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实诚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无奈笑了笑:“果真是平凡叔的孙子,有空来家里坐坐,我的茶艺还算过得去。”
听他这么说,我才微笑着回应:“有机会一定去叨扰张叔。”
当一个人愿意成为你的靠山时,往往意味着他并未将你们置于平等的地位。即便是父爱,也是基于他觉得应当呵护子女的责任感。如今,张实诚以平等的身份待我,我也就不再多做客套。
张实诚哈哈大笑:“平凡叔后继有人矣!”
张实诚走后,刘书义几乎要对我破口大骂,说什么翻身的机会就在眼前,我居然给丢了,换作他立马跪着认干爹。
我听的烦,转身就走。
可还没走出多远,我就感觉附近有人跟踪我,我故意拐进了一个无人的巷子,果然有几个身影尾随而至,领头那三个人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出身。
我在省城好像并未得罪过谁,怎么会有人来找我麻烦呢?
我不由得将目光投向巷口的位置。
此刻巷口并没有人,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我看着为首的那个人:“朋友,有什么事直说。”
那人咧嘴一笑:“你在这落脚,怎么不来拜见一下地头,见见老前辈?你师父没教你规矩吗?现在听着……”
未等他说完,我径直上前一步,左手平推出去按在他腹部,右手瞬间抽出卷山龙,从左手食指和中指缝隙间刺入他的腹部,紧接着抽刀、转身,一刀刺向旁边那人。
我连续两刀放倒两人之后,看向了第三人。那人吓的瞬间倒地:“兄弟,这是误会啊!”
“不好意思,我也是误会!”我抓起他的衣领提起他,毫不犹豫又是一刀。
三人全都被我撂倒后,原先在巷口围观的人瞬间作鸟兽散。我没有从巷子里出去,而是直接翻过围墙跳到了巷子另一侧,拿出手机给刘书义拨了个电话:“老刘,北边巷子里有三个人堵我,我各给他们了一刀,剩下的事,你来收拾吧!”
“给了一刀?你这是在做菜吗?那是活生生的人……”老刘话音未落,我就挂断了电话。
从水泉街出来后,我找个没人的荒岭,住了半个多月躲避风头。
这期间,我也没闲着,一直在练习刀法,还有爷爷教授的秘术。
刀法是越练习越纯熟,而秘术则需要悟性以及慧根。
几番练习后,秘术毫无长进,我便先放到一边。
我才打开了手机,发现里面塞满了刘书义的未接来电。当我回拨过去时,他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安全,安全!”
刘书义告诉我事情已经平息下来,虽然还有一些尾巴没处理完,但总体并无大碍,最关键的是,在官方记录中我的任何案底。这才是最为关键的一点。
当我回到半月阁时,刘书义几乎要急哭了:“我说小祖宗啊!你可真是玩得我团团转!人家不过是找你传个话而已,至于你这么大动干戈吗?”
看了刘书义半天,我才回应道:“我哪有大动干戈,我只是顺手“抹刀子”罢了,我不是事先跟你说了吗?”
那一刀看似狠厉,实则刀身平平入腹,刀尖刺入不超过两寸,刀刃沿着肠子间的缝隙穿过,既不会损伤对方内脏,也不会将人捅透。这种“抹刀子”的手法,更多的是用来震慑对手,吓唬人的成分居多。
刘书义愣了半天,终于落下泪来:“我的小祖宗哎!现在可不是走江湖的时候,这是法治社会!警察要是抓到你,才不管你是不是‘抹刀子’,直接认定你是故意杀人未遂。为了帮你摆平这件事,我差点把老本都搭进去,如果不是张老实出面帮忙,咱们这个半月阁恐怕都保不住。”
我惊讶不已:“张老实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