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花倾国)
莱凤国,宝丰十八年,三月初九,傍晚。
京城的城中大街上,人群熙攘,喧嚣声此起彼伏。每个人都迫不及待地向前挤去,只为了能更靠近一点,亲眼目睹花夫子的绝世风采。
花夫子,本名花倾国,他身着一袭白衣,手持折扇,姿容俊逸,翩翩若仙。英气的剑眉下,一双明眸璀璨若星,嘴角总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犹如和阳般暖人心扉。
然而,花夫子的魅力远不止于他的外表。他在年幼时便展现出惊人的天赋,年仅三岁就被选入国子监的天才班学习。十二岁那年,他更是以男子之身,成为国子监历史上最年轻的夫子。
花夫子的才华横溢,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琴棋书画,他都无一不精通。他的作品犹如天籁之音,婉转动听;又似高山流水,意境深远。他的画作则如同仙境一般,魅力独到,让人陶醉其中。这些作品流传于世,深受人们的喜爱与赞赏。
更为引人注目的是,花夫子乃是当今皇上的弟弟,身份尊贵至极。每次他的出现,都会引起整个京城的轰动。人们纷纷涌上街头巷尾,只为了能更近距离地欣赏他的风采,感受那份无与伦比的气质。
在人群中,坐在马车上的花倾国面带微笑,隔着珠帘向人们挥手致意。他的目光温和亲切,举止大方得体,引得女子们倾心不已。
今年十七岁的花倾国,俨然已经成为当今京城贵女们最想娶的贵公子之一。
由于人群太拥挤,马车走得并不快。然而,京城的大街上,人们却沉浸在花夫子的魅力之中,久久不愿离去。他们为能够亲眼见到这位才华横溢、尊贵无比的花夫子而感到无比自豪和兴奋。
马车上,花倾国微微苦笑。现在他大致能理解,为何如今皇上都亲政多年了,他的恩师凤凌烟却没有恢复自己的名字,而是依旧以凤家二公子凤凌谦的名字活着。
只不过,花倾国也明白,哪怕他是个废材,单单是“皇上的弟弟”这个身份,就足以让他一辈子活在万众瞩目之中,想低调,那自然是不切实际的。
当年,在花倾国拜凤凌烟为师的时候,花倾城就命人为花容声和叶茂春妻夫在城中置办了一座大宅,名曰“花府”,供他们来京的时候居住。
后来,虽然花倾国成为了国子监的夫子,但却并没有住在国子监的夫子院舍,而是每天早晚来回花府和国子监之间,坐马车也就一盏茶左右的时间,并不远。
马车离开国子监之后,一路朝前行驶。
终于,马车抵达了花府。
花倾国下了车,走进府内。
管家早已等候多时,恭恭敬敬地迎接他。
花倾国微笑着问道:“府中可有何事?”
管家连忙回答道:“一切安好,只是主夫念叨着公子您,盼您早些归来。”
花倾国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温暖。
“娘,爹,我回来了!”花倾国面带微笑,步伐轻快地走进了前院的膳厅。
此时,膳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而叶茂春正站在膳桌前,忙碌地摆放着碗筷,听到儿子的声音,他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倾国回来啦,快过来坐下吃饭。”叶茂春温柔地招呼道。
花倾国快步走到膳桌旁,落坐在椅子上,然后转头看向一旁的母亲花容声。
花容声目光慈祥地看着花倾国,关切地问道:“今日在国子监过得如何?学生们是否乖巧听话?”
叶茂春见状,不禁嗔怪地看了一眼花容声,轻声责备道:“孩他娘,你也真是的,儿子都累了一天了,还不让他好好歇会儿,现在吃饭的时间还要谈论书院的事情。”
花容声讪讪地咳嗽了两声,然后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然而,花容声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服气,紧接着傲娇地反驳道:“孩他爹,你不懂,这是我和倾国的默契。他是国子监的夫子,我在花桥村的时候不也是孩子们的夫子?我们同样都是传道授业解惑的夫子,自然是有共同话题了。”说完,她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叶茂春闻言笑骂道:“这能一样吗?你一个穷酸秀才,能跟咱儿子国子监的高材生相比吗?咱儿子吃亏就吃亏在不是女子之身,否则,这状元肯定得是他!”
“爹~”
花倾国微笑着摇了摇头,“咱娘可了不起了,她岂止培养了一个国子监的高材生和夫子?她还培养了一位英明的皇帝呢!”
随着花倾国的话落,叶茂春和花容声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欣慰和满足。尽管平淡的日子里难免会有磕磕绊绊,但因为有了花倾国这个儿子,他们一家人的生活总是充满了温馨和幸福。
晚饭后,花倾国拜别了父母,然后径直走向书房,准备继续研读经典。在摇曳的烛光下,他专注地阅读着手中的书籍,时间在书页翻动间悄然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花倾国感到有些疲倦,他抬起头,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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