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行!”
凤采岚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于景阳当初知道她意外失身后那种悲伤落寞的神情,没有丝毫犹豫便果断拒绝。
她深知自己对于景阳有太多亏欠,绝不能再让纳侧夫之事伤害到阳宝的心。
然而,当目光触及到怜星那已明显隆起的腹部时,凤采岚好看的眉宇不由微微蹙起。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凤采岚一脸严肃地开口说道:“叶怜星,你我之间发生关系纯属意外,如果能够确定你腹中胎儿确实是本将军的亲生骨肉,那么本将军......本将军可以承诺抚养她/他,确保你们生活无虞。但是要让本将军纳你为侧夫,恕本将军无法做到!”
听到这话,怜星唇角微勾,随即从座上起身踱步至凤采岚身旁,轻拍了拍凤采岚的胸口,慢悠悠地回应道:“依凤大将军所言......莫非您是有意把怜星当作外室养在外头,好享齐人之福不成?”
“你......你......”
性情耿直的凤采岚,面对眼前这位欢场老手怜星,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完全没有料到怜星会有如此举动。当她终于回过神来,急忙向后退了两步,试图与怜星保持一定的距离。
“大胆!你竟然敢对本将军动手动脚!”凤采岚怒声呵斥道,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和威严。她挺直了身子,眼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怜星烧成灰烬。
怜星看到凤采岚那副宛若忠贞烈男、唯恐受到自己玷污的样子,努力克制住内心的笑意,但嘴角还是忍不住微微上扬。
他故作悲伤,用哀怨的语气说道:“凤大将军,当初......您紧紧抱住怜星之时,可并非现在这等凶狠无情啊!”
“你......当时本将军身中媚药,药力发作,又遭玉连环那个臭婆娘点穴制伏,才......才让你有机可乘......”凤采岚紧咬牙关,愤愤不平地反驳道。
然而,对于凤采岚的话,怜星却并不买账,他言辞犀利地追问道:“是吗?那么后来呢......您的穴道不是已经解开了吗?难道不是照样把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事情,都一一做完了?”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向凤采岚的心窝,令她一时语塞。
凤采岚简直快被怜星气得吐血了,彼时的她已然完全失去了理智,做什么都只是出于身体的本能。然而,无论如何,不可否认的是,在这件事情上,她确实对于景阳有愧。因此,她绝对不能纳怜星为侧夫,尤其是在于景阳刚刚怀孕的时候。
“叶怜星,凡事适可而止。本将军没有追究你以下犯上之罪,已经是法外开恩了!倘若你想以腹中的胎儿为裹挟,妄图让本将军纳你为侧夫,本将军可以明确告诉你,做梦!”凤采岚怒目切齿地说道。
此时此刻,凤采岚终于明白了夫子们常说的“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呵呵……”怜星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
“凤大将军,刚才怜星所言不过是……”正当怜星打算解释自己刚才只是在开玩笑时,亭子外面突然传来“啪”的一声,像是饭碗摔落在地的声音。
二人循声望去,只见于小天手拿着空托盘,站在那里,而原本应该放在托盘上的燕窝粥,却和碗一起碎了一地。
“于良侧?”
“小天……”
亭子里的怜星和凤采岚瞬间愣住了。
“怜……怜星,你你你……和凤大将军,你们……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这是真的吗?”于小天满脸震惊,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怜星眼波流转,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地看了凤采岚一眼后,迅速收起戏谑之态,转而一本正经地对于小天说道:“小天,我与凤大将军……确实有过一次意外。不过你也明白,我往昔的身份。若是与恩客仅有一次便能怀孕产子,那这些年,我光生孩子怕是都忙不过来呢!”
听着怜星半真半假的话语,于小天了然地点了点头,“那你腹中孩子的生母是……”
“她呀……”怜星眼角余光轻扫过凤采岚,嘴角含笑着说道:“正在幽州军营服役,待她休假之时,便会回来探望我与孩子的。”
“原来如此。”于小天如释重负。
凤采岚闻言,伸手紧紧攥住怜星的手腕,面色凝重地诘问道:“你的话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怜星悠悠地瞥了一眼凤采岚捏着自己腕上的手,他那如丝媚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厌恶。
只见他不耐烦地甩开凤采岚的手,没好气地说道:“刚才怜星不过是与凤大将军开了个玩笑罢了。于贵夫对您痴心一片,怜星只想知晓您对他的爱有多深。而我又怎会傻到在脱离了那卖笑营生后,还去给人做侧夫,看正夫的脸色过活?”
“哼!这个玩笑真是一点都不好笑!”凤采岚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过,在听到这个男人说肚子里的孩子与自己毫无关系后,她心中的那块巨石终于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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