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麻烦了。
金陵军看似没有多少作为,但是两个人都清楚,在自己当旅长的时候那金陵军的提督路温纶到底有多难缠。
虽然野战没有交过手,不知道其野战能力。但他们进攻做金陵军所防守的城池,那是固若金汤。
至于小规模交战也挺难的,金陵军深知老六打法,基本上出行的兵力都是以总兵队为单位。
所以搞偷袭,打伏击之类的事情,总是非常不顺。
这种感觉就像是军棋推演上遇上了路玉琳,实战中遇见了路温纶。
要不是路玉琳早先因为犯错误被弄去搞什么山地作战旅了,说不定二人交手过后还能惺惺相惜。
真的,有时候卫渊都怀疑他俩是亲戚了!
至于关子濯,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他能看出的路玉琳和路温纶在兵法上似乎是一脉相承,但又夹杂了一些其他东西。
反正,他多少是看不懂。
这种情况,他看懂了也不敢说啊!
所以,得装糊涂!
故而卫渊在思考了一会儿以后,咬着牙道:
“我还是想打一打江军!”
“那金陵军呢?”
“他要是不来还好,来了连他一块打!”
“打得过吗?”
“试一试,我就不信了,舍了第七步兵师,还拼不死一个路温纶!”
关子濯:“.........”
“我拒绝!”
关子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这让卫渊有点不高兴。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就是拒绝!”
“你得给我原因!”
“咱们军中的精华将近一半走在咱俩手里,这点精锐要是拼完了,胜利也是输了!”
看着卫渊有一点犹豫,关子濯再道:
“我军训练一个士兵花费多少物资和时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损失已经够大了,你要是来一个重大损失,咱们就算是胜了,那胜利果实也吃不到。”
“还有,对面的路温纶跟路祭酒一脉相承,虽然我们比他们优秀,但在这种情况下,这种优秀又不是不能被弥补!”
卫渊一听,顿时就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撤退?”
关子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是看情况!”
“你可能不知道,我屁股后面还有一支两万多人的湖军,这要是跟着一起汇合,就咱俩估计还真的不够人家吃的!”
卫渊不由的张大了嘴巴,满脸的吃惊。
“你的屁股后面有追兵?”
关子濯连连摇头,“不是我的屁股后面有追兵,而是这个湖军没有我的脚步快。”
“本来,应该是我追他的,结果你这里强行开决战,我只能调转路线来这里了。”
“至于湖军,他们不是为我而来,而是为你而来!”
“毕竟跟他几乎一路的福军,已经被我打的投降了,我怎么可能会被区区湖军追!”
卫渊:“.........”
“现在撤也来不及了啊?”
关子濯道:“我知道,所以我说看情况,因为前天我已经向后方请求支援了。现在计算的话,速度最快的援军三五天也就能到了。”
“不仅如此,民兵沿途也会接手城防,咱们留守的营也能向我们这里快速汇合。”
卫渊沉默了,“这实在是有一点憋屈!”
关子濯对此吐槽道:“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竟然将大营扎在这里,想撤边打边撤都不行!”
“这.........”
卫渊闻言不由的摸了摸鼻子,这谁能想到敌人一窝蜂的往这里跑啊!
.................
时间很快来到中午,伊弈和路温纶率领金陵军成功与江军和川军汇合。
“拜见王爷!”
“起来吧!”
伊弈看着衣裳靓丽的川州提督冯文赋,又看了看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江州提督钱涵容,好奇道:
“钱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此时,川州提督冯文赋在心里早已经将钱涵容骂的狗血淋头,不过这里没他说话的余地。
只见钱涵容在听到伊弈问话以后,眼眶一红,不屈的男人落下来猛男的泪水。
“王爷,我江军全体战士誓死为国,奈何实力低微,不是汉贼对手。”
“不过我军将士并不灰心,屡败屡战,坚持不退,终于等到了王爷您的到来!”
这话说得,就跟他同汉军打了多少仗一样。
而且江军的战斗力低下伊弈是知道,同样也看的出来钱涵容的衣裳、脸上的黑灰也不是故意抹上去的。
再加上亲卫的汇报,他不得不承认,这汉贼或许真的很厉害。
只不过有些事情他知道的并不清楚,故而问道。
“汉贼竟然如此厉害,钱大人还请细细诉说。”
很快,钱涵容将这两天的事情全部说给了在场的众人。
当然,这些说词是经过删减美化的,总不能说他们就是躲在营地内挨打吧!
在他的口中,他们多次主动出击,可惜都无功而返,反而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