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嚣张:“汤汤,别向恶势力低头,我罩着你。”
靳于砷懒得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汤之念下意识要去追,被谢彭越抓住。
“你别管他。”
“Kelsen学长,你刚才为什么要说那种话?”汤之念直觉谢彭越是故意的。
相处那么久,谢彭越这个人和煦好相处不是装出来的。
不过那番话也让汤之念感到不自在。
谢彭越笑了笑:“怎么?你不知道Zak喜欢你?”
汤之念急得想要跺脚:“学长,你还是别乱说话了。”
谢彭越耸耸肩:“OK。你们都不急,我瞎着急什么?”
不过靳于砷的话倒也提醒了谢彭越。
谢彭越这段时间一直忙着乐队演唱会的事情,拉赞助、联系场地,他想在下半年去美国之前不留任何遗憾,却忘了汤之念也要准备考试的事情。
这段时间似乎所有人都很忙。
谢彭越问汤之念问:“我是不是耽误到你学习了?”
“还好。”汤之念心里乱糟糟的,一个头两个大。
“没事,我到时候给你补回来。放心,我可比Zak有耐心多了。”
“你和靳于砷……会和好吗?”汤之念还是第一次见靳于砷和谢彭越吵架,有些自责愧疚。这件事情怎么看都和她有关。
“从小吵到大的,放心吧,
过几天就好了。”谢彭越不太在意。
汤之念但愿如此。
朋友之间会吵架有摩擦是很正常的事情,汤之念和沈偲以前也经常会吵吵闹闹,吵完之后冷静下来也会后悔。
后来她们约定好,无论吵得再怎么凶,第二天都要和好如初。
几场春雨过后,似乎一夕之间,恒誉市的鲜花都开始凋零。柏油路上撒满了早樱的尸体,花瓣落地被碾碎,变成一滩烂泥。
只不过,靳于砷和谢彭越冷战的时间远比汤之念想象的要久,整整半个月过去,两个人谁都不搭理谁。靳于砷这波“怒气”甚至还波及到了汤之念,他直接不理她了。
谢彭越有时候来找汤之念,也是直接略过了靳于砷,故意表现出比平时更热情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以为谢彭越对汤之念有意思。
就连超有钝感力的周晓瑶也发现了不妥,私底下偷偷问汤之念:“Zak和Kelsen学长怎么啦?”
汤之念不知道怎么解释,简单地说:“吵架了。”
“哦哦。”周晓瑶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叶开畅知道后也一副淡定的神色,说:“他们两个人经常吵架的,正常。”
靳于砷和谢彭越从小认识,亲兄弟之间还打打闹闹呢,放他们之间就再正常不过了。
有一次两个人在球场上吵起来,差点要动手,但是下了球场又勾肩搭背地在一块儿有说有笑了。
叶开畅习以为常了。
“对了,下个月底Zak生日,汤汤你知道吗?”叶开畅说。
汤之念还真不知道:“下个月底?5月30日吗?”
“对,下个月Zak就满十八周岁了。”
靳于砷因为小时候身体不好的原因,比别人上学都晚了一年,否则他应该是和谢彭越同级的。
十八周岁,对于任何人都有着不一样的意义。今年靳家虽然动荡,靳宏峻还在打离婚官司,但是靳于砷的生日还是要安排。
叶开畅知道靳于砷和谢彭越这次吵架的导火索是汤之念,提醒她:“记得准备生日礼物哦。”
这么看来,五月份真是很忙的一个月。
要准备乐队演唱会,要准备托福考试,还要准备靳于砷的生日礼物。
汤之念开始头疼。
眼下这个节骨眼,靳于砷这个大少爷脾气上来,根本不搭理人。好几次汤之念主动找他搭话,都只得到冷冷回应。
靳于砷好像变成了一堵冰冻的墙壁,靠近一点就冷得人刺骨。
事实上,靳于砷没生任何人的气,这么点小事根本犯不上。
让他在意的,是谢彭越的那两句话,让靳于砷浮躁不堪,心烦意乱。
——你喜欢她。
——Zak,你不珍惜,会有人替你好好珍惜的。
那天一通吵完,靳于砷越想越郁闷,掉头回来,本来是想跟谢彭越好好把话说清楚。
却听到谢彭越问汤之念:“你呢?你喜欢Zak吗?”
汤之念连忙回答:“怎么可能!我才不喜欢他!”
谢彭越轻哼:“也是,他那么霸道又野蛮,还不怜香惜玉,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女生嘛都应该找像我这样的好哥哥。”
汤之念沉默,没有反驳。
最终,靳于砷的脚步没有继续前进,掉头离开。!
谢彭越正在打架子鼓,抬头见到靳于砷,脸上漾起灿烂笑容:“Zak,你怎么来了?”
靳于砷脸色仍不好看,双手抄兜站在谢彭越面前,开口的话也不算好听。
“你玩够了没有?”
谢彭越很快意识到靳于砷的脸色不对劲,停下手上的敲敲打打,问:“怎么了?”
“你有时间在这里疯闹,别人不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