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刚回到家就顾辰正在马厩中给他那匹爱马擦拭身体呢,别说!这匹骏马,顾辰是咋看咋喜欢,经常骑着它出城玩耍。
顾辰吹着口哨,浑然不知宁王站到身后。
“呦~顾公子!忙呐?”宁王调侃着顾辰,自从顾辰拥有这匹马后,恨不得一天擦三遍身子,比自己洗澡都勤快。
顾辰听见老头子的阴阳怪气,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故意翻了个白眼,然后又转了回去,继续擦。
宁王见顾辰不搭理自己,于是换了一种口气继续在一旁调侃。
“啧啧!这么喜欢这匹 '南宫家' 送来的马啊~”
宁王每一句话都故意拉着长音,像拉锯子的声音一样,在顾辰耳边响起,扰的他终于忍不住了。顾辰咬着牙重重的把手中的抹布砸到水桶里,溅起的水花把马儿刚刚擦干净的身体,弄得又都是水。
“老头儿!你就像个趴在脚背上的癞蛤蟆----不咬人,膈应人!”顾辰瞪着眼指着宁王,恶狠狠的说道。
宁王一脸无所谓的朝着一旁打杂的昌龙说道:“看!某人急了!”
昌龙在一旁低着头,生怕叫顾辰看见自己的笑的合不拢嘴的样子。
顾辰强压着心中的不快,简单收拾后,提着水桶就要走。
顾辰刚刚路过宁王身边,宁王满脸高兴的故意说道:“正好擦干净了!我牵出去遛一遛!”说罢宁王就要上前解开捆绑在柱子上的缰绳。
叔可忍!婶不可忍!
“老头儿!你给我放下!”
顾辰眼疾手快将水桶里的抹布砸向宁王,谁知宁王像是有预感一般,轻轻向一旁撤一步,巧妙躲了过去。昌龙本来就在一旁打杂,听到顾辰的怒吼,便想抬头看热闹,谁知道宁王这一躲,那抹布直奔昌龙面门。
桶里的水本来就刚刚擦完马,抹布上的一股怪味在昌龙脸上蔓延开来。
顾辰上前将缰绳紧紧系好,不让宁王靠近马厩一点。
“今天咋那么闲,来我这里了?难不成有事?”
不愧是顾辰,一眼看出了今日宁王的异样,要不是有事求他,宁王可不会一而再再而三找顾辰麻烦,只有这样才会引起顾辰的注意。
“嘿嘿!”宁王尴尬的笑了笑
“确实有个事!你能不能...”
“不能”顾辰没等宁王说完,板着个脸就要提水桶离开,不给宁王反驳的机会。
“是圣上的旨意!你也不干?”
宁王见顾辰油盐不进,只好搬出圣上,以此来镇压顾辰。
没想到这招百试百灵,顾辰刚走就听到是圣上的旨意,于是无奈的放下手中的水桶,一屁股坐在台阶上。
“圣上找我做什么事情?”顾辰板着个脸,满脸不情愿的说道。
宁王憋住了笑,一同坐了下来,跟他讲了这件事来龙去脉,而顾辰听到是关乎朝廷门派纷争的事情,于是一改刚才的态度,仔细的听着。
听完宁王的描述后,顾辰咂了咂嘴:“为什么是我去?我们宁王府不是从不参乎这种事情吗?”
宁王也犯愁的说:“那是以前,现在门派纷争恐怕不像表面的那样简单,很有可能是皇室之间的纷争!”
“什么?”顾辰不可思议的反问。
“就以王太师为例,他背后的靠山就是凉王,凉王看似不理朝政,但却偷偷把脚伸进来,这代表什么?代表王太师的所作所为皆为凉王支持。想当年我收到先皇密报,匆忙赶回京华,才阻止了那场宫变!”
“若不是我,恐怕当今圣上就不是当年的六皇子了,自从宫变后,大皇子和二皇子皆贬入宗人府,而相对老实的其他皇子则安然无恙,如今先皇已不在人间,朝中大臣就要我交出军权,我不肯便集体弹劾我。”
“想必那些大臣是受凉王等人驱使的吧,也就是说怕我的,不是朝廷上的那些大臣,而是他们背后的凉王等人。”
“他们在朝廷中拉拢大臣,就是为了掌握政况,现在我们要制衡局面,所以就挑选了南宫家,以此来制衡他们,这样就避免了朝中有人只手遮天。”
“南宫言成就是最好的人选!”
顾辰听到又是跟南宫家有关的,心里就有些不愿意,顾辰不愿意将南宫家拉入水深火热的处境中。
“可南宫家向来不是一直中立吗?恐怕这件事,南宫言成恐怕不会同意吧?”顾辰反问道。
宁王笑了笑:“不!他们一定会同意的!南宫家已经被朝中大臣架空了实权,现在的太傅一职就是个虚职并无实权了!他们再不找庇护伞,南宫家百年基业就真的毁于一旦了。”
顾辰撇了撇嘴:“那为什么是我去?”
宁王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不你去谁去?就你和南宫家走得近,你不去?难道我去啊?”
顾辰看着宁王一副无赖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凭啥?就凭我走得近?那按你说的,你那天还和南宫言成喝了一中午的酒,你和南宫家关系应该更近!你咋不去?”
宁王耍无赖,顾辰更不要脸,说啥就不去!
宁王满脸不可思议:“小兔崽子!还凭啥?凭我是你爹!此事就这样定了,你要是不同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