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听到这话,木将军和右副将顿时一阵惊慌,连忙向太子等人打了声招呼,迫不及待的就想要过去查问情况。
却被太子叫住:“且慢,简副将的事情还没解决呢!”
两人只得按耐住心中的焦急,恭敬的看向太子:“那太子想要如何处理?”
太子扬起下巴道:“依我之见,简飒当得奖赏,有勇有谋,进退有度,若非他不拘于死守律法,不顾你们的阻拦,闯入密道,这些贼人恐怕早已逃跑,我们又岂能那么顺利的抓住这些前朝余孽,成功的把孩子们救出来?”
“反倒是你们两个,”太子直视着两人,眼露寒芒:
“心思狭隘,鼠目寸光,嫉妒心强,生怕简副将抢你们的风头,便失去了作为将军应有的判断,
不但阻挠简副将展开救援,甚至为让简副将落得个办事不利的罪名,让两个无辜孩子的性命被活活拖死!
如今你们还想借机落井下石,让立下大功的简副将受罚,夺去他副将的职位,你们以为有我在,能让你们如此辱没一个有功之人吗?”
两人心中皆是一突,没想到简飒竟然的太子如此维护。
眼下他们还急着询问儿子被掳的问题,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耽搁,当即硬着声道,
“太子想要维护简副将的心思卑职理解,既然太子想要保他,卑职也无话可说,此事就由太子定夺,还请太子且容卑职先去询问卑职儿子的情况,以免耽误了救人。”
太子却冷笑一声,并不放人:“你们自己的儿子,你们倒是知道着急,若是被抓捕的那些孩子当中有你们俩的孩子,我就不信你们还能那么阻挠简副将打破军规律法,不让他快点闯进去救援。”
木将军和简副将眼看着仍旧被拦在外面不断喊叫的仆人,各自想到自己家的儿子被掳,不知所踪,顿时心急如焚,俩人急切的道,
“那太子想要如何处置?”
太子昂了昂下巴,睇着他们俩,“木将军,官降一级,贬为副将,右副将贬为普通军兵,
至于简副将,因为救援朝中重臣之子和三皇子、以及抓捕前朝余孽有功,官升一级,取代木将军原来的主将位置。”
听到这个处罚结果,木将军和右副将当即不服,双双跪在地上,大声的辩解道,
“太子,我们怎么就错了呢?难道我们维护军规律法是错的吗?在大局面前,我们只能舍了那两个孩子的性命,将那些前朝余孽全都控制住,难道也有错吗?为什么我们被贬,那个罔顾军规律法,妇人之仁、眼光狭隘的简飒,反而被升职?太子难道是在鼓励大家罔顾军规和律法吗?”
太子冷冷的睇着他们俩:“我为什么处罚你们,你们心中自己清楚,一支军队最重要的就是同心合力,你们这般引起纷争和内耗,若是大敌当前,如何能打赢胜仗?”
两人顿时低头,不敢再说话。
最后,两人在太子的督促下,不得不脱下一身铠甲,跟简飒做了互换。
简飒没想到自己脱下副将衣服后,还没来得及穿上普通新兵的衣服,就直接换上了主将的铠甲。
顿时像是在做梦一般。
若是让母亲和妹妹他们知道,恐怕也不敢相信他会那么快就成为主将了吧?
木将军和右副将则是咬牙切齿的看着简飒,暗恨不已。
凭什么简飒做的事情,不受罚反得奖?
若有机会,他们一定要找简飒报复回来!
此时又听到他们家的仆人一声声的呼唤传来,两人只得暂且放下心中的不服以及对简飒的愤恨,向太子等人打了声招呼后,立即往那边走了几步,大声对拦路的几个士兵道,
“让他过来!”
只见那人被放行后,立即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扑通一下,跪在两人跟前,带着哭腔道,
“木将军右副将,两位少爷被掳劫了!”
木将军……噢不,木副将一把抓住男人的衣襟,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急切的咬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侄儿不是今天才刚到皇城吗?怎么会被贼人掳走了?”
男人身上抖如筛糠,“我带着两位少爷即将来到皇城之时,就被一群贼人给掳劫了,那群贼人十分猖狂,也不蒙面,直接大胆的把两个少爷给抓走,还把马车上的钱财全都撸劫一空!”
已经贬为普通军兵的右副将在一旁心急如焚,忍不住开口询问:“那你可记住那群贼人什么模样?”
男人抬头正要回答,却见几个军兵正押解着那些前朝余孽走了出来。
他当即瞪大了眼,指着其中几个前朝余孽道:“就是那几个,我记得那个人,脸上有一道疤,就是他!就是他掳走了咱们的两个少爷!”
听见男人这话,木副将和前右副将将仿佛被雷劈了一般,脑子混沌,浑身一紧。
两人立即转身,抓住那几个被捆绑的前朝余孽,又慌张又凶狠的质问道,“你们把我的儿子绑去哪了?”
那几个前朝余孽,此时因为大势已去,显得没精打采的,被他们这么用力的摇晃,也只是抬了抬眼皮,回答,
“不都和那群孩子在一起,被你们救了吗?”
听到这话,两人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