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江南大营的行军路上,一群兵卒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着,可是即便他们再小心,也还是有兵卒一脚踏空,被坑内的短箭刺穿脚掌,只得抱着脚哀嚎。
见状,周边的众人全是一个激灵,往前走的脚步就更慢了。
“怎么回事?”
大军速度一次一次的慢下来,着实让伊善很是恼火。
“王爷,前方总是有陷阱,我们已经有了数十人踩中了。”
身旁的范先狗连忙道:“王爷,可调集一支百人仆从军走在队伍的前面。”
伊善点头,连忙传令。
如此,行军路途方才顺利。
“咻!”
“噗嗤!”
“啊!”
“敌袭、敌袭!”
好不容易安安稳稳的行军,突然间一支箭矢从林间飞出,直接射中一名兵卒,使其惨叫一声以后便倒地不起,不住的哀嚎。
一时间,吓得兵丁战战兢兢,高呼敌袭的同时,将自己蜷缩在盾中。
不过一众江南大营兵丁紧张兮兮,却发现林中再没有箭矢射出。
“一群鼠辈,冲进去!”
顿时,一声令下,便有一小队兵卒嗷嗷直叫的冲入林中。
“砰!”
“嗷嗷嗷嗷!”
“腿断了、腿断了,仪溥的腿被夹断了。”
伴随着捕兽夹的响声,一名兵卒的腿应声而断。
只见有人惊慌,不知踩中了什么,突然数支箭矢便朝其飞来
“啊!”
“有埋伏、有埋伏。”
伴随着多人的惨叫,损失了好几人的兵丁仓皇而狼狈的就从树林中逃了出来。
“报告大人,树林中没发现人,全是陷阱。”
“既然如此,便不要再入林中,快速通过。”
“诺!”
很快,在大军安稳走的的时候,林中瞬间飞出十余箭矢。
“咻咻咻!”
“啊啊啊!”
伴随着箭矢的破空声,眨眼间便有十余个士卒倒地哀嚎。
此等惨烈之场面,让一路行军的兵卒愤怒不已。
此时的他们不仅丝毫不畏惧,反而是怒吼以后,抽刀便喊。
“他妈的,弟兄们,冲进去宰了这群狗日的。”
说罢,便有队官当先,带着麾下兄弟冲了进去。
“砰!”
“啊!”
他们脑子一热的冲进去确实是爽了,但后果也是更加的酸爽了。
一时间,踏中陷阱这便有多人。
有被吊起来的,又被箭矢射穿的,有被兽夹夹断退的,有直接调入深坑陷阱的,还有脚踩断裂的箭头的。
不仅如此,林中的弓手,此时见这些兵卒还敢冲进来,躲在暗处时不时便是一箭。
霎时间江南大营的士卒死伤惨重,顿时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逃啊!”
转眼,被下破了胆子的兵卒落荒而逃,连伤员都不管了。
回到路上,惊魂稳定之下,便感觉汇报请款。
伊善大怒,“混账,你们连一群小小汉贼都搞不定,还被打的抱头鼠窜,像是什么样子?”
“来人,传我命令,凡遇袭击者,逢林莫入,直接放火逼汉贼出来,或者烧死他们。”
“等等!”
听了伊善的话,范先狗连忙劝解道:
“王爷,此法万万不可啊!”
伊善转脸疑惑的问道:“为何?”
范先狗解释起来:“这两侧山林湿热,很不好着火,若是真的想要放火,需大量的引火之物,还不一定奏效,得不偿失。”
“而且放火还会消耗我们大量物资,致使我们攻城不顺,同时还会大大的拖慢我们的行军速度。”
伊善问:“军师有何锦囊妙计?”
范先狗拜道:“妙计不敢,那支小队遇袭,便留哪个小队留在林边以做防备即可,等大军通过他们再追上便是。”
“同时我们需要从仆从军中抽调两个千人队,以百人化一小队,遇见袭击者,责令他们入林清剿便是。”
“如此双管齐下,方能保证我军在行军路上的安稳。”
范先狗所言,着重的关注了江南大营兵卒的性命,那是一点也没关心仆从军的命。
伊善听了欣喜点头,然后下令安排下去。
然而对于这种仆从军,汉军的伏击人员并不仁慈,当即就选择将他们更江南大营的兵卒一块给干掉。
不仅如此,在路玉琳的指挥下,这些参与伏击的队伍此时也换了方式。
他们将箭矢在粪便内泡好,然后在距离大军曰一百五十步意外,呈四十五度角抛射,每次射击不低于十人,三发急速射。
如此攻击,虽然伤害要减小很多,但是对于只不过是穿了一层皮甲的江南大营的士卒来说,箭矢还是能够射入他们体内的。
虽然说短暂的杀伤性没那么大,但是后续的伤害可不算小。
在如此这般袭击下,江南大营的士卒虽然死亡不多,但是受伤的很多。
同时军心士气还受到非常大的打击。
对于这种情况,江南大营不是没想过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