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机一把抓住艳玲,借力跃至门口,先是用指尖轻点晕厥了门口的服务员,紧接着便把艳玲丢了出去。
紧跟着自己飞身来到艳玲身旁,拽着她疾步狂奔,一口气跑过两条街才停下:“完美!首次吃霸王餐,感觉怎么样?”
艳玲几乎气炸:“你是傻瓜吗?那是张晨心家开的餐厅,你跑什么?太丢人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
仔细一想也是,如果不是张晨心家开的餐厅,服务员怎会放我进去?
天哪!真是太丢人了!我差点掩面而泣:“你先走,我回去!”
艳玲咬牙切齿:“你回去干啥?”
“回去刷盘子!”我都快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刷个头!跟我回家!”艳玲生怕我又闹出什么乱子,直接把我拽回了家。
接下来几天,艳玲一直不理睬我,而张晨心也未归家,直至两天后,张晨心才回来,并告诉我,红花堂的三位阁主与张老实短暂会面后便匆匆离去,双方接触时间加起来不足十分钟。
张老实解释说,她们只是来取一样东西。
张晨心相信了,但我却持怀疑态度。
我总觉得张老实早与红花堂有过某种约定,她们此行目的,无非是要取得某个任务的目标物品。
内心而言,若有可能,我真心希望能助张老实一臂之力,然而,我无法去探究红花堂此次到来的秘密,那毕竟是别派的内部事务,我擅自插手就等同触犯江湖大忌,因此只能不动声色地让此事悄然过去。这次经过我一闹腾,艳玲和张晨心也不再提我是店里唯一员工的事了,但我自己却无法安心!
眼瞅着春天已至,我却还没赚到一分钱,反而欠下了将近一千万的债务,我得赶紧想办法挣钱!
那段日子,我日日催促刘书义外出揽活儿,几乎要把那家伙逼疯。然而,生意哪能随随便便就找上门呢?刘书义未能寻觅到生意机会,我也只能干着急。
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我并未忘记老田先前的承诺。若没有能联系阴阳两界的人助力,我的这门营生还真不好做。
老田曾说要再给我找个鬼魂帮忙,但许完愿后就没了音讯,仿佛消失了一般,只留下让我耐心等待的话语。
两边都等,实在令人焦虑万分。我足足熬过了半个多月,刘书义才终于带来了一桩生意:“小师叔,有个拆庙的差事,你敢不敢接?”
“拆庙?”我不禁愣住了。一般人心中,拆庙就像拆房子一样,只需几台机器哐哐几下,房屋倒塌,人工清理即可,实则并非如此简单。
庙宇,并非任何人都可以拆解,更不是谁都有胆量去碰。尤其那些年代久远的庙宇,没有高人指点,擅自去拆庙,无异于步入生死之局。
要是侥幸碰到一座空庙,那算是祖上保佑;一旦庙里藏着什么神秘事物,拆庙之举恐怕比自行了断还要凶险,至少后者不会连累他人。
早些年地产热时,开发商为了逐利,哪里有地就敢盖楼,难免会遇到一些庙宇古刹,拆庙越多,怪事也就跟着频发。
有人在拆掉山神庙后,每晚都能听到拍门声,打开门却又空无一人,如此反复直至把人折磨得精神崩溃为止。
比起拆庙引来鬼敲门,从庙里挖出什么东西来的情况更为严重。
听我爷讲过,有人在拆庙过程中挖出了一个石棺,原以为里面藏有宝物,砸开一看,却发现只有一只被钉死的狐狸。老板不知如何处置,索性一把火烧了,结果拆迁队的房子莫名其妙起火,没参与拆庙的人全都逃了出来,而接触过庙、接触过棺材的几个人,如同被定住一般,无论怎么哭喊挣扎都无法逃出火海,最终六七人全都在屋内葬身火海。
有人或许会问,拆庙时请个大仙或先生不就行了吗?
这其实更是大错特错!东北地区盛行出马仙,有的庙宇本身就是出马仙的居所,让出马弟子去请大仙搬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阴阳先生能够看相算命、堪舆风水,但却尽量不去招惹鬼神。拆庙这件事,就是在与鬼神正面交锋,大多数先生都不敢轻易涉足。
有些开发商宁愿绕过庙宇也不去拆,对他们来说,少一块地就等于少一辆钱,况且开发完小区后,如果小区中央还矗立着一座破庙,又有哪个购房者敢买?
所以,对于先生这一行当来说,拆庙是难得的大单,但一般的先生却不敢轻易接手。
我沉思片刻问道:“对方给出了多少酬金?”
刘书义答道:“这个你不用操心,你只要告诉我能不能接这个活就行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处理,价钱方面,我要是不能让你笑得合不拢嘴,那我真是白混了。”
听完这话,我心中一阵郁闷!
虽然逃脱不了员工的命运,但面对送上门的钱财,我又怎能拒绝?
“这活我接了。你详细跟我说说,要拆的是哪座庙,庙主又是何方神圣?”
刘书义回应:“这座庙挺邪乎,按理说跟你可能还有点关系,庙主好像是个座山雕。”
“嗯?”我顿时挺直腰板,饶有兴趣地追问起来。
刘书义说:“以前有个叫山老爷的悍匪,你可曾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