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娇抓着他衣服往上提了提,任由他惊讶的踢了踢小腿,别说,这力大无穷真好使,拎小孩跟拎小鸡仔似的,
“叫不叫我牵,不叫我就这么拎你上山,到时候你男子汉的脸就真丢光啦!”
梦娇也不是非得牵,主要是上山这回她是去救人的,为防止出事第一时间能护好他,她牵着手才放心。
袁有钱惊讶的回头看梦娇,他堂姐怎么突然这么厉害,小眼睛闪烁出小星星看着梦娇,
“姐,给你牵,你教教我,你咋一瞬间变这么厉害的嘞?”
梦娇停下,从空间掏出一个之前兑换的肉包子,塞进他嘴里,刚才拎他实在太轻了,看他腰间的野菜饼子,还是先叫他吃点再走,
为防止小家伙再问,梦娇直接堵上他的嘴,
“别说话,快吃!回去我给你说,现在在外面不能叫别人听见。”
袁有钱没看清梦娇从哪掏出来的,试探着咬下第一口,好软的面,还是纯白面!
第二口,卧槽!姐去哪偷得肉!
小脸惊慌的看看周围,犹豫再三没忍住肉包子的诱惑,三两口塞进了嘴,也不知尝出个肉味没有,
包子进肚,紧张的瞧了瞧周围,对着梦娇若有其事的点头,
“姐,放心,我懂。”
梦娇斜眼看他,眼下也不是解释的好时机,也不知道小家伙想到哪里去了,
算了,先上山救人,
岁蒙山是一整片山脉,上河村正好靠着山的外围,村民们偶尔在潜山区挖挖野菜收收野果子,想要进山,必须先走出村子,再沿着山路上山,
经过村口,梦娇目不斜视拉着袁有钱朝着山路走去,
村口大槐树底下坐着一大片嗑瓜子的妇人们,
此时过了春耕,男人们要不外出上工,要不上山打猎,这些女人们每天吃过饭拿着鞋垫子,揣着大把葵花籽往这村口这么一蹲,
谁家狗少下了几个狗崽子,东头谁家姑娘嫁了什么人,她们是清清楚楚,
更有些为了满足嘴上痛快,瞎编着图刺激,有时候说着说着,连她们自己都不记得哪句话是她们胡编乱造的了,反正大伙都参与了不是,
眼看着梦娇不打招呼就直接从村口走了出去,妇人们又开始指着她习惯性的窃窃私语,
说是窃窃私语,但是梦娇是听的一清二楚,
“嘿,瞧那小屁股扭得,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缺男人呢?小小年纪就一副浪荡样子,难怪没人上他们家提亲呢?”
另一个妇人吐掉嘴里的瓜子皮接话,
“呸,谁敢要她啊,不等娶进门光是定个亲就能把人克死,真要接进门,还不得全家遭殃。”
梦娇一字不差的听进耳朵里,手越来越痒,
小系统劝导,
“姐姐,姐姐不生气,捂住耳朵过去就好啦。”
梦娇回身,心里冷漠回复,
“我为什么要捂住耳朵,老娘要撕烂她们的嘴!”
抢过袁有钱右手的棍子,梦娇拖着大步上前,抬棍砸在前面几个席地而坐的夫人面前,
“来来来,刚才是哪个嘴生了烂疮的在嚼老娘的舌根?
有种的就站出来,一个个一天天活活不干,日子过的跟你妈狗屎一样,不想着赚点银子改善生活,天天就知道八婆,
老逼登玩意,到底是哪个?滚出来再给老娘将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妇人们一时被梦娇不复平常的操作惊了一下,坐在木凳上高处的一个妇人反应过后觉得被一个小丫头吓到丢了面子,恼羞成怒的开口责骂,
“嘿,你这小贱丫头,大家伙说的有错吗?你就是个嫁不出去的赔钱货,有人生没人养的克亲玩意,十里八乡哪个不知道?除了那村头的老鳏夫,谁还愿意要你?哈哈哈”
说着说着和旁边的妇人们笑作一团,
梦娇听出这娘们跟刚才自己听到的其中一个声音一模一样,
妇人姓曹,村里数一数二死了男人的寡妇,不知道和村里多少男人私下有染,好几次年幼的原身半夜看见她房子钻出来不同的男人,
棍子一扫,梦娇将前面挡着看戏不搭话的女人们扫开,两三步跳上老槐树下的台子,
妇人们哎呦着刚想对梦娇破口大骂,
却见梦娇发了疯似的扯着刚才满嘴恶心话的曹寡妇头发就拖下了台子,对着她的嘴一脚一脚的猛踹,
别问为什么不扇她脸,嫌脏!
“你妈的,劳资还没被人这么说过呢,真当劳资软柿子由你拿捏了?
还十里八乡都知道劳资克亲,特么得怎么没把你这碎嘴的克死,贱嘴,今天劳资给你打烂,让你管不住胡乱往外喷屎!”
“嘭嘭嘭”的踹人声不断,
梦娇没有停顿,先是将人踹靠在一堆蹲着的妇人身上,然后扶着台阶一脚接着一脚,对着那妇人的嘴踹去,丝毫不在意其他人惊讶的眼神,和支撑着曹寡妇快要憋死的几个妇人,
眼见着梦娇来真的,曹寡妇来不及多言忙抬起手臂挡着自己的脸,自己可是靠脸才勾搭到村里男人救济的,可不能真叫臭丫头破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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