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腥味和唇上的疼痛刺激了盛怒中的男人。
他舔掉唇瓣上的血珠,冲苏云暖暧昧一笑,将嘴里的血珠吐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阳春白雪的脸上泛起一层裹挟着阴戾的笑:“敢咬我?”
不等苏云暖反应过来,唇上又是一疼。
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嘶咬。
苏云暖注意到了霍奕北唇上的血珠,被那一幕吓傻了,呆若木鸡,忘了反应。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霍奕北受伤了,是她咬的。
五年夫妻,她把一颗真心捧出来,将霍奕北奉若神祗,舍不得伤他一点点。
就在刚刚,她却咬了他,让他见了血。
一时间,心疼到不行。
悔愧交加。
她不应该伤他。
唇上剧痛让她清醒,意识到即便再坚持下去,坚持到自己死,霍奕北也不会喜欢苏云暖。
她选择收回刚才的心疼,开始大力推搡霍奕北。
“浑蛋,放开我!”
察觉到她的挣扎,男人力道更大。
重重咬着她的舌尖,顺着舌尖的纹理一点一点咬过去,一直到咬到苏云暖不再挣扎。
两个人的口腔里全是血腥味,已然分不清是谁的血。
起初的时候,苏云暖还能挣扎,偶尔能获得呼吸新鲜空气的机会,现在,她已经无力挣扎,像条濒临死亡的鱼,瞪大眼睛,张着嘴巴,只剩下出气的份儿。
即便她一直在努力尝试把男人的舌抵出去,换来的,却是男人更加猛烈的报复。
一时间,整个舌头都是麻痛的。
“浑…”
“你放开…”
无论苏云暖怎么反抗,都被男人镇压。
男女力量悬殊,苏云暖挣扎了很久,体力早就透支。
到最后,只剩下象征性的推搡,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察觉到她的屈服,男人勾勾唇角,暂时放开了那柔软的唇瓣。
就在苏云暖以为事情即将结束的时候,男人带着血腥味的唇再次覆了上来。
熟悉的青草气息钻入鼻尖,男人的手指灵活掀起她的衣摆,沿着她细软的腰肢缓缓而上,最终落在她胸口位置。
苏云暖吓得面色惨白,剧烈的羞耻感激发了她体内残余的斗志,急忙按住在她胸前作乱的手。
“霍奕北,你无耻!”
下一秒,她的谩骂声便淹没在了男人的唇齿间。
霍奕北人狠话不多,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块方帕,将她不停推搡自己的两只手绑在了她身后。
大掌肆无忌惮的探入她腰侧,不轻不重摩挲着她腰上的腰窝。
“苏云暖,你要承受惹怒我的后果!”
他语气很轻,让人不寒而栗。
苏云暖挣扎,全部被男人镇压。
黑暗和逼仄的环境让她惊悸不已,突然贴在她身上的男人仿佛洪水猛兽,吓得她心脏狂跳不已。
隔着衣料,仍旧能感觉到衣服下紧实贲张的肌理,像是火山下藏着的滚烫岩浆,随时会喷发,将她淹没。
昏暗中,即便看不清霍奕北的表情,也能感觉到他现在有多愤怒。
按在她胸前的那只手像是铁钳,捏得她剧痛无比。
“霍奕北,你弄疼我了!放手!”
实在是疼得厉害,不得不放软语气向他求饶。
这里是安全通道,虽然平时经过的人少,并不代表没人经过。
她不想自己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更不要被冠上“荡妇”的恶名。
霍奕北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直到看到她眼底盈盈的泪光,才稍稍卸了一些力气。
“离婚?你有资格提?”
凭什么他要被一个女人摆布?
五年前,她说要结婚,家里就安排了两个人的婚事。
五年后,那个姓宋的男人回来,她就提离婚。
把他当什么?!
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的霍奕北,几时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如果苏云暖不是个女人,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苏云暖,我霍奕北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你想要就要、想扔就扔的玩具!”
男人已经不满足于现在的浅尝辄止,微冰的指尖缓缓下移,在她白皙的肚脐前游走。
宛如吐着信子的蛇,并不急着吃掉猎物,而是一点点消磨她的耐心。
苏云暖双手被他反翦住绑在身后,腿被他的大长腿压着,根本动弹不得,即便她尽了最大努力想远离那只在她腰际游走作怪的手,也没能如愿半分。
这里是安全通道,虽然没什么经过,却并不代表不会有人经过。
她心里慌的要死,生怕霍奕北在这里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急忙哀求他:“别在这里!”
“霍奕北,要是简相思知道你这样对我,会生气的。”
此时此刻,人为刀俎,她为鱼肉,连说话的语气都充满哀求。
哪里还敢激怒他。
简相思可是他的心头肉,只要提起简相思,霍奕北一定会放手的。
然而……
男人的手并没有停下来。
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