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点头,庞在炘任由初浅拉着自己离开。
“小姐,你多留一个心眼好不好?府里总共就只有两位小姐,你如果不仅痴傻,还特别肥胖的话,那岂不是把大小姐衬托得完美无瑕。”
送食每个月只有一次,所以她没有阻止,但只允许一小块,不让小姐有依赖性。
“呵呵...”
庞在炘傻笑,感觉比以前更傻了。
初浅无奈摇头,只得将人拉回院里。
吃过膳食后只允许她尝一口庞在美送来的莲心汤。
“哼!”
庞在炘生气,把自己关在闺房里。
“小姐,奴婢在门外候着!”
初浅也不惯着她,毕竟人人都有私心,谁知道大小姐会哪一日在汤里下毒。
庞在炘躺回雕花大床,困意来袭便沉沉睡去。
华阳殿前,庞代兴笔直地跪在地上,苍老的声音一直再重复跪下后的话:“请皇上收回成命...请皇上收回成命...”
寝殿里,帝沅与新送进宫的美人翻云覆雨,根本不在意他的死活。
尊禾残仗着无人能敌,根本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很多时候做事都要看他的脸色。
既然奈何不了他,那么将一个痴傻,曾经死过一次的女子塞去,恶心一下,心里多少才好受一点。
“皇上,庞太师可是玄真者,如果惹恼了动手,到时候局面可不好收拾。”
美人躺在满身细汗的帝沅怀中,声音妩媚,面带羞涩的潮红。
如果是别人跪在外面,她只会缠着皇上不让其改变想法。
但外面的是玄真者庞太师,如果以后知道是她在殿里缠着皇上,即便无心也会被迁怒,丢了性命都没人敢过问。
“啪!”
一个用尽全力的巴掌,帝沅将人扇离龙榻:“放肆!谁给你的胆量为他求情?不过一个玄真者,他有胆量就造反,没有胆量就给朕受着!”
美人瞬间被吓得花容失色,流着眼泪求饶:“皇上饶命,奴婢知道错了!”
起身拂袖,帝沅心里窝火。
就因为生玄不高,明明身居高位,却处处受制于人,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恶心那两人,他怎么可能低头?
“朕告诉你,无论是谁,只要他不臣服,朕就有办法牵制他!”
越想越生气,过去一把将美人的脖子掐在手中:“哼,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害怕秋后他找你算账吗?哈哈...那你就来尝一下我的怒火,看看谁才是上吟国最恐怖的存在。”
“咳咳...”
美人剧烈咳嗽,窒息感让她下意识伸出双手。
只是还没有碰到帝沅,他就抽出一旁的长剑,眼都没眨地挥了出去。
然后转身将沾了鲜血的剑丢出:“记住,这只是给你的一个警告。”
双手离身,鲜血四溅,那个美人都没来得及叫喊,就被人拖了出去。
庞代兴视若无闻,一直在重复那句话。
次日一早,温和的晨光将沉浸在梦乡的庞在炘唤醒,每日过来一起用早膳的爹爹还没有身影,她便在床上打坐,引光入体,调整身息。
“小姐!”
推门进来的初浅有些着急,打听到太师昨日进宫后就没有回府,害怕她用膳的时候吵闹。
与此同时,庞在炘快速缩回被褥,睁大无辜的眼睛看着她:“爹爹下朝了,是不是?”
看着她的天真,初浅有种说不出的心酸。
“小姐,老爷他昨日进宫,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府!”
猛然起身,庞在炘没穿外衣就想往屋外跑:“真是的,爹爹去吃好吃的也不带上我。”
初浅伸手拉住她,差点没忍住落泪,老爷是去为她争取自由、脱离虎穴,生死都还不知道,哪来好吃的?
“小姐,乖乖吃饭,老爷一会儿就回来了!”
庞在炘苦笑,任由她为自己梳洗,好不容易坚持到吃饱喝足,才将人赶了出去。
“哼,你们都坏。”
“小姐乖乖,饿了叫奴婢!”
看着紧闭的房门,初浅无奈又心疼,只有站在外面守候,免得她跑出去惹祸。
只是庞在炘怎么可能坐以待毙,悄悄从窗户外跳出,引光入体,幻化出飞雕坐了上去!
“小乖乖,带我去皇宫!”
飞雕点头展翅翱翔,朝着皇宫方向飞去。
她的异能,引光幻化万物,所以好在穿越过来的时候是白天,不然还没睁开眼,又嗝屁了。
华阳殿前,依然跪得笔直的庞代兴还在一直重复那句话,干咳的嘴唇早已泛白,他以为帝沅再逃避,总不能早朝也不上。
殊不知,人家早就从后窗离开,此刻正坐在奉和殿里,享受百官跪拜。
庞在炘到的时候,刚好有几个大臣在为庞太师求情。
“皇上三思,夏日炎炎,庞太师年岁已高,如今各国强者渐增,我国一直保持现状,可不能再损失一位玄真者呀!”
“皇上,孙尚书言之有理,庞太师爱女心切,害怕有些痴傻的庞二小姐,控制不住行为,惹怒尊王,他老人家可承受不住失女之痛!”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