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一处偏僻的地方。
“大人,您也觉得刚刚那个赵六有问题吗?”
商时序点头,那人太明显了,估计也是心急,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不想解决瘟疫呢?
除非瘟疫能为他提供便利,但是瘟疫能够提供些什么呢?
“无射,你去查查有没有人家莫名其妙的丢失孩子或者妇女。”
“是,属下遵命。”
商时序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如果真的有人借着瘟疫遮掩,而拐卖人口,后果不堪设想。
先不说人口流失的问题,就光传播瘟疫这一条,就够齐国喝一壶了。
商时序回到主殿。
“咚咚咚,微臣商时序求见大皇子殿下。”
“丞相大人请稍等。”
商时序疑惑,这不是大皇子的声音,听着有些像……
“丞相大人,你终于回来了,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下官很想你呢。”
“原来是杜宗正丞啊,真是好久不见了。”
商时序回礼,两人客套了一番,杜泽生引着商时序进入殿内。
“丞相大人快请坐,下官去给你找杯水来。”
商时序被他迷迷糊糊的牵着走,一听他要为自己找水,赶紧制止。
“杜宗正丞,不必如此麻烦,本官是来找殿下的,不知殿下去哪儿了?”
杜泽生把水端来,强硬的塞到商时序手里。
“丞相大人莫要着急,殿下正在和秋姑娘准备雪钱草,
他吩咐下官在此等候丞相大人,等您来了,就把这个东西亲手交给您。”
商时序收下包裹,现在不急着拆,她对杜泽生嘴里的那位秋姑娘很好奇,
这位秋姑娘,有没有可能,就是传闻中的,大皇子的意中人呢?
“杜宗正丞,你口中的这位秋姑娘是谁啊,她跟殿下的关系是……
额,我的意思是,现在情况危急,殿下身边最好还是不要出现陌生人。”
商时序极力掩饰自己的好奇,装出一副为大皇子担心的样子。
杜泽生笑弯了眼,仿佛对这件事颇感兴趣,
也找了把椅子坐下,端着茶杯的手左右摇晃,还真像个说书人。
“丞相大人,您想知道秋姑娘的事,问下官算是问对人了,
下官自踏上仕途起,就一直跟在大皇子身边,
当初大皇子跟下官可是一见钟情,呸,不对,
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就看对眼了,哎,这好像也不对,
反正就是,殿下在一群官员中选中了下官,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下官和殿下……”
商时序越听越不对,她要听的是大皇子和秋姑娘,怎么变成大皇子和他的舔狗了。
“等等,杜宗正丞,等等,你听本官说,本官问的是殿下和秋姑娘,
杜宗正丞,你有没有在听,快停下,
天哪师父你别念了,我的头快要炸了,
哎呀,殿下你怎么来了,微臣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杜泽生从椅子上蹦起来,兴奋的左右环顾。
“丞相大人,殿下在哪里呢,下官怎么没有看到。”
商时序是真想给他一下子,合着除了大皇子,其他人在他眼里都是浮云呗。
“杜宗正丞,刚刚是本官看错了,还有,本官要听的是殿下和秋姑娘,不是殿下和你。”
杜泽生大嘴一撇,不敢置信的看着商时序。
“丞相大人,你难道不想听,殿下是怎么在一堆官员里,选中下官的吗?”
商时序冷漠的点头,她才不要听舔狗成长史。
杜泽生欲哭无泪,只能老实的娓娓道来。
“丞相大人,秋姑娘跟我们殿下,关系那叫一个好,
当初殿下初来岭南,做什么都不被人看好,
只有秋姑娘支持殿下,鼓励殿下,一来二去,殿下跟秋姑娘也就熟悉起来,
后来,就是咱们看到的样子,他们相爱了,嘿嘿。”
商时序暗道不好,大皇子看起来跟那位秋姑娘关系很好的样子。
“杜宗正丞,本官听疠所的衙役闲聊,说是殿下之前跟秋姑娘闹过矛盾,这可是真的啊?”
商时序只能把希望寄托于他俩能自己闹矛盾分开。
杜泽生喝了口茶,摇摇头。
“丞相大人,你这是听那个衙役说的,殿下和秋姑娘的感情一直很好啊,
自殿下回来之后,两人就如胶似漆,蜜里调油。”
商时序不明所以,难道是江淮序在骗她?
不应该啊,这有什么好骗她的,应该是杜泽生没有看见,罢了,她还是要亲自去看看。
“杜宗正丞,你觉得,这位秋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配不配的上咱们殿下?”
杜泽生又给自己到了一杯水,看样子准备滔滔不绝的说上三天三夜。
商时序真是怕了他,急忙又补上一句。
“简短一些,本官还有要事要办。”
杜泽生拍拍胸脯,表示自己很靠谱。
“丞相大人啊,秋姑娘简直就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姿,
才智更