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君宁一听莫如春又要开饭馆,顿时又气又笑,她将包好的一个饺子放在笼屉上指着饺子说道:“我说莫如玉,你就跟这个饺子一样,欠煮。刘姐那里公司开的好好的,你占股分红还不够花的,还开什么饭馆,真是没事给自己找事。当年那是没办法,得挣饭钱活着,现在你躺着也有钱进账,干嘛找不痛快?你好好回忆回忆,你从干上餐饮这一行开始,哪天平平顺顺过,不是这事就是那事,怎么,还没忙够?再说了现在人的嘴都吃叼了,这又是南方,我的大小姐,你看清楚了,咱们现在可是在南方,人家南方人打小就是喝着粥煲着汤吃着海鲜生活过来的了,咱们这些个面食和牛羊肉他们偶尔尝个鲜还行,要让他们天天吃,那不要了他们的命,你还是拉倒吧,想做你给我们做好了,我们几个天天吃都吃不腻。”
莫如玉看郭君宁不同意,又说了一堆反对的话,便一边拿起一张贺姐擀好的饺子皮,一边往饺子皮里塞馅一边笑道:“你说得都没错,当年确实是为了活着,没办法才选了餐饮这条路,为的是投资少风险小收益稳定,要单纯从挣钱上来说,现在确实不需要为挣这个钱再弄个饭馆,但我是忙惯了的,不像你天生就是享福的命,你能待住,我闲上一个早上浑身都不舒服,我就这个劳碌命,你说咋办?干其它的我又没把握,在医院旁边开个饭馆我还算擅长,而且能把北方的美食介绍到南方也算为家乡饮食文化做点贡献,没准大家冲着这些美食专门去北方旅游,还会增加咱们市里的财政收入呢!到时还能带动与旅游相关的其它各种产业,增加就业机会,岂不是好事一桩。我想好了,这次开饭馆,我就从市里招几个人过来,咱们一口的北方话,再卖地道的北方饭,到时弄不好还成这里的经典美食餐厅呢!你记不记得开在咱们市里的那家上海餐厅,那卖的都是上海菜,按说咱们北方人应该吃不惯,但哪次去不得提前预订,不提前预订根本坐不上桌。”
郭君宁一听莫如玉提起那家上海餐厅,顿时想起来郭大伟就是在那里跟自己求婚的糟心一幕,已将甜蜜的回忆变成了不能提起的往事,顿时脸就拉了下来没了笑意。
莫如玉对当年郭大伟向郭君宁求婚的事虽然知道,但她早忘了求婚的地点是在上海餐厅的事。
当晚发生的事重点是胡海天的病,因此在哪里求婚吃了什么喝了什么,莫如玉倒没太当回事去听。
那晚郭君宁情绪低落,眼泪不止,对这些不太重要的环节也没机会多想所以也记不清了。
现在莫如玉看郭君宁听到上海餐厅生意好的话反吊了个脸,她不知哪句话说错了,便笑道:“你看看你,我就提了一句上海餐厅,你就把脸挂得老长,是不是上海餐厅的老板和你有过节,我可声明清楚,你们的事我不知道,要是有过节也别怪我,我只是拿他当个例子讲,不是故意让你生气的。”
郭君宁看莫如玉说得诚恳,也不想藏着掩着让莫如玉胡想八想。又见佳佑被贺姐带着去卫生间了,便说道:“我倒是和上海餐厅老板没过结,只是那家餐厅是姓郭的那个哈怂东西向我求婚的地方,那就是个风水不好的倒霉地方,好好的南方菜偏要在北方卖,我现在琢磨着人和物一样,换了地方必定会水土不服,自己水土不服还害得连累到我。当天婚求了一半还没结束就听到老胡生病的消息,然后就没心情了,我现在都一直怀疑要不是求婚地点放在那家餐厅,说不上我和佳佑她爹还不至于分手,那地方不吉利,以后少提它。”
莫如玉一听才明白,原来上海餐厅是郭君宁心头没法打开的结,也因此她对自己在南方开北方餐厅这么排斥,大约在她心里已经认了死理,无论人和物换了地方就会影响到风水,水土不服还会连累不相干的人。
莫如玉看郭君宁没有心情说开饭馆的事,也便不好再说什么了,倒是贺姐带着佳佑从卫生间出来,她一直惦记着刚才莫如玉想在医院附近开家餐厅的事,便说道:“小莫的主意不错,我和小郭也早就吃腻南方的饭了,有时候想改个口也找不到合口的餐厅只能自己做,来到这里就一直想着为什么北方那么多好吃的饭菜在这里就找不到个影子。”
郭君宁听了冷笑道:“不是找不到影子,是我们住的这个地方离市中心远,所以没有北方口味的餐厅,你要想吃,改天我开车带着你们去吃。”
贺姐看郭君宁一脸的不耐烦,知道她可能此刻不大高兴,便不敢再接话岔了。
不过两人的对话倒再次将莫如玉的兴趣又提了上来,她紧着说道:“既然这片没有北方餐厅,那就更该在这里开一家。贺姐,你每天去菜市场买菜,这附近的居民买的最多的是什么菜,什么肉?”
贺姐听了瞅了瞅郭君宁勉强笑道:“我们家还是买过去那些菜,一般菜市场都有,不过这里的菜比老家的更丰富,我们刚来那阵买了尝过几回,还是觉得老家的那些老菜式好吃,至于别人买什么,还真没多关注过,南方人喜欢清淡的,尤其喜欢喝个粥、煲个汤什么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莫如玉一边麻利地包着饺子一边说道:“既然要开饭馆,就不能和这里的本地原生态餐饮类同,但还得结合本地人的饮食习惯,了解这里的人家家户户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