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太子苏沐离瀚的突然出现,而且还仿佛鬼附身般地撕开前太子苏沐天晟一家被遮掩的死亡真相,又气又恼的苏沐天钧只能宣布宫宴提前结束。
申时,昭阳国东宫一处奢华的寝殿内,太子侧妃沈梦姚正慵懒地侧躺在美人榻上。她轻抚着自己那将近六个月大的硕大孕肚,唇角微微上扬。
“侧妃娘娘!”蓦地,一名宫女从外面脚步匆匆而来。
“韶华殿可有消息?”沈梦姚眸光淡扫向那名来到自己面前的宫女,朱唇轻启道。
宫女朝沈梦姚行了个礼,恭敬应答:“回禀侧妃娘娘,据韶华殿守门的小李子传来消息,因为太子殿下突然闯入大殿,而且还在宫宴之上疯言疯语,所以皇上提前结束宫宴了。”
“呵呵,太子殿下他神智不清,这不也是没办法的事吗?”沈梦姚嘴角大大咧开,笑得一脸的意味深长。
国师大人说得一点没错!
当今皇上纵情声色,身体早就掏空了,其膝下地皇子们更是疯的疯,和亲的和亲,不成才的不成才。如今,太子又痴傻,她沈梦姚肚子里的孩子不论男女,都将会成为这昭阳国万里江山的唯一继承人……
思及此,回想起数日前国师染柒月与自己的交易,沈梦姚觉得用区区的良心去换取自己下半生的荣华富贵,简直太值了!
“参见皇后娘娘!”
然而,还不待沈梦姚得意多久,皇后琴书瑶就突然闯了进来,并径直来到榻前朝着她的脸上“啪啪”打了两个耳光。
“母后,您这是何意?”沈梦姚捂着火辣辣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突然怒气冲冲而来、朝自己发难的琴书瑶。
“何意?”琴书瑶柳眉倒竖,怒不可遏地斥责道:“好你个小贱人!本宫赐予你东宫太子的侧妃之位,让你看顾着太子,可你呢?居然任由太子跑到宫宴上去闹事,你究竟有没有将本宫的话听进去,有没有把本宫放在眼里?”
沈梦姚眸光微垂,压下内心的气愤,继而抬起头,酝酿起满眶的珠泪,楚楚可怜地望着琴书瑶:“回禀母后,不是臣妾不尽责,而是臣妾如今肚子越来越大了,身体委实容易疲乏。这不,方才一不小心打了盹,才不慎让太子殿下出了东宫……”
琴书瑶闻言,悠悠瞥了一眼沈梦姚的孕肚,一想到这个女人如今肚子里揣着的恐怕会是自己唯一的孙儿后,她的怒气不由散了几分。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琴书瑶目露凶光,一脸阴鸷地说道:“倘若下次再让本宫发现你偷懒,没有看好太子,那本宫不介意来个‘去母留子’。届时别说侧妃之位了,本宫直接赐你一条三尺白绫让你什么也捞不着!”
听到皇后的话,沈梦姚心头猛地一震,但眼下形势不比人强,她也只好先忍下这口恶气。
沈梦姚暗自思忖着:待他日老娘我媳妇熬成婆,成为皇太后之时,定要让琴书瑶你这个臭婆娘好看……
就在琴书瑶和沈梦姚婆媳俩暗暗较劲的时候,东宫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响动,原来是太监总管渠承德带人过来例行搜查。
“皇户娘娘、姚侧妃,老奴奉了皇上之命,前来对有机会接触太子殿下之人的住所进行检查。”渠承德朝二人恭敬道,并佯装没有看到琴梦姚双颊之上那两道醒目的五爪红印。
“嗯。”琴书瑶眸光淡扫了一眼渠承德身后那群全副武装的侍卫,继而便泰然自若地离去。
而沈梦姚则慵懒地侧躺回了美人榻,漫不经心地说道:“去吧,既然是渠总管的职责所在,那就搜仔细点。不要因为本宫是东宫之人,就特别优待。”
“多谢侧妃娘娘体谅!”渠承德先是恭敬地应了一句,继而又迅速变脸,冲着自己身后的侍卫们厉声喝道:“搜!”
“是,总管大人!”
随着渠承德的一声话落,侍卫们随即开始在沈梦姚的寝殿内展开地毯式的搜查。
很快,侍卫们便来到内室,开始在沈梦姚的床下进行搜寻。他们小心翼翼地移动着,最终在床底的一个隐蔽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木盒子。
这个木盒子看起来有些陈旧,上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当侍卫们轻轻地打开盒子时,他们被里面的物品震惊了。
但见那盒子内,一个人偶静静地躺在那里。而人偶的身上扎满了银针,仿佛是被人恶意诅咒。更令人惊愕的是,人偶的肚子上竟然写着太子的名讳和生辰八字。
这个发现让在场侍卫们都倒吸一口凉气,太子的名讳和生辰八字被如此明显地标记在人偶上,显然是一种不祥的暗示。这是否意味着有人企图对太子进行诅咒或加害呢?
带队的侍卫长随即手捧木盒退出了内室,并把木盒呈递给渠承德:“总管大人,有发现。”
渠承德接过木盒,他那原本漫不经心的目光在看到盒中之物时,不由顿时一凛。他神色凝重地看着木盒中那个扎满银针的人偶,心中暗自思忖:此事事关重大,必须立刻禀报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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