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羿点了点头,便开始尝试着去解开绑住它们的铁链。
结果发现铁链上了锁,需要有钥匙才能打开。
没办法,他便只能尝试用各种武器去砍断铁链,最后却只在铁链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印子。
大刀长剑倒是被他砍坏了几把。
程星晚心疼滴血。
真是个败家子,幸好自己家底深厚,不然可经不起他这般胡来。
她意念一动,大熊和小虎带着铁链一起出现在空间里。
“你憨啊,这铁链一看就是精铁锻造的,留着自个用多好。
等出去了,咱们找了白焱拿了钥匙,再给它们解开也不迟。”
目的达成,两人一刻也没停留,便准备打道回府了。
这时程星晚发现这条地道还有另一个出口。
那便是一直顺着这条地道往前走。
走了大概一盏茶功夫,前面突然出现一丝光亮。
两人便知道,距离出口不远了,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等他们从城外的一座山上出来时,回顾自己走过的距离。
由衷的佩服起属老鼠的人的打洞能力来。
此时天边隐隐露出鱼肚白,距离日出的时间也没多少了。
他们必须赶在天亮前回到城主府。
两人只顾着埋头赶路,压根没注意到空间里,冰棺内,原本死气沉沉的白鸿,眼皮竟然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要努力睁开眼睛。
回到城主府时,白焱院中的人才堪堪睡下不久。
雀儿经这一吓,动了胎气。
幸好孩子保住了,只是之后都要躺在床上静养,不能再随意走动,也不能心绪起伏太大了。
虽是虚惊一场,但白焱也不敢再离开了。
他小心翼翼的哄着雀儿睡着,守在床边眼睛都不敢闭一下。
可是这眼睛,有时候也不归他控制的。
程星晚抽出插在他后背的针剂。
摇了摇头感叹道:“爱情是把温柔刀,刀刀致命啊,我们都站到他门外了,他竟丝毫没有察觉。
要不是怕伤着雀儿腹中的孩子,我何必如此费劲巴拉的,冒着风险用针剂给他打迷药。”
墨君羿也跟着瞄了睡得不省人事的白焱一眼:“所谓关心则乱,他乱了心,有了软肋,自然就有了破绽,给了我们可趁之机。”
他暗自绯腹,以后他绝不跟他犯同样的错误。
殊不知,多年之后,命运的子弹,正中他的眉心。
明知软肋会让他自己的铠甲失去防御力,他依旧甘之如饴。
程星晚从他身上搜出一串钥匙。
正打算离开,突然又停下了脚步,转身将白焱也收进了空间里。
她不知道的是,他们离开之后,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雀儿,扭头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眼角滑下一滴泪水。
拿到钥匙了,程星晚迫不及待的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带着墨君羿一起进入空间。
空间里,大熊和小虎守在冰棺旁,满眼好奇的打量着这个漂亮的不可思议的地方。
空间里的时间流速比外面快,这会儿它们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
就连身上的疤痕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看见程星晚和墨君羿出现时。
它们也没有再朝他们吼叫了。
而是高兴的晃了晃脑袋,摇了摇尾巴。
若问它们堂堂林中霸主,为何学那看门狗的作态。
实在是因为它们四肢被铐住了,只有脑袋和尾巴可以动。
“大熊,小虎,我拿到钥匙了,这就给你们解开。”
当她蹲在小虎面前,帮她解铁链时,小虎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脸蛋。
老虎的舌头上有倒刺,舔的程星晚痒痒的,忍不住抱着它的大脑袋,也在它脖子上挠了起来。
重获自由的大熊见他们玩的开心,也拍着胸脯加入其中。
“囡囡快过来!”
正玩闹间,突然听见墨君羿的呼唤声,声音中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她骑在小虎的背上,如一阵风似的出现在墨君羿身边。
“我方才好像看见白鸿的手指动了。”
“怎么可能,他不是死了吗?”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活着,程星晚的话音刚落,便看见冰棺中,白鸿的右手的食指动了动。
她擦了擦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他的右手。
但此时白鸿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
“白伯伯,你能听见我们说话吗,要是能,你就用右手比个二。”
两人和两兽趴在冰棺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白鸿的右手瞧。
时间过去了半盏茶功夫,白鸿依旧一动不动。
就在他们要放弃时。
突然,奇迹出现了。
白鸿的右手缓缓的比了个二。
巨大的惊喜从天而降,两人激动的拥抱在一起。
“他还活着,他还活着,快,想办法让他醒过来。”
没过多久,晶莹剔透的冰棺就变成了一口漆黑的棺材,里面装满了黑乎乎的药水,白鸿被泡在其中,身上像刺猬一样,密密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