意外,心中诧异:陛下昨天才薅掉了长孙长恒太子太傅的头衔,今日就把这个头衔给了奉广侯?
动作这么快的吗?
还是,本来就预谋好了?
对他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奉广侯要是势起,而且又不站他这边,绝对会是个威胁!
他找了皇上,询问了太子太傅的事情,问他为何裁掉长孙长恒、转而去扶奉广侯?
皇上假装摆着一副和以往一样对他的敬重,道:“长孙长恒带了太子几年,结果,太子连朕随手找来的几个同龄都打不过,这样的老师,留着何用?”
“朕在回去之后,细选了一番,感觉奉广侯不错,能文能武,而且俭以养廉,克己奉公,是个干实事的,绝对是当下最适合教导太子的。”
“所以,朕就立刻拍板了。”
“毕竟,太子不能一日无师。”
国师道:“臣觉得,奉广侯并不适合出任太子太傅。”
皇上故作惊诧地看着他:“哦,为何?”
国师眼神深处有光芒闪烁:“奉广侯此人,臣还是了解的。他能力固然是有,但,为人向来死板,规行矩步,因循守旧,不知变通,灵活性不太行。做为老师的话,那就差了些。”
“臣倒是有一个人选,可推荐给陛下。”
皇上:“何人?”
国师:“信勇伯。”
皇上:……
哼,又想往朕这里塞你的人?
当朕傻呢?
国师道:“说到变通,信勇伯绝对比奉广侯强很多。一个不会变通的老师,教出的学生,又能有多大的指望?”
“至于能力,信勇伯也不比奉广侯差,但,单变通这条,他就比奉广侯更适合出任太子太傅。”
“所以,臣强烈推荐信勇伯。”
皇上假装考虑着他说的这个人选,跟着摇头:“朕听闻,信勇伯宠妾灭妻,为了让妾室上位,使用各种卑劣的手段,将原配整了下去。这样的人,品行不端,作风不正,岂能当太子太傅?”
这个听闻,其实,是偶然听染染在心中嘀咕的。
没想到,此刻,正好被他用来做挡国师的理由。
国师神色微怔,显然是不知道皇上为何知道这个事,不由道:“陛下,这只是传言,并非是真的。信勇伯的原配是病故,才将妾室扶正。毕竟,偌大的伯府,也不能一日没主母。”
“传言?既然出了这样的传言,朕就要好好地查查了,毕竟,空穴不来风。不说当太子太傅,哪怕是朝廷命官,也是有一定品行要求的。”皇上眼神一动,决定要查一查这个信勇伯。
国师不提信勇伯,他都没想过要查信勇伯。
毕竟,一些个人作风问题,本来就是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的。
国师脸色瞬间不太好了,但,到底是只老狐狸,很快便将那丝不悦悄然地压了下去:“陛下,这种事,就没必要查了吧?论作风,朝堂之上,众多大臣,不说所有,但,绝大部分,真要查作风,多少都能查出一些问题来。”
“而且,传言而已,只因传言就查,接下来,陛下岂不是有得要忙的?毕竟,这种类似的传言,不少大臣都有,真假难辨,错综复杂,又岂能查得过来?”
“陛下要是将心思放在这些不重要的事务上面,多少会耽搁江山社稷之大事,完全是不必要之举。”
“还望陛下慎重!”
国师反对皇上去查信勇伯。
皇上看出国师是急了,心中冷笑,道:“朝堂之风气,别说,朕还真想重新肃整一下!”
这一切,就先拿信勇伯开刀,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