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辞说得没了脾气,无奈地说道:“你们简直是乱弹琴,哪有小孩子收这么重的礼的。又是金首饰又是存折的,我实在是不能收。”
郭君宁笑道:“你要不收,我就放在孩子衣裳里了,你看着别弄丢了就成。”
说完看魏家里手里拿着两个首饰盒便接过来看了看,笑道:“你这个是不是要挂在两个孩子的脖子上,那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挂起来。”
魏家明像得了令一般,忙回过神来麻利地将项链从盒子里取出来,急步进了卧室,郭君宁跟着也进了卧室,莫如玉看他们两人都进了卧室,便也跟着进来了。
魏家明先给莫语挂了一个,接着又把另一个挂在莫冬的脖子上,这才心满意足地看着两个孩子胸前金灿灿的小金龙说道:“郭姐,这可真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你看咱们两个孩子挂上这个小金龙一下子格局都不一样了,顿时就有了帝王之相了。”
郭君宁听笑道:“嗯,确实不一样了,来把这两个存折揣起来,腰里有了铜咱们一辈子不用愁。”
莫如玉看着他们两个行云流水般的操作,无奈地站在他们两个身后说道:“这两个孩子生生被你们给惯坏呢,小孩子哪里承受得了这些,还不快取下来。”
郭君宁笑嘻嘻地说道:“等我们走了你爱怎么取怎么取,我们先看着高兴一会儿。”
莫如玉听了说道:“说好了,就戴一会,等下还得摘下来,小魏你必须去退了。”
郭君宁凑到莫如玉脸前说道:“你这也太霸道了吧!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管上人家了,我都看不下去了,王姨你来评评理,如玉是不是太霸道了。”
王家秀把枣茶弄好端到客厅茶几上放下,看他们三人都在卧室,便跟了进去。
王家秀刚站下,就听郭群宁让她评理,她知道郭君宁的意思,但她的身份不允许她此刻表现出任何心思来,便故意打了个岔说道:“快,枣子茶好了,趁热喝点再说话。”
郭君宁看王家秀不配合自己,便无奈地说道:“我怎么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多余,是不是这屋里就我一个外人?”
莫如玉嗔笑着推了郭君宁一把道:“快走喝茶去,就你话最多,什么外人内人的,还高人低人呢!”
郭君宁被莫如玉推着往客厅里去,一边回过头对莫如玉笑道:“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我就等着喝喜酒了啊,别让我等太久,要太久我可想别的招了。”
莫如玉越听越不好意思了,便把自己的手从郭君宁后背上挪开道:“一天就知道有嘴胡说,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郭君宁一看莫如玉好像真的生气了,便告饶道:“好了好了,开个玩笑还生气了,不说了,喝茶去。”说着一把拉着莫如玉来到沙发前坐下。
几个人刚坐下喝了一杯水,就听胡海天在楼门口说道:“姑父,就这里,一楼抬脚就到了,你慢着点,姑姑,你也慢点儿。小邵,你提的东西多,也看着点脚
郭君宁在家里听到胡海天的声音传来,便起身说道:“他们来了,我请的证人到了,是我姑父,就是那年饺子馆开业写过对联的那个范姑父。我姑姑姓郭,还有我姑父的一个学生小邵,等他们进来咱们就搞仪式。”
莫如玉笑着推了郭君宁一把说道:“你姑姑姓郭也当个事介绍,她当然姓郭了。看你还一脸正经,是不是想抖个包袱,当自己是相声演员啊!”
郭君宁咧嘴笑了起来,她喜欢莫如玉也正在这个点上,每次她要兴风作浪,莫如玉都能听懂她话里的意思,有时候会配合她演起来有时候会当面戳穿,反正怎么做都恰如其分,每每到这种时候,郭君宁都觉得自己的演出极其成功,因此莫如玉对她这种深入骨髓的了解所做出的反应,郭君宁也十分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