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的逃过就藩路上的追杀,那么混乱的北境也不够萧让立足的了。
两头堵的计策,丝毫不给萧让留下退路,太子萧远可没这个脑子。
除了王林甫,别人也没这个能力和胆子。
“你可有证据?”
冯天然摇了摇头,不过依旧坚定的看着萧让。
“王爷,我父亲回京述职的时间原本是父亲随即定的,除了我父亲的亲信,没人知道。加上当时那群山匪正在被我大哥带兵围剿,山匪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那个能力在路上埋伏我父亲!”
“但是就是这样,他们还是成功了,不仅我父亲被杀了,我大哥也被杀了!”
“就连招募的三千郡兵也被杀了一个不剩!”
“你觉得一群苟延残喘的山匪能做得到吗?”
听到冯天然声嘶力竭的话,萧让继续问道,“那你有如何确定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左相王林甫干的?”
“王爷,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件事透露着诡异,要想看清楚真相,就要看谁是最后的获利者!”
“现在看来,真正的获益者是太子,太子身份尊贵,要想处置我父亲轻而易举,不至于这么做。那只有他背后的支持者王林甫才会这么干!”
“并且这件事也只有王林甫才能干得出,因为我父亲出发的时间是王林甫派人送信定的!”
“当时王林甫差人说事要事见他,事关北境安危,时间紧迫,我父亲这才那日按照左相定的路线回京的!”
“也是在他定的路线上被截杀的!”
听到里面这些的内幕,王林甫虽然没有留下任何的实质证据,但是幕后黑手已经摆上钉钉了。
“并且我还有一个实实在在的证据!”
冯天然说完,在自己胸口口袋里摸索几下,随即掏出了一个棉布,里面包裹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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